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田音瞪了李錦寒一眼,眼神裏帶著一絲嬌嗔之色,說道:“我要是被李大人這般鬼話給騙到,那我們新月也就慘了。”
李錦寒看向鬆島,微笑道:“為什麼說是鬼話呢,你看你家鬆島,多麼的美貌,我是個正常男子,怎地會不喜歡呢,鬆島,你說是吧?”
鬆島的臉龐紅得似乎能滴出水來,她為完成任務殺過不少的人,但是底子裏仍舊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哪裏經得住李錦寒這般的撩撥。她心中也知道李錦寒不過是說些鬼話,但是聽李錦寒口口聲聲說出這些甜言蜜語,心中就是這般不爭氣的動蕩不堪,如同一根心弦被一隻技藝嫻熟的手掌撩撥著。
“你再敢胡說……我要殺了你……”鬆島羞憤的看著李錦寒。
李錦寒笑了笑,說道:“昨天鬆島姑娘夜探巡查府,被我捉下,也是說這樣的話來威脅我吧?”
李錦寒的目光帶著笑意,鬆島似乎能從這股目光中看出那股靡靡之氣,被李錦寒捉弄的拍打著就如同剛才發生一般,還是那般的讓人羞憤。她腰間的刀都不由自主的被拔出來了半分,說道:“你……你是個混蛋!”
她對李錦寒無可奈何,憋了許久卻是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原田音目光中流露出驚異之色,轉頭看向鬆島,目光閃爍著,深深的說道:“鬆島,你昨天被他捉住了嗎?怎麼沒有和我說起。”
鬆島被原田音責問,頓時惶恐,低著頭說道:“啟稟少母,鬆島知錯了,隻是因為這事情……這事情……”她的意思是覺得被李錦寒那般羞辱,所以不好意思提及。
原田音的聲音又冷了幾分,說道:“因為什麼?鬆島,你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居然隱瞞事情。”
鬆島“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惶恐說道:“少母,鬆島知錯了,請少母責罰。”
李錦寒忽然哼了一聲,說道:“原田少母,鬆島好歹也是我李錦寒喜歡的女子,你這個麵子也不給嗎?”
原田音被李錦寒這麼一說,頓時冷靜下來,鬆島自小便受她約束,她豈能不知道鬆島的性子,稍微一想,便將鬆島和李錦寒的事情想到了大概。她心思沉澱,念頭轉過,忽然微笑起來,拉起鬆島,對李錦寒笑吟吟的道:“李大人既然這般喜歡鬆島,不如這樣,我將鬆島送給李大人,如何?”
原田音這話一出,鬆島大吃一驚,連聲說道:“少母,鬆島乃是聖母奴仆,豈能跟隨一個漢人啊……”
“閉嘴!”原田音眉頭一皺,冷冷的看了鬆島一眼,說道:“你也知道你是聖母奴仆,自你出生開始,你的性命便不屬於你自己,我奉聖母之命號令你們,如今將你送給別人,你是想抗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