張萌小心的扶起了他,此時宿舍的大門無風自關,屋子裏麵的光線瞬間變得非常昏暗。錢森看不太清楚張萌的樣子,隱約間可以看到她滿臉的愁容,以及唇角流過的鮮血。
“你、你受傷了?”酒槽鼻一臉關心地問道。
“嗯。”張萌眼睛通紅地點了點頭,“錢森,你沒事吧,我剛剛都嚇壞了。”
“我沒有事。”錢森搖了搖頭,然後看了看屋子內,女鬼正站在他們身後的角落裏。一身白色的占滿血的衣衫,一頭蓬頭垢麵的長發,還有一張淒慘無比的麵孔。
“啊!”錢森嚇得猛地尖叫一聲,腦袋往後一仰,似乎暈倒過去了。
張萌嚇得趕緊搖了搖錢森,發現他沒反應,就有些抱怨地說道:“還是個男人呢,怎麼膽子這麼小。才一眼就嚇暈過去了。”
“就是。還說自己是什麼修道之人呢,分明就是一個廢物!”這時,一身女鬼打扮的呂麗也說。
張萌就有些無語了,把錢森放在地上,無奈的站起身說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他都嚇成這樣了,我們得想個辦法趕快把他弄出去才行。”
“也對,要不然明天早晨被人發現咱們宿舍私藏了一個男人,對咱們的名譽可不太好。”
“可是我們怎麼把他弄出去啊,他這麼沉,我們兩個小女生恐怕沒有那麼大力氣吧?”張萌泛起愁來。
“誒,要不這樣?淺淺,淺淺,你睡了沒有?”呂麗開始叫蕭淺淺的名字。
蕭淺淺翻了個身,假裝自己剛剛睡醒。她眯縫著眼睛,語氣有些混沌不清地說道:“嗯?怎麼了,是誰在叫我?”
“是我,呂麗!”呂麗高興的說道。她爬到蕭淺淺的床上,繼續看著她說,“淺淺,那個倒黴的錢森暈倒在咱們宿舍裏了。你能不能行行好,幫著我們把他給抬出去,求求你了!你要是不幫我們的話,我們兩個也抬不動他,等到明天早晨大家都醒來了,發現我們宿舍多了一個男人,那樣總是不太好吧?”
蕭淺淺搖了搖頭,有些含糊不清地說道:“我不抬,我好累,我要睡覺。”
“可是你不抬的話,我就跟大家說,這個錢森是你的男朋友!看大家以後怎麼對你!”呂麗已經開始威脅了。
蕭淺淺笑了笑。有些不屑一顧:“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大家是不會像新的。”
“哎,你?”呂麗一下子生氣了。她想要叫醒蕭淺淺,可是蕭淺淺卻翻了一個身,再也不說話了。
“這可怎麼辦?”呂麗一下子就緊張起來。這件事情要是傳了出去,必定會引起學校裏的調查,輕則給他們記過,重則開除,難道蕭淺淺就真的不怕嗎?
張萌看了看她,也有些為難地皺了皺眉。早知道事情會是這樣,她們就不開這種玩笑了。哎,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啊?
呂麗見喊蕭淺淺不行,於是又把目標放在了蘇晴的身上。這個女孩子性格老實,應該不會拒絕她們的。
“張萌,你先不要害怕。咱們把蘇晴叫醒,她長得那麼胖,應該力氣會很大,有她的幫忙,我就不信抬不走這個淫賊!”淫賊當然是指的錢森,也就是那個酒槽鼻。因為它今天上午泡妞有一手,而且見到張萌的時候眼睛都移不開了,所以張萌和呂麗除了叫他的名字以外,還有一個給他取得外號,那就是淫賊。
呂麗說著,就去叫蘇晴了。
剛才的動靜很大,所以說蘇晴其實一開始就沒睡著。她隻是假裝睡著,好讓呂麗和張萌進行她們的活動。
其實蘇晴時善良的,她也反對張萌和呂麗這樣做。可是她又跟她們兩個是室友,再加上她性格的原因,所以就沒有反駁什麼。
“蘇晴?”呂麗才叫了她一聲,蘇晴的心髒就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敢睜開眼去看呂麗的造型,因為她害怕呂麗會把自己嚇到。
“別裝了,快起來吧,蘇晴!”誰知呂麗這麼不給麵子,一下子就揭穿了蘇晴裝睡的事實,弄的蘇晴隻好被迫睜開了眼睛。
“呂麗,我可以幫你們,但是我有一個條件。”蘇晴吞吞吐吐地說。
“是不是讓我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呂麗問。事實上她早就不想穿這件衣服了,畢竟一想到上麵都是張萌的大姨媽,她就覺得胃裏一陣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