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走到了附近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也跟著走到他的麵前。
李小二很聰明,立刻給我搬來了一根凳子,我則坐在凳子上。
“相框上的女人叫黃蓉。”他說。
“還有呢?”
“我不知道。”他懊惱地說,“老朱之前也就跟我說過這些,其他的就沒有說了。”
“他沒有說過黃蓉的生平嗎?”我追問。
他聽後想了想:“好像有,讓我仔細想想……”
說到這裏,他又停頓下來想了很久。
我也就靜靜地看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老朱之前的確跟我說過一個女子的生平。他說他之前和他老伴兒還有一個女兒,不過早夭了。”
“早夭?”我聽後一怔立刻問在照顧朱老伯的何九,“何九,你有聽過這事嗎?”
“沒有。”何九回答。
“老朱怎麼跟你說的?”我又問。
“老朱以前不是濱海人。”小蘇回答,“聽說以前是雲南人,在九十年代的時候,參加了公務員考試,考到了濱海的某部門當書記員。後來他一步一步地上升到了廳級幹部。不過,時至今日,他已經退休很久了。”
“這個我知道,”我不耐煩地說,“你還是好好地跟我說說他的女兒。”
“好。”小蘇說完示意李小二把他的茶杯端過來,李小二心領神會立刻將小蘇的茶杯端給他。
小蘇喝了兩口茶才說:“我聽老朱說,在他沒有來濱海之前,他們夫妻倆有一個女兒,不過在一次去集市上趕集的時候給弄丟了。他們夫妻倆一直在尋找這個遺失的女兒,隻可惜一直沒有找到。”
“那他後來是怎麼找到的?”我問。
“就在兩年前。”小蘇說,“當時的老朱已經接近退休了,不過被部門委派他去雲南考察。在重回故土考察的旅途中,老朱無意間遇到了以前的老友張賀。張賀告訴老朱,說他的手裏麵有他多年前遺失的女兒的信息,不過需要老朱拿出三十萬來交換。老朱一生為官清廉,怎麼可能拿得出三十萬?不過,出於對女兒的期望,老朱還是向自己遠在國外的女兒要了三十萬。在三十萬給了張賀一樣,張賀如約把他女兒的照片給了他。這不,就是你手裏麵相框的女人。”
“同時,張賀還告訴老朱,說這照片上的女人叫黃蓉,現在人在春城昆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照片的後麵有黃蓉現在的聯係地址。”他說完盯著我手裏麵的相框。
我聽後一怔,立刻將相框裏的相片取出來。
他沒有猜錯,在相片的後麵的確寫著黃蓉現在的地址:雲南省昆明市盤龍區鍾鼓小樓三單元303室。
地址如此的詳細,看來張賀沒有騙朱老伯。
“老朱還真沒有騙我。”小蘇笑了笑,“本來老朱打算在退休以後和他老伴兒去昆明找他的,但不想還沒有動身,他的老伴兒卻突然發生意外,過世了。”
“不是生病嗎?怎麼會是意外呢?”我驚愕地問。
“腦溢血。”小蘇說,“老朱的老伴兒常年有高血壓,不過一直控製的蠻好的。但就在數日前的一個下午,在老朱的老伴兒去商場購物的時候,卻突發腦溢血過世了。唉,你說這是意外還是生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