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兩人共聚一堂,卻一言不語,頓時整個場麵陷入一種詭異的氣氛之中。
“張大人,對於李錦寒這才的表現,你怎麼看。”吳展明率先打破僵局,一臉擔憂的說道。
要知道,要是那李錦寒真的不聽張大全的勸告,獨自趕往天目山的話,那他的計劃可就泡湯了,更不用說接下來一係列的計劃了。
吳展明,怎麼算,都沒有算到李錦寒竟然會不聽張大全的勸導,導致他現在就像是惹我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
“是啊!我也沒想到,他竟然那麼大膽,連我的話都當成耳旁風,真的以為攀上了月眉宮主的拿條線,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張大全不禁惡狠狠的說道。
吳展明聽到這,不由的來了興趣,好奇的問道:“那接下來,不知張大人準備怎麼辦那,要知道,那姓李的可能現在都到達那天目山上了。”
“哼!到了那裏又能怎麼樣,見不到鐵甲營,一切不都還是白搭。”張大全輕蔑的說道,這可惜臉色陰沉的就像要下雨一般。
吳展明聽出來了,張大全要提前行動了,而且地點還是天目山上,本來他們是準備在天目山腳下動手的,可誰成想那姓李的不識好歹,竟然私自上山,逃離了他們設計已久的圈套,竟然平白的增添了些許難度。
想到要在天目山上動手,吳展明不由的打了個寒顫,要知道那裏常年被霧氣遮蓋,即便是常年生活在那裏的人度常常會有迷路的事情發生,更不用說他們所派去的人了,到時候要是跟丟了,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啊!
在哪裏動手,一個不好驚動了天目山上的山神,那可就什麼都白塔了。
天目山上有一天百米巨蟒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那可是當年他花了幾百條性命才換來的信息的。
“張大人是想……”吳展明不由的做出殺人的動作出來。
“嗬嗬!”張大全隻是笑了笑,並未說些什麼。
可這意思已經很明確了,簡直就是不言而喻。
時間總是飛快流逝,李錦寒一行在這天目山上走著走著,就很不幸的迷路了,本來預計深夜到達的鐵甲營的計劃也一並泡湯了。
也正是因為李錦寒一行迷失在這天目山上,才導致那向導急得滿天大漢,雖然這霧氣很濃,但向導那緊張的樣子落入眾人的眼球。
“向導,不用緊張,平下心來,我們才有可能找到正確的道路,況且這霧氣這麼大,急是急不來的,就算是急也於事無補呀!”李錦寒看著向導那緊張的樣子,不禁安慰道。
“是,大人教訓的是。”向導戰戰兢兢的回道。
看著向導那小心翼翼的樣子,李錦寒不禁皺著眉頭,繼續安慰道:“不用客氣,你就當我是你的遊客,你帶我們來這天目山旅遊來了。”
“是,大人。”那向導依然是中規中矩的回道。
李錦寒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向導也真是的。
無奈,看著這茫茫的白霧,更加的無奈呀!
而李錦寒不知道的是,在那鐵甲營同樣也正在發生著一件很特別的事,似乎跟他很有緣的樣子。
天目山自古就有天府之門的美譽,其中最聞名的莫過天水湖,而最為有名的要數這幾年風頭最盛的鐵甲營。
因為暗器以及毒而聞名。
鐵甲營所在,非常神秘,據說鐵甲營位於山的半山腰間,卻不知道何山何峰,隻知道這座山的山頂是麵斷崖——鬼見愁。
從鬼見愁的上麵扔出石頭,需要足足十九個數,才能聽到回音,由此可見鬼見愁的高度,正是因為數十九數,超過十八地獄,故而得名鬼見愁。
此時鬼見愁上晨霧正濃,朝陽初升。
一位灰衣少年坐在鬼見愁的邊緣,凜冽的山風不能搖晃他的身軀,如同不遠處的青鬆,從身上的衣衫可以看過,他是鐵甲營外門弟子。
不錯,少年正是鐵甲營弟子,剛剛年滿十六,外門之中排行第三,故而得名湛藍。
鐵甲營分為內外兩門,內門都是直係唐家子弟,外門則是外姓子弟或者鐵甲營賜予唐姓的人,就像唐湛藍,隻不過人家不不喜歡去掉他的那個性而已,糾及原因,誰也說不清楚。
此時,湛藍睜大眼睛,望著朝陽慢慢露出頭臉,動也不動,他的頸上有塊龍鳳玉佩懸掛,正是當日葉晴在她和湛流的孩兒的身上掛的那塊龍鳳玉佩。
不錯,湛藍正是湛流和葉晴的孩子,當日順著小河漂流而下,正好遇到鐵甲營長老唐藍,唐藍將其帶回鐵甲營,撫養長大。
直到朝陽完全升起,湛藍這才微微閉眼,再次睜開,眸子中的紫光轉瞬即逝,就在紫光閃爍的瞬間,眼前濃霧已經變成無數細小顆粒,湛藍可以看清霧的組成。
這是紫極魔瞳,修煉暗器必須的眼上功夫。
一隻禿鷹發現鬼見愁上紫光閃爍,立即俯衝下來,兩隻堅硬如鋼鐵的利爪抓向湛藍。
嗤!
一道毫光閃爍,禿鷹立即哀鳴,直直朝著懸崖落下。
一隻鋼鏢插在禿鷹的胸脯上,自然是湛藍發射的。
鐵甲營弟子,最厲害的就是暗器。
就在這時,遠遠的響起了呼喊,清脆悅耳,“三哥!”
湛藍回過身來,望著蹦蹦跳跳而來的紅衣小姑娘,麵露笑意,“笑笑,我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