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頓時升起惻隱之心,說道:“誰讓你在我去警局之後就一直在外偷聽,而且給個魚餌就上鉤,所以要怪就怪你自己。”
“怎麼?替她說話?你是不是喜歡她啊?哈哈。”
井煥忽然如瘋了一樣,麵露猙獰,隨之竟伸手一把撕開女人的緊身衣。
衣服破損,使得胸前兩物直接暴露出來,顯現著一抹誘人白色。
若不是有胸,罩遮掩,恐怕直接就要跳出來了。
“啊!”女人驚恐的大叫,
我怒目喊道:“你瘋了?”
“怎麼?心疼了?哈哈,想要嗎?我可以給你啊!”
說著,他竟然直接一擺手將女人從台階上扔了下來。
我心裏大驚,邁步上前就想去接,誰知剛跨出一步,一把石灰就從井煥手中扔了過來,與此同時,原本要趴在地上的女人竟然身體一扭,腳下發力隨之衝了過來。
媽的,又上當了,惻隱之心害死人啊!
我連忙收勢退後,同時抬手擋住石灰,避免被揚到眼睛,因為那樣的話就真如板上魚肉任人宰割了。
但遮住眼目就難免會受到女人一擊,好在力道不是很大,否則這一下也夠我受的了。
石灰散落,看著大笑的兩人,我怒罵一聲“卑鄙。”隨之直接抽出匕首,二話不說直接衝了上去。
你不仁我不義,既然都下了狠手,還有什麼道理可講。
腳下加速,一腳踢開女人,這家夥救她一命也不知感恩,空有一副姿色留著何用。
沒了阻礙我飛步來到井煥麵前,隨之一刀橫擺,直奔脖頸。
這家夥雖是警察,而且有幾次碰麵,但每次都傲慢之極,尤其是不知為何成了修者之後,更是張狂無比,殺人無數。
本想問他怎麼會成這樣,現在看來,根本留不得。
匕首寒光閃爍,力道非凡,井煥竟依然揮手遮擋,簡直凶猛。
我神情一頓,隨之隱去遲疑之色,繼續用力,匕首直接切在他手臂上。
出乎意料,竟然“鏗”的響起兵戈之音,鋒利的匕首在破開衣服後,難進分毫。
這家夥果然是有備而來。
我不敢大意,直接抬腳一踹,拉開距離,但還沒站穩,之前退後的女人便欺身而來,大喊著:“我殺了你。”
還真是忘恩負義啊!
我連忙身體後仰,匕首就這樣從麵上劃過,實在是危險。
隨之我反手一扒女人肩膀,猛的起身後又順手一用力,她直接向前爬去,我則借力側身重新站的筆直。
扭頭再看兩人,卻見他們憤怒之色更濃,顯然是在氣憤竟然二對一都無法取勝,還紛紛受挫。
我甩甩手說道:“怎麼樣?還來嗎?”
井煥緊緊雙手,忽然笑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讓她拖延你嗎?因為我要讓你見個老朋友。”
說完,他口中喃喃有語,同時雙手變化手勢,朝天一舉。
頓時隻聽得嘩啦一聲,一處石灰粉升騰旋轉而起,一個人形全身布滿白色石灰的人如飛天般衝出地麵,隨後砰然落地。
庭院中一時間被白色所彌漫,石灰粉刺鼻的氣息讓人直打噴嚏,難受之極。
但讓我更驚訝的卻是石灰人,因為我隱隱感覺他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