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老四!我剛才的話你是沒聽清楚啊?還是根本不在乎啊?”為首大漢見到自己的話說出以後,其他幾人都並沒有太多的放在心上,還是一臉擔心的樣子,尤其是老四,他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話了,這讓他滿肚子的怒火,所以當拿刀的男子把話說完以後,他就麵無表情的詢問道。
拿刀男子並不是真的不怕為首大漢,他隻是性格如此,太過大大咧咧,有時根本就不分場合,所以此時聽到為首大漢的話後,他瞬間就明白自己又闖禍了,這讓他的臉色也和拿劍男子一樣,變得的雪白雪白的,他隻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自己不遠處的拿著盾牌的男子,一臉的哀求。
拿著盾牌的男子,看著拿刀男子一臉哀求的目光,心裏很是歎了一口氣,但他又無可奈何,像這樣的場景,他已經經曆了許多回了,所以他也是輕車熟路了。
“大哥!老四說話雖然難聽,但是現在我們的情況確實如此,甚至比他說的還嚴重。”拿著盾牌的男子,看著麵無表情的大漢,連忙上前一步勸道,隻是他說的話語有些難聽。
果然聽了盾牌男子的話後,為首大漢冷哼一聲說道:“怎麼?老二你也沒聽清我剛才的話嗎?還是你也不在乎了?”為首大漢聽到盾牌男子的話後,臉色更是難看,但他並沒有如同對拿刀男子一樣氣勢逼人。
聽到為首大漢的話後,盾牌男子並不是很擔心,隻見他接著說道:“怎麼會呢?大哥!我怎麼會有那種想法呢?我隻是感覺老四說的話有點道理,所以才有些讚同罷了,何況老四的性格,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生來如此,有些大大咧咧,但是根本就沒有太多的心思,更別提冒犯你的意思了,所以我說這次大哥是你多慮了。”
拿著盾牌的男子,很了解為首大漢的心思,他知道對於老四,他根本就沒有責罰的意思,別看他長的五大三粗的,但是他的心思卻是很細膩,對自己兄弟幾人很照顧,根本就沒有一絲傷害的心思,要不自己幾人也不會如此死心塌地的跟著他,隻是他有的時候需要權威。
不光是他,有的時候當他們麵臨挫折的時候,他們也需要一個強力的臂膀,來幫他們走出難關,顯然為首大漢明白這一點,他也願意這樣做,而自己必須在保證對方權威實施的時候,還要保持大家對他的信任,也能保證他的權威不能傷害到大家,他也願意做,而且他做的還不錯。
“嗯!”為首大漢聽了盾牌男子的話後,果然臉色瞬間好轉,對方雖然並沒有說話,但是盾牌男子已經明白,他的怒火已經消失了,顯然明白的不知是他,其他兩人見此,也是鬆了一口氣,他們心裏的想法都是:事情總算過去了,謝天謝地。
就在不遠處的幾個大漢滿臉擔心的時候,鎖鏈男子卻是已經滿臉絕望了,他看著自己鎖鏈的樣子,根本就欲哭無淚,而他對於接下來的戰鬥,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辦,他似乎隻剩下一些本能了,隻是本能的再次用鎖鏈的身體,朝著對麵的那一灣湖水衝去,仿佛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視若生命的鎖鏈了,可能他根本就在乎不起來了,這一刻清楚的演示了,在生命的麵前任何東西都是沒有意義的,包括以前那些你自以為最重要的東西,都變的沒有了意義。
薑妃語看著有些呆滯的對方,再次把手中的銀色鎖鏈撞向自己手中的湖水,她心裏有些詫異,但是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猶豫,握在她手中那一灣湖水,立刻以更快的速度朝前衝去。
“噗嗤”一聲輕響,好似石子落入湖水的聲音。
銀色的鎖鏈再次衝入那清澈的湖水之中,而且由於薑妃語前衝的速度更快,銀色鎖鏈和湖水的撞擊更猛烈,所以湖水中的波紋,更急促,更密集,他們像發瘋了的狼群一般,一下子直衝銀色鎖鏈而去,勇猛而又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