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老頭是號什麼人物,我並不清楚,在江城好像並沒有見過這麼一號人物。
嚴道兵一瞧此人,頓時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連滾帶爬的跑到了小老頭的麵前,哭訴道:“生哥,你總算來了,你要是在晚來一步,我可能就在也見不著生哥您了!”說著,嚴道兵便嗚嗚哭了起來。
毛昌生見嚴道兵這副模樣,堂堂一個老總,竟在光著身子在大廳上,不禁眉頭微微一皺,臉色隨即也暗沉了下來,低聲的喝道:“好了,別哭了,一個大老爺們,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
聽到這話,嚴道兵嚇得忙止住了哭聲,臉上盡顯委屈,也不敢在說什麼。
“給他找件衣服穿上。”毛昌生說道。
毛昌生是什麼人,我並不清楚,但能夠讓嚴道兵怕成這樣的人物,在江城應該也沒有幾個吧?
毛昌生掃視了我和紀文武一眼,隨即笑了笑,說道:“二位,我不知道你們和嚴道兵有什麼過節,但你們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這聲音聽起來十分平靜,卻隱含著高傲和囂張的味道。
我和紀文武誰也沒有說話,而是一臉鄙視的看著毛昌生,絲毫沒太把他放在眼裏的意思。
“在我這裏鬧事,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毛昌生見我們沉默不語,原本堆滿假笑的臉頓時刷拉一下就沉了下來。
他身後的一個保鏢頭極善察言觀色,見毛昌生臉色突變,立刻指著我們大聲喝道:“槽,你們他嗎的是耳朵聾了?我們生哥跟你們說話,難道聽不到?弟兄們,給我把他們的耳朵割下來。”說完,眼睛便看向了毛昌生,投過去了一個詢問的意思。
毛昌生也不露痕跡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正好他也想教訓一下我和紀文武,敢在皇朝會所鬧事的人,那就必須得付出慘重的代價,這是他們這裏的規矩!
話音一落,那些保安紛紛從身後抽出一根橡膠棍,準備就要朝我們動手了。
我和紀文武對視了一眼,二話不說,掄起椅子就砸了過去,這叫先發製人,難道還站在這裏讓他們衝上來打我們啊?這些保安並不是什麼練家子,無非就是仗著自己人多,單挑的話,沒有一個能有真本事的,所以我和紀文武根本就沒怎麼費勁,就幹倒了好幾個,其他人見狀,一時之間也不敢繼續往前衝了。
“啪啪…”
這時候,一聲掌聲響了起來,隻見毛昌生笑著說道:“都住手,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見他沒有在向我們攻擊的準備,我也將手中的椅子給放了下來,淡淡的一笑,說道:“我們隻是江城裏頭的一個小人物,想必,你就是皇朝會所裏真正的幕後大老板吧?”
毛昌生是覺得我和紀文武身手還算不錯,在加上還並不知道我們的身份,所以這才會喊停手,畢竟像他這種人,在道上混久了,他也知道,有些衙內雖然非常囂張,但卻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不過小弟麵前他也不想弱了風頭,便冷笑道:“沒錯,我就是這裏的老板,毛昌生,年輕人,你們倆個膽子可真不小啊,居然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還敢打我的股東,這事你們總給我一個交待吧?”
“嗬,這是我和這家夥之間的私事,我並不想和任何人結怨,所以還請你靠邊站一會。”我冷喝了一聲,說道。
“私事?”毛昌生聽到我的話後,先是一愣,隨後指著嚴道兵說道:“他是我公司裏的一位副總,同時也是我一位舊友的兄弟,你覺得我會袖手旁觀嗎?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今天這裏的一切損失,你們全部賠償了,我可以既往不咎,放你們離開這裏。”
“生哥,不能放他們走啊,他們…”
嚴道兵的話還沒說完,見毛昌生的臉色不對頭,立馬便老實了,低著一個頭,但眼眸卻是往我們這邊惡狠狠的掃了過來。
“賠償?你想要怎麼個賠償啊?”紀文武嘿嘿的一笑,問了句。
“不多,五百萬。”毛昌生淡淡的說道。
“臥槽,你他嗎的明搶啊?就這麼幾條破椅子,開口就五百萬?老子幹脆把命送給你好了。”紀文武斜著眼睛掃了一眼毛昌生,對於他來說,對方這就是在坑我們。
但我知道,毛昌生絕對沒有坑我們的意思,就眼前的景象,五百萬絕對不多,但關鍵,我沒有要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