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田音看了李錦寒一眼,目光十分複雜,隨即又低下頭來,說道:“大人此行若是感到危險,直接停手便是了……無人提及,聖母那邊尚且不知道大人的行蹤,憑著大人的本事,尋個時機偷偷潛入通往大唐的使船之中,便能脫身了……大人的情誼原田已經心領,他日便是以身祭神,也不會忘記了大人……”
她抬頭再看,卻見李錦寒眼睛往來,目光冷意無限,她呆了一呆,連忙止住。
李錦寒麵色寒冷,緩緩說道:“原田,你不用多說,我李錦寒決定要做的事情,從來就沒有人能夠阻攔的了,此番半相島之行,我定會完成計劃。”
原田音深深看了李錦寒一眼,欲言又止,終於是輕輕歎息了一口氣,說道:“也隻能寄希望如此了。”
李錦寒向來是個實際主義者,想到便做是他一貫的作風,他並沒有拖延的打算,這夜他便決定潛出城堡了。薑後身無武功,自然是不能帶的,隻能是留在聖女殿中了,好在有著櫻花和鬆島兩人的照顧,李錦寒也頗為放心。
他和薑後兩個外人隨同前來新月的事情無法瞞過那隻戰艦中的人,許多人都知道自家少母這兩個外族朋友的隨來,他們對聖母的忠心自然是高於原田音的,隻是大千島中等級異常的森嚴和殘酷,沒有聖母的主動傳問,他們也根本就不敢多言一句。
原田音再清楚不過,聖母對掌控和奴役子民的自信十分的堅定,根本就難以相信背叛和欺瞞會在眼皮底下滋生。是以原田音盡管一直以來有些惴惴不安,但是仍舊是有充足的信心相信,李錦寒這個外人前來的事情聖母一時間絕對不會發現。
“既然都信誓旦旦的要解救你那個女人了,那麼要走便走,何須和我商量。”
麵對著李錦寒的告別,薑後的神色顯得十分的冷漠,似乎從來就不曾和李錦寒親密過。她冷冷的看著李錦寒,目光中隱隱透著一股怨恨。
李錦寒握住了薑後的手,搖頭一笑,說道:“若是我不相救,原田實在命不久矣,現在也實在是非去不可了。”
薑後冷漠一笑,說道:“李大人風流之名何人不知,不過就是舍不得身邊少一個女人供你淫樂,這才決定一搏,何須找其他冠冕堂皇的借口……”她的目光顫動著,深深的看著李錦寒,說道:“李大人,我說的對不對?”
李錦寒眉毛一挑,也不和薑後廢話,一把將薑後拉入懷中,一手探入薑後裙中,左右捭闔,說道:“白玉,你在和誰說話呢?你叫我什麼?”
李錦寒對薑後的敏感之處最是清楚不過,薑後哪裏經受的了這般挑撥,不到一會兒便是臉色緋紅,她無力的去推開李錦寒,喘息著說道:“你這人……怎地這般霸道……不要這樣……”
李錦寒湊近到薑後的耳邊,說道:“那好,你告訴我,你叫我什麼?”
“夫君……”薑後幽怨無比的看了李錦寒一眼,說道:“你這孩子,總是要這般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