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大夫,你可真神了。”
村民了拿著金不換寫的藥膳,一邊誇著,一邊走了。
“下一位。”
張思語麻利的寫了藥方,向後遞去,“來個人抓藥,一劑兩煎。”
“大娘,你這是血虧氣虛,以後少幹些農活,尤其是有大太陽的時候,一定要避避太陽,不然怕容易暈倒。”
“下一位。”
張思語看向金不換又開始問診了,喝了一口水,這次可不能再輸給金不換了,目光從金不換的身上,移到了自己的老對手孫如夢的身上。
孫如夢輕輕的咳了一聲,“大叔,您得把煙給戒了,不然您這還得惡化下去,現在您可以去照個片看看,您的肺估計已經被薰黑了,您這肺穿孔的問題,還得去開刀,我這裏就不給您開藥了。”
見到孫如夢看診速度不比自己慢,張思語的目光落在了寒蝋的身上,寒蝋倒是不著急,正給一個七十來歲的老人家刮著痧。
場上麵如火如庩的進行著,大家都埋頭做著自己的事情,張思語也收回了目光,給自己的患都問診了起來,“大爺,你什麼情況啊。”
看著這火熱的場麵,一行老家夥,點頭私語著,對每個人進行點評,藥方抓了些什麼藥,他們看一眼,基本上都明白誰又出了什麼方了。
“咳,咳,咳……”三聲咳嗽,打破了整個場麵的平靜,原本排隊排的好好的人,如同見了鬼一樣的都散了開去,一邊捂著口鼻,一邊用手扇著空氣。
原本坐在最上麵的老家夥們都坐不住了,“如夢回來。”
“思語回來。”
“不換回來。”
幾個老家夥同時喝斥了起來,金不換卻是皺起了眉頭,盯著來的人,這人大約三十五六歲,整個人瘦瘦弱弱的,人還沒有到麵前,迎麵一股酸臭的味道這飄了過來,張思語跟孫如夢兩人都皺起了眉頭,捂住了鼻子。
林溪見狀趕緊的退了出去,其他的人都退了出去,現在就四個人沒有退走了,張思語,孫如夢,金不換,意外的是寒蝋也沒有退走。
似乎感覺到了大家的嫌棄,男子原本前進的步子停了下來,猶豫了起來,一副想要過來,又不敢過來的模樣,透露出他此刻內心的掙紮。
“怎麼還到底亂跑,這是要害死大家啊……”
“就是,就該守在家裏,別出來禍害人了……”
“怎麼這麼久了還不死,幹脆自己一把火把自己燒了算了,省得害別人。”
“咳咳……”
隨著咳嗽,瘦弱的男子拿出手巾,吐了一口在手巾上,雖然他收的很快,但是大家都看到一口鮮血。
“都回來吧。”
蔡老爺子歎了一口氣,示意大家回來,顯然這個病人的出現,已經打破了場麵的秩序了。
“回來吧,思語。”
“回來,如夢。”
張紹玄與孫回春兩人同時再次叫張思語跟孫如夢回去。
金不換皺起了眉頭來了,金不換已經知道這個人是什麼病了,也知道大家為什麼那麼懼怕,可是金不換能看出病,但不會治這病,這也是金不換為難的問題,金不換見識麵雖然廣,可偏偏這傳染病毒科是金不換短板。
孫如夢搖了搖頭,退了回去,她其實也看出來了。
金不換順手把自己的衣服給撕了一塊,然後將自己的臉給蒙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