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真話,我丈夫已經被你們殺了,隻要放了我們娘倆,什麼都聽你的。”說著轉身朝身後人群裏招手,一個五、六歲大小男孩走出來,站到那女人身邊。
“好,若你所說屬實,我會放過你。”轉身對身邊一個士兵小聲說道:“你帶兩人回府去報告,我已尋到那人,請府主帶兵前來。”
“是。”士兵轉身走下祭台,喊了三個人一起走了。
軍官又衝身後一個士兵招招手,那人走上前來,軍官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那士兵一皺眉,然後點點頭,走到人群前大聲說道:“男人和孩子都出來,跟我走,不要想什麼花招,在找到畫上人之前,所有人不許離開村子。”
男人們互相看看,臉上都露出緊張的神色。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都不再猶豫,跟著那士兵朝村外走去。
士兵衝身後一招手,呼啦啦又跟上來二十幾個士兵。
那軍官這時又說道:“戰爭時期,按照盧海府法令,你們全村女人都被征用,為士兵們做飯洗衣,直到我們離去,反抗者,斬。”又指著跪在台下求饒的女人說道:“你就負責我的飯食,可以帶著你的孩子。”
轉身走下祭台,軍官對身邊一個貌似小隊長的士兵說道:“帶二十人去西南300裏處探查,不要輕舉妄動,一經查實馬上回報。”
“遵命。”士兵轉身點人去了。
“正好餓了,走吧。”軍官對那跪在地上的女人說道:“帶我去你家裏。”
見軍官帶人走了,剩下的近百個士兵哄一下散開,圍住還聚在一起不知所措的女人身旁。
“哈哈,這個模樣還不錯嘛,我要了。”一個小隊長模樣的人首先拉出一個女人,女人奮力掙紮。
“這個歸我。”
“晦氣,好看的都讓你們挑去了。”有士兵不滿地說道。
“等我用完了給你,哈哈。”旁邊有士兵開口說道。
“先帶他們去做飯,大家都餓了。”那個小隊長模樣的人說道:“帶他們回各自家中,把食物都取出來。”
吵吵嚷嚷中,一群士兵押著女人們向各自的家中走去,尋找食物。
半個時辰後,那群領著男人和孩子們出去的士兵們回來了,但男人和孩子卻不見了。為首的士兵來到軍官身前輕聲說道:“都解決了,一個沒留。”
軍官點點頭好,讓他們都散了,各自找地方吃飯。
吃過飯後,已經午時,軍官卸下盔甲,來到正在房中收拾飯桌的女人身後,一把抱住她。
女人一驚,使勁掙紮,慌亂叫道:“你都答應放了我們的,你想幹嗎?”
“幹嗎?你馬上就知道了。”軍官yin笑著。
“不行!”女人反抗,嘴裏急道:“我孩子還在旁邊呢。”
正撕扯著,女人的兒子聽見響聲跑了進來,一看媽媽被人抱住,小臉一下子變了,衝上前來,嘴裏喊道:“放開我媽媽,放開我媽媽。”接著狠狠一口咬在軍官大腿上。
軍官吃疼,‘嗷’,反手拍掉孩子,然後扯過孩子,另一隻手鬆開女人,舉起孩子就朝地上摔。
女人一見,‘啊’地一聲大叫,雙手攬住孩子,卻被衝力直接砸倒在地,孩子當場昏死過去。
女人大哭:“你說話不算數,我跟你拚了。”
說著爬起身就朝軍官撲去,軍官伸手一推,就將女人掀翻在地。嘴裏吼道:“隻要你伺候好我,我當然會放了你。”
女人趴在地上痛哭了一會,轉身爬向孩子,伸手探了探鼻息,還有氣,急忙大叫:“兒子,兒子,醒醒啊,都是媽媽不好,媽媽不該那樣自私啊。”
“孩子,醒來吧,是媽媽害了你呀,孩子啊。”
軍官聽著女人的哭喊,感覺煩心,一把將女人扯開,從旁邊撿起一條繩索,抓起男孩就朝院子走去,女人在身後扯著孩子的衣服不鬆手,軍官一腳將女人踹開:“再囉嗦,殺了你的小孩。”
女人聞言不敢再拉扯,獨自低頭啜泣。
來到院中,軍官將男孩綁到院門上,又找來一塊獸皮,塞進男孩嘴裏,這才轉身走進屋內。
見軍官走進來,女人抬頭怒視著他:“你將我孩子怎麼了?”
“綁在那裏,你隻要順從,我不會害他,否則,哼!”軍官狠狠地說著,伸手拉起女人向裏屋走去。
女人哭泣著被軍官拉進了屋內,一陣脫衣的聲音響起,接著就是女人的低吟
這種情形在村中其他的屋內一幕幕重現,順從的隻是少了些皮肉之苦,最終結果都一樣,那就是被這些另類的野獸壓在身下淩辱。
“人性”在這裏被發揮到了極致,剩下的幾天裏時時都有類似的一幕發生,此時的坡下村完全成為了一個發泄人類最原始yu望的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