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胡子有些結巴的說道:“成了之後呢,便能出這牢獄嗎?”
李錦寒沉聲說道:“牢獄仍舊不能出,不過至少可以保證你不用再受那等虐待。”
黃胡子緊緊咬了咬牙,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說道:“好!李琴,我跟你做了!”
李錦寒點了點頭,說道:“你服用一些金瘡藥吧。”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了金瘡藥,遞給了黃胡子。
黃胡子拿過金瘡藥之後,臉上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絲喜悅,李錦寒這瓶金瘡藥正可謂是雪中送炭,正好可以解他之圍。
他將一部分金瘡藥倒入右手之中,朝李錦寒勉強笑了笑,隨後左手拉起褲子,抓著藥粉的右手往後麵探去。
“哎……”黃胡子輕聲痛呼了一聲,身體一顫,顯然是傷口接觸到藥粉,導致了初始的疼痛。
李錦寒看了黃胡子一眼,忍不住問道:“大解之事又要如何?”
這時黃胡子的右手伸了出來,剩餘的藥粉之中居然混雜著許多的血跡,很是觸目驚心,也不知道先前受了多大的折磨。
黃胡子看到手中的血跡,使勁的咬了咬牙,說道:“這幫畜生……”他看了李錦寒一眼,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還能如何,隻望大解之時不要痛死……”
李錦寒緩緩搖頭,目光卻越發的堅定,就算是身死也絕對不能落入那幫人手中,這個險一定要冒!
“我先調息了。”李錦寒再不說話,緩緩閉上了眼睛,全身心的都投入到調息之中。他將那套吐納之術運轉開來,緩緩解救著被困的力量。
“嘭……嘭……”他依稀能夠感受到身體的碰撞之聲,似乎是氣息的不斷碰撞。
冷汗不斷的從額頭冒出來,他加緊著調息。力量的確是在緩緩的回歸之中,但是整個過程顯得是如此的緩慢,就如同死寂的湖水,無法興起劇烈的波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又是一個時辰,遠處的天窗之中透出一絲光亮,卻是天明了。周遭依然顯得昏暗,但是比之先前已經好上太多。李錦寒向遠處望去,已經能夠清楚的看到那邊的景象,裏麵空間竟然十分空曠,看周邊拐角,最裏雖然還另外有著房間。
拐角旁處的地麵上已經沒有水了,那處有著幾人在躺著睡覺,這個時候有兩人已經伸起了懶腰,揉了揉迷腥的睡眼,顯然是醒轉了。
不久之後,隻聽得最裏麵傳來一聲極大的叫嚷之聲,說道:“什麼?臉白膚嫩的美人兒?”
黃胡子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是噤若寒蟬,顫聲說道:“是,是大掌櫃的聲音……”他的臉龐之上瞬間便變得蒼白無比,想起昨天大掌櫃對他身體的殘忍催殘,他全身都變得顫抖起來。
李錦寒目光閃爍,他緊緊的看著黃胡子,沉聲說道:“害怕他是嗎?那便按照我的話做,不然你將一直生不如死的活著!”
“知……知道了……”黃胡子看到李錦寒目光中的狠厲,心中總算是平靜了一些。他忽然使勁咬了咬牙,說道:“他奶奶的,老子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