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我才不想你。”白芷口是心非的把頭別到了一邊,男人不能太寵了,否則就會失控的,白芷可是深深的相信這一套理論。
“我好傷心啊,我每天吃不好睡不好,就光著想你了,你竟然不想我。”易智仁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來,白芷卻是笑著從易智仁的懷中掙了出來,坐回到自己的辦公椅上,雙腿架到了辦公桌上。
“編,你繼續編,我倒要看看你能編出什麼花樣來。”
白芷把高跟鞋給踢掉,易智仁識趣的抓著白芷的小腳給她捏起了腳來了,“我有件要跟你說。”
“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說。”
白芷挺滿意易智仁這態度的,她倒是知道易智仁放下自己的身段幫自己捏腳,這是對自己的寵愛。
“你先說。”易智仁猶豫了一下,還是讓白芷先說吧。
“我跟你說,以後你別師娘師娘的叫了,丁香跟張思泉要訂婚了。”
白芷享受的閉著雙眼,對著易智仁道。
易智仁愣了好一會兒,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感覺到易智仁不給自己捏腿了,白芷睜開眼來,“幹嘛呢,你愣什麼神啊。”
“我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易智仁這才驚醒了過來,趕緊的又捏了起來,苦笑了一聲。
“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說嗎,什麼事說吧。”
白芷見到易智仁如此的不走心,有些不爽的催促了起來。
“我去中原,見到一個人了。”易智仁跟白芷之間是沒有秘密的,想了想還是說吧。
“誰啊。”
白芷好奇的詢問了起來,易智仁既然提起這個人,那麼這個人應該是兩人共同認識的人,否則易智仁跟自己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我師父,金不換。”
易智仁的話一出口,白芷就收腳站了起來,聲音都顫抖了起來,“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怎麼可能看錯,我們還一起吃過幾次飯,師父他,現在改醫從商了。”
易智仁心想,隔兩三天就得往金不換那裏跑一趟,怎麼可能會認錯人的。
“他真的還活著,那麼說丁香沒有騙我了。”
白芷終於回過神來了,撓了撓頭,一時倒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緩了許久,這才幽怨道,“那他為什麼不來找我們啊,為什麼不來找丁香啊。”
“師父有自己的苦衷,我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師父他廢了。”易智仁想為金不換開脫,可是又不知道從哪裏開脫,隻能把金不換現在的狀況告訴白芷,爭取一些同情分。
“什麼廢了?”白芷不明白廢了是什麼意思,廢了到底是整個人精神上廢了,還是一個人身體上廢了,這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腿,師父雙腿都殘廢了,這麼多年了,師父沒有來找我們,是因為他養傷就花了三年時間,就算是這樣,他的雙腿現在還是殘廢。”
易智仁說著歎了一口氣,見到白芷還生氣,不由的道,“假如,有一天我的雙腿也廢了,我想我也沒有勇氣再來找你,我不想成為你的累贅,你應該要理解師父的用心良苦。”
“他這是傻。”白芷氣的大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