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後室出來,雲嘉歆問道:“商量的怎麼樣了?”
眾人一齊看向雲嘉歆,一個武將模樣的人上前拱手說道:“大人,依在下之意,還是加大搜捕的範圍,我想他們不會跑多遠,有老有小的,很難出千裏之外。”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雲嘉歆狠狠瞪了他們一眼:“廢話,我不知道繼續搜查嗎?怎麼搜?總不能一戶一戶地搜吧,盧海府如此之大,等搜完了不知要多久。”
一句話將眾人的希望給滅了,雲嘉歆又說道:“也罷,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把所有的士兵都派出去,務必要在三個月內給我將陳超抓回來,如果抓不回來,你也別回來了。”
“是!屬下必盡心盡力。”那位武將信誓旦旦地說道。
雲嘉歆擺了擺手說道:“去吧,都下去吧。”說完有氣無力地坐到椅子上,歎口氣。
眾人心中長出一口氣,紛紛慌裏慌張地走出府衙,暗道:“好懸,幸好他沒發飆,不然還真不知道會怎麼對付咱們了。”
雲嘉歆回到家中,就去了夫人程曉曼的院子,程曉曼正跟丫鬟在後院賞花,臉上卻陰晴不定。
見雲嘉歆走來,程曉曼將丫鬟支開,說道:“老爺,可有線索了嗎?”
雲嘉歆走到程曉曼身前,歎口氣,結果程曉曼手裏的噴壺,朝著花叢裏噴水,說道:“夫人,此次可能不妙啊。”
程曉曼一愣,問道:“老爺為何如此說呢?”
“那陳超能被人救出,我覺得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背後必然有一股勢力在支持他,而且我感覺那股勢力必然跟密林有關係,據你父親的人回來報告說有一大批妖獸密林裏,現在看來定然是那批妖獸的統治者在跟我作對。”雲嘉歆轉頭看了程曉曼一眼。
“妖獸?”程曉曼疑惑地問道:“妖獸怎麼可能跟陳超在一起呢?”
“這我也不太清楚,有可能是陳超跟那些妖獸達成了什麼協議。”雲嘉歆說道:“夫人,我想還需要你跟你父親請求派大國師前來吧,不然為夫可真就沒救了。而且為夫的病還沒有找到丹藥,或許大國師能有辦法,他畢竟是跟仙人有聯係的。”
“這”程曉曼猶豫了,畢竟大國師那可是連皇上都敬重的人,輕易不會出宮的。不是程曉曼不想讓大國師前來,而是請大國師實在是太難了,必須要皇上的恩準,還要有大國師自己願意才可以,如果大國師不樂意來,即便是皇上也不能說什麼。
雲嘉歆看出程曉曼的為難,急忙說道:“夫人,難道你就忍心看著為夫死於非命嗎?我死了倒是小事,可是你就要從此孤單一個人生活,為夫於心不忍哪,想我們一世恩愛,卻落得陰陽兩隔如此下場,真是讓我心中不安,深感對你不住呀。”
雲嘉歆這幾句話說的在外人看來是真心實意,感天動地,程曉曼不禁也是心頭一陣感動,忙說道:“老爺放心,我親自回父王那裏求父王請皇上恩準大國師前來。”
見程曉曼答應,雲嘉歆心中一喜,輕輕擁住程曉曼,說道:“夫人,你對為夫真是太好了,為夫不知如何報答你呢。”
程曉曼展顏一笑道:“老爺何出此言,夫妻本是同林鳥,理應互相扶持。”說著,將頭倚在雲嘉歆胸前,微微閉上雙眼,似乎沉浸在幸福中。
程曉曼雖然年紀接近四十,但平時保養很好,看起來也不過就是三十不到的年紀,容顏又是極美,隻是兩年來雲嘉歆與她一直分居,有些寡寡欲歡而已。
此時見雲嘉歆真情流露,心中自是波動異常,久被封閉的情感瞬間爆發出來,擁住雲嘉歆久久不鬆手。
而雲嘉歆見目的已經達到,便扶著程曉曼慢慢走進屋內,心道:“該是體貼一下夫人的時候了。”
那名武將名叫韓萊,靠著投機鑽營在雲嘉歆手下混到了將軍的職位,其實沒啥本事,就是溜須拍馬還不賴。
得到雲嘉歆的指令後,就到了軍營把所有士兵派了出去,自己卻去尋得相好的快活去了,因為他不信抓不到人雲嘉歆會宰了自己,畢竟自己可是給他送了無數的金銀珠寶。
下麵的人是一級壓一級,各個軍官哪裏還管什麼搜查人呢,直接就奔周圍的老百姓家裏掠奪去了,以至於在接連幾個月的時間內,盧海府內的老百姓是慘遭蹂躪,最後竟然使得許多百姓與官兵們發生衝突,死傷無數。
災難再次在盧海府出現,多年前整村搬遷整村死光的現象再次在盧海府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