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牧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了個大大的背影給了王異。
看著蕭牧逐漸走遠不像是假,王異這才想起那兩個土匪捆綁在她身上的繩子還沒有解開,心中暗罵,這個混蛋,流氓,要不是為了你的話,我會被抓嗎?你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跟他們一樣,流氓一個。
氣呼呼的一通亂解,手忙腳亂的,王異並沒有解開繩索,反而還是繩索捆綁得更加的緊。不多一會兒時間,就讓王異的身體動彈不得,唯一能動的就隻有那一雙玉臂巧手。
“你給我回來!”王異沒有辦法,現在周圍又是漆黑一片,心中的恐懼驟然升起,“混蛋,流氓,你給我回來。”
蕭牧還沒有走多遠,就聽到王異的叫喊聲,停頓了一下,玩興大氣,隨便找了一處齊人深的茅草,蕭牧就躲藏了進去。又悄悄的貓著身體,慢慢的挪回了王異麵前不遠處的茅草堆裏。
蹲在茅草堆後麵,雙眼透過茅草間的縫隙看著依舊被綁著的王異,蕭牧冷笑了一聲,心中卻大喜,這個女人終於受到報應了,看她還隨便汙蔑好人不,第一次說的時候也就算了,她居然又提出來,實在是太可惡了。
蕭牧心想,自己拚著性命把她從土匪手中救出來,她不知恩圖報也就算了,這個王異居然還要汙蔑他,不嚇唬她一下,她就不知道自己就是一個標準的好人。
夜色漆黑,隻有遠處大營的燈火可以看得見,周圍寂靜一片,時不時的還傳來山林裏的野獸吼叫聲,王異就算再膽大畢竟也隻是一個女流之輩,對於這種環境自然是害怕得厲害。
王異沒想到張目這個混蛋說走就走,而且還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荒郊野外,四處連一個人的鬼影子都沒有,更多的是漆黑,還有天上那眨呀眨呀眨的點點星光,似乎在嘲笑她。
心裏恨透了那個無情無義的家夥,就算那兩個土匪不是他找來演戲的,但那也是他的原因導致自己被土匪抓,現在卻一走了之,實在可恨至極!
“張目,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王異害怕的蜷縮在一起,嘴上依舊不饒人的罵道,“你這個流氓,要不是你的話,我會被抓麼?我看你就是誠心讓我被抓的,要是被他們玷汙了,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嘴上罵著,王異的目光在四處望著,她真的很想大喊大叫,可是她也明白在這烏漆墨黑的午夜,想要通過叫聲讓答應裏的兵士們知道,根本就不可能。心中對於蕭牧的怨恨又多了一層。
“臥槽,居然跟我有什麼關係?跟我有毛的關係,又在罵我流氓。”蕭牧蹲在那裏小聲嘀咕著,由於距離的原因,並沒有被王異聽見。
“就不理你。看你怎麼樣。有本事自己解開繩索跑回去啊。”蕭牧嘀咕著,目光卻從沒有從王異身上離開,嘴上落井下石道。
“張目,你這個混賬東西。我王異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你以為你走了我就害怕了,我告訴你,我不害怕。就算再有土匪來了...啊...”王異嘴上碎碎的罵著,突然聽到山林傳來不知名野獸的叫喚聲,下的大叫起來。
蕭牧看到這一幕,捂著嘴笑起來,依舊蹲在那裏,看著王異的一舉一動,他覺得這個侍女真的很好玩,口口聲聲說自己不害怕,現在有了野獸的叫聲,她卻嚇得大喊大叫。
就在這邊蕭牧與王異玩的不亦樂乎時,黑山寨裏卻是燈火通明。
黑山寨的議事大廳裏,許多人站立在那裏,各個都有自己的特色,頭上包著黑頭巾的,麵目猙獰的,手上拿著大砍刀的,還有奇葩的拿著一把菜刀在那裏把玩著。
“石頭,你這是怎麼回事?這麼晚了才爬回來,黑三呢?”坐在首座上的首領王黑大憤怒的望著下麵被人攙扶著的石頭,沉聲問道。
“黑三,黑三他被人斬殺了。老大,你一定要為我們報仇啊。”石頭愣了一會兒,隨即便是聲淚俱下,跪了下去一邊磕頭一邊大喊。
“石頭,你給我老實交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王黑大這次真的很憤怒,下午讓黑三帶著石頭出去搶些東西回來,現在回來的卻隻有石頭一個人,而且石頭也受傷了,這叫他如何不發脾氣。
“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小心我把你拖出去喂狗!”王黑大怒目而視,瞪著地上磕頭的石頭,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