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值得我們學習,在外人麵前要護著孩子,對內嚴厲教導孩子,金夢禪這孩子一向很有禮貌,又很乖巧。”
老師帶了那麼多的學生,哪個學生什麼樣的性格,她自然有發言權了,帶過那麼多學生,金夢禪是屬於十分乖巧的,隻要你說什麼,她就按你說的做,基本屬於不用氣操心哄著的那種。
回到家裏,看著金夢禪被罰蹲馬步,寒蝋雖然心疼,卻不好來求情,金不換很少會這樣的懲罰金夢禪的,顯然這次的事情嚴重了。
金不換卻是思考了起來,金不換這是第二次去幼兒園,孩子們怎麼會知道自己是個殘廢呢,孩子們能說出那些話來,不能說是無心,隻能說家長們應該有談論,孩子正處理學習的階段,他們會學習身邊的任何事物。
除非自己接孩子的時候,可是接孩子的時候,孩子們都坐在校車裏的,這麼小的孩子,還看不到外麵的情況,思來想去,知道自己的事情,應該隻有王可可的媽媽。
算了,看不出來,王可可的媽媽也是個長舌婦,對於一個婦女,金不換也不想去計較什麼,隻要孩子不受委屈,金不換受點委屈無所謂兒。
吃飯時間,全部都回來了,金不換拍了拍手,“來,說點事兒。”
很少金不換才會在飯桌上說事兒,大家都認真了起來。
“不到一個月就過年了,我想知道大家有打算,寒蝋你呢?”
金不換把目光看向了寒蝋,到現在金不換還不知道寒蝋是哪裏人,家裏是什麼情況,寒蝋也沒有主動說起過。
“可能回家吧。”
寒蝋猶豫了一下,也沒有一口說死,金不換點了點頭,“郝劍孫如夢你們?”
“我們就在這裏過年了,拳館也要有人盯著。”郝劍跟孫如夢基本上屬於私奔的那一類,所以在孫如夢的病沒有治好之前,她們是不會離開的。
“你回家。”牛俊還沒有開口,金不換就叫了起來,“你帶著何蕙回家,人家何蕙等著你商量呢,不然人家何蕙過年回家說不定就被人相親給相走了。”
牛俊吐了吐舌頭,“我還想留下來看著拳館呢。”
“你有什麼打算呢?”
寒蝋詢問起金不換來了,金不換說回家吧,金鎮天不在家裏,留下來吧,又放不下向問天那老家夥,老家夥一個人在牛家村的荒山野嶺,金不換想了想後,“我還是跟牛俊一起回牛家村吧,我想看看招鳳,也順便陪老不死的過個年。”
“那就這樣定了吧。”
郝劍跟孫如夢也需要屬於自己的空間,平常大家都住在這裏,有些時候總是不太方便的,過年了大家都走了,正好她們可以放鬆了。
“寒蝋,回家的話,有合適的人就嫁了吧。”
金不換扒了幾口飯後,語重深長的道。
寒蝋愣了一下,把碗放了下來,“有合適的再說吧,到時候請你們喝喜酒。”
“一定到,我這當師兄的肯定給你封個大紅包。”金不換鬆了一口氣,看來寒蝋的狀態還是挺不錯的,寒蝋這一段時間真的為大家付出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