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不能愛了,離開也許是好的。
夜色正濃,屋外漆黑一片,樂書不知在屋外,一雙眼睛正探聽著屋內。
風月白收回了目光,默默地離去——
風月白走進了閣樓,一言不發,神色難看,眼中分明有失落。
奇怪的是在看到樂書直接了當地搖頭說不喜歡他時,他為什麼要失落?也許樂書的身影早已在他的腦海,而他卻不知,又或許不是不知,而是不認。
午竹站在一旁,見他有些恢複了便向前走去,說道,“主子,屬下無能,還是沒有查到樂書小姐的身世,許是逃荒的難民,這樣的難民是沒有來曆記載的”
“哦?”風月白眼中多了些懷疑,來曆不明?怎麼可能?樂書的舉止明明是大家閨秀之風,普通的民家哪裏會有這樣的女子,若是大戶,又怎麼可能不知禮儀?連他都查不到的人,樂書身上可是有越來越多的疑點了。
想到這,風月白冷笑了一聲,笑得午竹冷了一下。
“主子,連我們都查不到樂書小姐的身世,會不會是有人故意而為?”午竹若有所思的問著
“這還用你說!”
“那,是否還要再查下去?”
風月白輕輕皺起了眉,隨後又淡然說道,“查,當然要查,而且要問”
看著他眼角的自信,午竹不解,“恕屬下愚鈍,這沒有線索,如何查?”午竹看到風月白的自信實在不解,看來,爺的聰明他這輩子也趕不上皮毛了。
“當然不是你去,而是本王親自去問”,風月白嘴角冒出了一絲笑意。
風月白這樣的舉動太反常了,午竹小心謹慎地問著,“問誰?”午竹小心地縮回了腦袋,生怕被主子傷到的樣子。
“這普天之下,有一人清楚地知道樂書的身世”風月白臉上不由自主露出笑容,“那便是樂書自己,本王要她自己告訴本王”。
也許連風月白自己都沒有發現,隻要一提起樂書,他便會不由自主的開心,而這種感覺正在悄然變化著,一點一點湧入心底,而他卻未曾發覺,既使感覺到了,他也並不在意。
風月白,怎麼可能,愛上一個女子?
午竹以為他心情大好,便繼續說著,“主子,宮裏那邊又出事了”
聽到此,風月白的笑突然消散了,暮色眼簾中浮現若有若無的寒冷。
那個人的事,他一點也不想再聽到,可是,越是不理會,越是心亂。過去的一切仿佛一直在他眼前上演著,也許就是從那時開始,他開始對男女情愛有了一絲好奇。
到底要愛一個人要愛到什麼地步,才可以愛到撕心裂肺也無悔?甚至為了愛連性命都不要?
風月白輕哼,是一種不屑。
望著桌上許久未碰的棋盤思索,他怎麼可能會輸?
突然樂書的身影浮現在他眼前。
為什麼他待她這麼好她的心中卻還是沒有他的位置?到底是哪一步錯了?風月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