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可以了嗎?”
“可以,怎麼不可以,我這就叫人收拾屋子,是個姑娘馬上就來。”
風騷經理出了屋子,馬上就來了服務生給陳昊收拾包房,就連沙發墊子都一律換新的,服務絕對到位。
“哥,我現在才知道什麼是有錢能使鬼推磨,以前我還不明白這句話什麼意思,今天算是見識到了。”童飛在國內接觸的地方不多,自從跟了陳昊之後才過上安定的生活,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他是頭一次見到。
沒多長時間是個姑娘就到位了,隻是那是個姑娘沒有剛才那是個姑娘熱情了,都在互相看,沒人敢上前到陳昊的身邊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們剛才可是看到頭一批來到陳昊包房裏的姑娘被整的多麼慘,誰還敢上前呀。
陳昊也不招呼他們,但是她們也不能幹站著呀,立刻有人開始點歌了,勁爆的曲子開始了,野性的姑娘們也開始扭動起來,就是沒有人過來陪陳昊喝酒。
不過這個狀態童飛可是非常喜歡的,看著朦朧舞姿,自己也不用躲了,陳昊可是鬱悶了,剛誇完這裏的服務質量好,可是這的妹子太不敬業了,一個都有沒有過來陪的。
“哥,她們是怕你呢?還是你的魅力沒有了呢?怎麼沒人過來陪你喝酒呀。”童飛心裏納悶,但也讓陳昊很無奈呀,哪壺不開提哪壺,鬱悶至極。
“你沒看到後麵有休息室嗎?要是不習慣趕緊去睡覺。”
“這音樂聲這麼大,誰能睡得著?”
“那就別說話,我發現你皮子有點緊了。”
童飛明白怎麼回事了,立刻保持了沉默,隻是是不是的發出一聲笑,這讓陳昊更是鬱悶了,拿起酒杯開始喝酒了。
要說這裏的妹子還是有膽子大的,為了多拿點小費也是豁出去了,慢慢的走到了陳昊的身邊坐了下來。
這酒杯還沒端起來呢,就往陳昊的懷裏鑽了:“大哥,你看我這是不是有線頭。”
陳昊覺得今天不光是自己鬱悶,還遇到很多腦殘,這接近的理由也太牽強了點吧,這燈光閃爍不定,那一字束胸上的線頭誰能看得清。
陳昊自然是沒有搭理,不過人家姑娘可是不氣餒呀,再一次趴了過來:“你看看嘛!”
這一次可是無限風光呀,束胸直接拉了起來,還好這束胸彈力很好,否則就直接拽掉了。
陳昊咽口唾沫,看著那兩團柔軟,心中蕩漾不斷,這送上門的東西誰能拒絕呢?
陳昊猥瑣起來那就根本不是他了,手直接扒開了束胸,感覺了一下溫熱,這小姑娘心跳的非常厲害。
這就讓陳昊有點納悶了,心說“你一個陪酒的姑娘,在這種地方還還害羞嗎?”,不過那手感的確是不錯的。
“你叫什麼呀?”
“我叫綠蘿。”
“來多久了?”
“三天了。”
陳昊這才明白為什麼綠蘿會心跳的那麼快了,這是個新手呀,難怪膽子也是這麼大,剛才那些姑娘吃虧了,她還敢上前來陪陳昊。
不過陳昊現在可是一點毛病貓鼬了,覺得自己罪惡感有點上升,於是拿出手來,端起酒杯和綠蘿喝起來了。
綠蘿看上去年紀也就在十七八,顯然是不勝酒力,剛兩杯酒有點喝不動了,陳昊也是不勉強,自己那這酒杯喝酒,時不時和了村落點點頭。
綠蘿是粉紅色的回憶新來的姑娘,是自己主動來的,還是個新貨,風騷經理已經驗過了。
本想著不給陳昊的,因為這新貨可是不好找的,但是剛才那些姑娘被噴了一身,風騷經理覺得讓這個新來的去對付也沒什麼,感覺陳昊已經喝大了不一定能做什麼事情。
要是真的有實質性的事情,那些姑娘也不會讓這個綠蘿先來,因為這裏的姑娘過夜可是很貴的,抽成也多,所以充個數也沒什麼。
風騷經理可是沒有想到綠蘿會這麼大膽的去陪陳昊喝酒,不過綠蘿感覺陳昊不像是來找樂子的,就是來這裏坐坐的。
除了剛才那有點猥瑣的舉動之外,根本就沒有搭理她,這讓一向爭強好勝的綠蘿心裏有點不得勁了。
“我這可是第一次,他就一點不動心嗎?”綠蘿心裏想著。
她剛要往陳昊的身上蹭,就聽見門被踹開了,跳舞的姑娘們頓時閃到了一邊,三個搖搖晃晃的醉漢進來了。
“誰是綠蘿,陪老子去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