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你不是男人,三十多了還沒有老婆,下不了崽,絕後。”邵景輝將自己心中的詛咒轉變成薑淼的話來刺激馬雲祿。
邵景輝就是這麼個人,欺軟怕硬,陽奉陰違,有奶就是娘,這已經是他第三次換聯盟了,而且特別記仇。
如此刺激馬雲祿,沒有別的,就因為自己被薑淼擒住,感到很是窩火,同時對馬雲祿的態度也很是不舒服,於是就想激怒馬雲祿,讓馬雲祿去找薑淼算賬,以報自己被擒之仇,反正他倆不管誰死了,對他都沒有壞處,一箭雙雕之計。
邵景輝話剛說完,就聽一聲巨響,急忙抬頭看去,頓時傻了眼。
隻見馬雲祿身前的青石桌已經粉碎,馬雲祿雙目圓睜,布滿血絲,身上冒出一陣陣的煙氣,令人不寒而栗。
怒了,邵景輝心道,有好戲看了,心中竊喜,不過卻不敢表現出來,仍然裝作一副苦臉。
“薑——淼!”馬雲祿咬著牙,從嘴裏狠狠蹦出兩個字,然後猛然衝著邵景輝一瞪眼,吼道:“馬上帶我去找他,不擰下他的腦袋我誓不為人。”
說著拉起邵景輝就要朝外麵走去。
邵景輝大驚,他可不敢再去了,現在整個嗜血盟就剩他倆了,如果馬雲祿再敗了,那他可就離死不遠了。
“老大,”邵景輝急忙說道:“現在天都黑了,不一定能找到他啊,要是他在他師傅那裏可咋辦,有那老頭子護著,咱們可沒有勝算啊,不如等咱們的人回來了再做打算。”
邵景輝人品不怎麼樣,但頭腦還是不錯的,他知道連他這個領頭的都能放回來,估計那些人也定能放回來,他也斷定薑淼他們不會對那些嗜血盟的會員下狠手。
聽到邵景輝的話,馬雲祿也頓時冷靜了下來,沉吟了一下,說道:“也好,就讓他再多囂張一天,明天必定去打的他滿地找牙,哼!”
邵景輝輕舒一口氣,放下心來,說道:“老大,天色已晚,你就早些休息吧,養好精神,明日去收拾那個小混蛋。”說著,也不等馬雲祿說話,轉身就飛快地朝外麵走去。
馬雲祿也沒在意,心中正在氣頭上,一門心思都在想著明日如何收拾薑淼,任由邵景輝離去。
邵景輝來到外麵,走出幾步後,這才回頭看了看嗜血盟總部的大門,喘了口粗氣,喃喃道:“還想拉著我去,你當我是傻~子呀,那人我是再也不想見了,一想到他那眼神我就恐懼,哎?我為啥那麼怕他呢?不行,我得趕緊跑,否則明天他還會拉我去的。”
想到這兒,邵景輝竄上飛劍,直奔遠處而去。
邵景輝走後不久,一眾十幾人朝著嗜血盟總部走來,正是被薑淼他們擒獲的其他嗜血盟成員,一個個垂頭喪氣,無精打采,有幾個人還是被攙扶著走路。
隻聽其中一人說道:“老海師兄,你說咱們怎麼這麼倒黴,第一次去就被逮住了。”
“嗨,別說了,都是淚,不但被逮住了,連儲物袋都被搜去了,你說咱們是去搶東西還是送東西呀。”
“是呀,我前幾天剛花一百靈石買了好幾章符籙還沒用就成他們的了。”
“我傷的最重了,肋骨好像都斷了。”一個趴在別人身上的人苦著臉說道。
“你最重?”那個老海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沒見張誠胳膊都掉了嗎,現在還昏著呢,你叫什麼苦?”
“哎?你說那幾個外門小子怎麼那麼厲害呢?”旁邊一個小個子插口說道。
“那誰知道,尤其是那個歲數最小的,我估計老大也夠嗆是對手。”老海看了那個小個子一眼說道。
“唉!”
“也不知道老大知道了會怎麼說?”那個老海四麵看看,又說道:“邵景輝不知道咋樣啦?”
“別管他,那小子腦袋好使,還是個牆頭草,不是投降了就是早跑了,等著老大收拾他吧。”邊議論著,十幾個人邊走進院中。
一進院中,馬雲祿就感覺到了,幾步走出廳外,一看是自己的人回來了,站在門口就喊道:“怎麼回事,那麼多人都被抓了?”言語中充滿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