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寒皺了皺眉頭,反問道:“你為何會認為我和薑後有協定呢?”
原田音說道:“在宴會上,李大人和薑後不是都知道同一件事情麼,卻又打著啞謎,不讓我們知曉,這還說不上關係不淺嗎……”
李錦寒眉毛一抖,他已經知道原田音指的是什麼,便是宴會上他和薑後爭論著陳水柔的事情,隻是那個時候兩人都沒有提及平陽郡主的名字。他頓了一頓,說道:“不過是些女人的事情,算不得什麼。”
“那是自然了……”原田音臉帶笑意,看著李錦寒的臉龐,說道:“李大人最是風流倜儻,女人的事情自然多了,隻是不知這位被李大人一眼看中,並肯為之和薑後爭論的幸運女子是誰呢……”
李錦寒淡淡的說道:“原田少母這般關心這個事情做什麼。”
原田音微微一笑,說道:“李大人威震天下、文武雙全,更生的這麼一副好相貌,又有哪家閨中少女不將李大人當做是夢中情郎呢……原田不過是好奇罷了,究竟是哪家女子那般的幸運,得以讓李大人那般牽掛……”
李錦寒看了原田音一眼,哼了一聲,說道:“如此說來,原田少母對在下也有意思了?”
原田音不由一呆,馬上反應過來,嫣然一笑,說道:“李大人覺得呢。”
李錦寒撇過頭去,淡淡地說道:“原田少母還是少關心這些事情好。”
原田音看著李錦寒這副淡然模樣,想起他剛才和鬆島那副打情罵俏的模樣,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不甘和憤怒。她乃是新月聖女,美貌和聖母相當,氣質更是聖潔脫俗,來到大唐以來不知有多少世家子弟對她垂涎不已,偏偏是眼前的李錦寒居然懶得多看她一眼,這讓她的心中很是困惑不解。
難道在他眼中,自己連鬆島都不如?
似她這種人,自小便生活在陰謀爭鬥之中,滿心皆被權力所填滿。權力是比罌粟更加毒的東西,一旦沾上這滋味終身都不可能脫離。不可否認,權力是她唯一的追求和欲望,她的心中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男女之情,也根本不可能想著對李錦寒以身相許,然而她就是這般的不甘心,試圖讓李錦寒看清著她的臉龐。
“李大人便這般的討厭我麼?”原田音仍舊是保持著臉上的嫣然笑容,對李錦寒說道。
李錦寒看而來原田音一眼,忽然一呆,他忽然注意到原田音的眉目之間和舒鏡容有著七成的相似,他這才想起來,舒鏡容的母親當年便是新月國的聖女,算起來,舒鏡容和眼前的原田音倒是表姐妹的關係了。
李錦寒的這麼一呆讓原田音心中大為滿足,她認定李錦寒終於是發現了她的美貌,這才有了那一瞬的呆滯。她的心中湧現著一股得意之色,臉龐上的神色似乎更加光彩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