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淺淺讚許地點了點頭,然後又聽老太太給自己講其他的,當她把大部分物品的用法講完了之後,就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蕭淺淺說道:“姑娘,這些東西的用法我差不多都教給你了,反正都大同小異。你要是還不會,到時候可以給我打電話,我親自過去幫你弄。”
說完,老奶奶就給蕭淺淺拿了一張名片:“這是我的號碼,你拿著。”
蕭淺淺感激地接過了名片,對老奶奶道謝:“謝謝你啊,老奶奶。”
“不用謝。”老奶奶微笑著說。
拿著東西離開壽衣店,蕭淺淺這才想起來,自己來的時候是徒步來的,一輛自行車都沒有,一下子拿著這麼多的東西回去,竟然有些麻煩。
好在自己家離這裏並不算遠,她就咬咬牙堅持住好了。
離開壽衣店大約有十來米,蕭淺淺忽然聽到後麵有一個叫聲。
蕭淺淺回頭,就見壽衣店的老奶奶跑了出來:“姑娘,你家是哪裏的,這麼拿著東西回去可不行,會累壞你的。”
“不打緊,老奶奶。我家就是村上的。”蕭淺淺微笑著說道。
老奶奶走到她的跟前:“姑娘,你等我一下,我去給你趕輛車,你用車推著回去。”
“不用了……”蕭淺淺正要拒絕,老奶奶就像是沒聽見一個,自顧自地轉身回去家裏推車了。
過了沒一會兒,一輛電動三輪車就被老奶奶推了出來,她笑嗬嗬地讓蕭淺淺把東西放在車上,然後推著車回家。
“謝謝你啊,老奶奶,我家就在村上不遠,我把東西送回家以後,我就把車給你送回來。”
“不打緊,不打緊。”
老奶奶說完,擺擺手就回去了。
蕭淺淺推著老奶奶的車子,過了沒一會兒就來到家了。她把東西卸下來,然後又把車子給老奶奶送了回去。
頭一次來的時候蕭淺淺沒注意,第二次來的時候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自己雖然在這村子裏住過不少年,但是村子裏的人她大部分都不認識了。這個老奶奶在她心裏更是沒有印象,也不知是誰家的老人。
把車子送給老奶奶之後,蕭淺淺就沿著街道回家。老奶奶把她叫住問了一句:“姑娘,你說你在村裏住,你是哪家的孩子啊?”
蕭淺淺想了想,然後把自己奶奶的名字告訴了她,說:“我就是村子裏前幾年過世的神婆的孫女。”
老奶奶哦了一聲,然後神色詫異地看了蕭淺淺一眼,說:“姑娘,你來。”
蕭淺淺看她行為有些古怪,但又不好意思拒絕她的請求,於是就將信將疑地跟她進了屋。
老奶奶把大門關上,然後慢慢悠悠地從兜裏掏出來一遝紙符,她從中抽出來幾張自己留著,然後把剩下的全都交給了蕭淺淺。
“老奶奶,您這是?”蕭淺淺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
老奶奶噓了一聲,對她說:“小姑娘啊,你奶奶以前跟我認識,我這紮紙人紙馬的手藝還是她教我的呢。要是早知道你是她的孫女,我這些東西就不算你錢了。不過這種事不要錢又不好。這些紙符你全都拿著,最近村子裏不大太平,你晚上拿著這些東西睡覺。應該能保個平安。”
蕭淺淺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紙符,然後又看了看老奶奶,有些擔憂地說道:“老奶奶,你把這些東西都給我了,你用什麼啊?”
“我有。”老奶奶抬了抬手裏的幾張紙符,“我這些就夠用了。你拿著吧,我年紀大了,用太多也沒有用。”
蕭淺淺心裏非常感激,便假裝好奇地對老奶奶問:“老奶奶,您能告訴我,村子裏發生了什麼事嗎?”
“你還不知道?”老奶奶有些疑惑地看著蕭淺淺,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表情又釋然了,“村子裏這幾天每到了晚上總是會出現貓叫。要說這貓的叫聲也不稀奇,可是這次的貓叫卻有些不一樣。那是一種很是聲嘶力竭的聲音,就好像有人正在拿著鐮刀把貓的皮肉一塊一塊割下來一樣,非常的殘忍,給人聽了都渾身打顫。”
“這樣的貓叫肯定不同尋常,應該是村子裏麵出現了什麼事,不過眼下神婆不在了,也就是你奶奶,所以大家肉眼凡胎的,都不能知道村子裏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