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麵首場的眾位衛兵剛剛開始的時候是被那身著鮮花鎧甲的眾位士兵嚇住了,讓出一條很寬闊的大道,任由他們衝殺進來。
可誰想到,那些身著鮮花鎧甲的士兵快要衝到那大道之上時,被突然合攏的麵首場的衛兵給攔住了去路,而這時那身著鮮花鎧甲的士兵也突然停留在被麵首場衛兵圍場的一條線的外麵,似乎並不急於去和明煦幫的眾位囚犯相廝殺。
“喲!郭大人,這就是你帶的兵啊!很不錯嘛!怎麼連你也指揮不動了,那要是換成是我的話,那還不被人給千刀萬剮了。”參軍陰沉的說道。
郭參將不由的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珠,心裏頭卻在責怪為什麼偏偏在這時候,眾兄弟既然跟他唱起了反調,莫不是沒給些好處。
想到這,郭參將突然雙眼放光,對呀!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這都死了好幾百個了,敵人的力量也不弱,要是再不給些好處的話,像這樣死了就白死了,以後還會有誰給他賣命,要真是那樣的話,那他恐怕是連哭都哭不出來。
“咳!咳!咳……兄弟們,每殺死一位明煦幫普通 的囚犯,獎勵100的保護費,每殺死一位明煦幫的堂主,獎勵500的保護費,每殺死一位明煦幫的香主獎勵1000的保護費,殺死明煦幫幫主的可得10000的保護費,死去的兄弟們除了按功領賞之外,家人還將獲得500的保護費。”郭參將這次可謂是下了血本了。
其實,郭參將這些年來的積累,也不過是攢積了上萬多一點的保護費而已,可想而知,那些獎勵是多麼的豐厚啊!
眾衛兵聽的不由的雙眼放光,此時看向對麵的明煦幫 的眾位囚犯,那就像是一座座的移動倉庫一般,狠狠的咽了口唾沫,死死的盯著眾囚,時刻在尋找著下手的目標,這柿子肯定是撿軟的捏了。
不到一刻鍾的時間,明煦幫的眾位囚犯,發出一陣陣的慘叫之聲,波浪起伏,不覺於耳,仿佛一幅人間煉獄一般。
“郭大人不愧是這麵首場的主宰呀!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把這些個冥頑不靈的頑囚給治的服服帖帖的,本官真是自愧不如啊!”參軍假惺惺的向郭參將拱了拱手。
“參軍大人,過獎了,小人哪能跟你比呢?你就是隨便露出那麼一點小指頭,也夠讓我終生受益呀!”郭參將討好似的說道。
雖然在一旁為在場 的眾位兄弟惋惜,可這總好比自己的利益受損失強吧!大不了,到時候再向參司大人要點士兵過來,不過就是要付出些代價罷了,隻是那代價並不是作為參將的他可以承受的了的。
要不然,他也不會呆在這做這個參將做這麼久了,還未見其升遷,還不是沒有給參司大人足夠的好處,還有一點,那就是,他給參司大人的關係並不是那麼的牢靠,人家參司大人說不定還不拿正眼瞧一下他呢?
隨著麵首場 的眾位兵,悍不畏死的前仆後續的向明煦幫的眾位囚犯殺來,場麵陷入一麵倒的局麵,這倒下的那一麵肯定是明煦幫了,此時他們可是一個個的露出絕望之色,打贏了這麵首場的衛兵又能夠咋樣,到頭來還不是要被那身著鮮花鎧甲的士兵給抹殺掉,落入他們之手,說不定死得更加淒慘,還不如現在這樣痛痛快快的死了算了,至少可以減少些痛苦,少受些折磨。
也正是因為明煦幫的眾位囚犯都抱著這麼一個觀念,才使得場麵發生一麵倒的局勢,要是沒有人出來力挽狂瀾的話,那他們滅亡的時刻也就不久了。
“黃胡子,沒想到最後我們還是逃不過這厄運呀!”二當家的有些蒼涼的說道,那雙眼神已經變得淡漠起來,仿佛一瞬間想明白了許多事情一般,明白了世間的真諦一般,明白了這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一般,明白了……
“是啊!沒想到我們經曆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最終還是難逃這命運的安排,也許我們就這個命吧!就是不知的李幫主,知道我們明煦幫就這樣解散了,會怎麼想,會不會責怪我沒有把他的明煦幫給帶好。”黃胡子也是一臉滄桑的說道,不過他此時最為想念的還是那在一起相處不是很久 的李琴。
一旁的副香主,聽著兩人的感歎,也不由的觸景生情,悲涼的說道:“是啊!從我別李琴收服的那一天起,我就打算這一輩子死心踏地的跟著他,可沒想到他運氣是我們這整個麵首場最好的一個,被外府總管帶到宮中,也不知道他現在過的怎麼樣了,也許是因為日子過得太瀟灑了吧!把我們都給忘了吧!”
“不可能,李琴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他不會扔下我們不管的,我想一定是有什麼事絆住了他,一時半會的還抽不出空閑來看望我們。”黃胡子立即反對道。
“對,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畢竟我們跟李琴相處了那麼久,對他的品性還是很了解的,我相信他一定回來救我們的。”二當家的也一臉堅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