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李錦寒摟著少女靜靜的站在那裏,隻感覺少女的身子不停的震抖,靠的更緊了,那雙芊芊素手抱著李錦寒的胳膊不放,反而更加用力了,李錦寒掙脫不開,隻好隨她去了,反正有美女抱著,何樂而不為呢?
“黃胡子,跟大爺我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多人都想著逃離這裏呢?”郭參將雙眼就像是兩把刀子一樣刮在黃胡子身上,嚇得黃胡子有點大小便失禁。
自從李錦寒走出這麵首場之後,留在這裏的眾位弟兄們的日子就一天比一天難過,簡直就像是地獄般的待遇。
“也不知道老大是不是把郭參將給得罪了,郭參將不敢對老大怎麼樣,就把這一股子的氣全部撒在我們這幫苦命的弟兄們身上了,真是老天不公啊!”留在麵首場的眾位兄弟們時常這樣想。
郭參將身邊的一位衛兵見參將大人問話,而問話之人卻毫無反應,不由 的怒道:“哼!參將大人在問你話呢?你聽到沒有,還不趕緊細細道來,難不成還要讓我們眾兄弟幫你鬆鬆骨,你才肯開口說話呀!”
那衛兵剛一開口,旁邊的那個胖一點的衛兵就露出一副不恥的神情,不過還是不甘落後的對郭參將討好道:“參將大人,我想這些人你不用點小小的手段的話,他們是不會這麼老實的,要不讓小的去幫幫他們,讓他們知道怎麼樣才能做好一個奴才。”
那衛兵剛剛說完,身後的一眾鐵杆支持者就不停的叫囂道:“參將大人,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威嚴是不可冒犯的。”
“大人,我……我真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黃胡子充滿委屈的朝郭參將說道,隻可惜郭參將對這完全無視了。
“你不知道,那你這個幫主是怎麼當的,被告訴我你連自己的手下都管不住,要真是那樣的話,那我勸你還是早點下來的好,免得到時候,影響整個麵首場的秩序。”郭參將非常憤怒的朝黃胡子吼道。
被他這麼一嚇,黃胡子額頭上立刻滲出黃豆般大小的汗珠,渾身上下不由的打了個冷顫,要不是因為有人扶著,說不定早就別嚇的軟到在地上了。
自從李錦寒走後,黃胡子的日子過得非常艱難,可以說是寸步難行,起初對他言聽計從的二當家的也反水了,率先想要登上這幫主之位,隻不過因為那原明煦香門的副香主從中阻擾,才並未得逞。
不過這副香主也不是個好東西,他三番四次的來搞黃胡子,要不是因為幫主令牌在他手上,說不定他早就別弄去看守陵墓去了,想想那鬼地方,就不由的不寒而栗,要是真的到哪地方,還不如自己抹脖子算了 ,何必要遭受那種非人的折磨呢?
也真是應為二當家的和副香主相互奪利,才使得黃胡子能夠在這夾縫中生存下來,要不然
就算他有幫主令牌,恐怕也不能夠保住他的性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