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一陣騷動,記者也急忙再次打開停止的機器,記錄著事情的發展。
“哦?彈劾卡特議員?為什麼?卡特議員一心為民,工作兢兢業業,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梁曉飛很高興,這人好像是被安排好的一樣,最關鍵的時候,一句話就成功的挑起了事端。
“卡特以權謀私,經常克扣國家的撥款,收受賄賂,實在可恨。”那人外貌近乎乞丐,說話卻很流暢。
梁曉飛幾乎要擁抱他一下了,笑盈盈的看著他問:“你說的這些,可有證據?你要知道,隨意汙蔑一個國家議員,進行人身攻擊,是要蹲大牢的,我現在就可以把你抓起來。”
“證據嘛。”那人一雙賊眼滴溜溜的轉著,看著剛才和梁曉飛說話的領頭人,“我想,沃大維手上會有。”
我去!意外收獲啊,不用問,這人一定是卡特用錢養的奸細了,剛才見情況不對,著急的自己跳了出來。
哈哈,真是太好了,這下,比格爾的遠親就不用挨打了,自己也找到了替他挨打的人,這人也的確該打。
梁曉飛看看皺著眉頭看著那人的沃大維,又問那人說:“你怎麼知道他手上會有卡特議員貪汙的證據?”
“我猜的。”那人說。
“哈哈,你猜的?那我猜你是反革命,先把你槍斃了行不行?”梁曉飛大笑道。
那人麵色一寒,沒有回答。
“那你說的卡特議員的種種劣跡,也是猜的?”梁曉飛問。
“你問他吧,他是比格爾議員的親屬,他會知道的。”那人卑鄙的向梁曉飛說出了沃大維和比格爾。
人群裏麵爆發了更大的騷動。
“靜一下!”梁曉飛雙手虛壓,製止住大家的激憤情緒,對那人說,“人說話,是要講證據的,你這樣胡亂的猜測,是不好的,是對你自己極大地不負責任。”
“我沒有對自己不負責啊?”那人看著似乎有點生氣的梁曉飛說。
“你猜測他是比格爾的親屬,可曾見過比格爾和他親密的交談過?”梁曉飛向他走上一步問道。
“沒有。”那人看著梁曉飛回答。
“你猜測他手上會有卡特議員劣跡的證據,可曾親眼見過?”梁曉飛又走進一步,指著身後的沃大維,盯著他問道。
“沒有。”那人有些驚慌了,往後退著回答。
這家夥,配合我配合的真好,如果是事先商量好的,那這個家夥足以和影帝媲美了。
梁曉飛心裏高興的想著,為了讓車裏麵的卡特聽清楚自己的問話,就故意的大聲問道:“那你說的卡特議員貪汙受賄,克扣國家的撥款,你可曾親眼見過?”
“沒有。”那人極度恐慌著,連連搖擺著雙手,回答著梁曉飛。
“那你在電視台麵前,公然的誹謗國家要員,散播謠言,混淆視聽,惡意的仇視國家,看來,是要給你點教訓了。”梁曉飛說著,看著他害怕的幾乎要跪下來的樣子,突然的大聲問道,“說,是誰讓你這麼說的?”
“是,卡,特議員,他是我遠方的叔叔,他讓我這麼做的。你們千萬不要槍斃我啊。”那人哀求著跪在了梁曉飛麵前。
眾人一片嘩然,記者們也一下都圍了上來,對著那人采訪個不停:“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你說卡特議員是你叔叔,他還讓你說了些什麼?為什麼讓你說這些?”
“你能不能談一下,你叔叔卡特議員是不是有很大的抱負?”
梁曉飛瞥了車上的卡特一眼,隻見他縮著身子,把頭藏起來。梁曉飛驚愕的發現,他那肥碩的身體竟然可以擠進那狹窄的空間裏。
梁曉飛暗笑一聲,看了看沃大維。
沃大維也笑著看了看梁曉飛,以表示感謝。
“行了,記者先生,小姐們。”梁曉飛大聲喊著,“這個人滿嘴謊言,對他說的話,你們也信?是不是也要像他那樣,犯了主觀的錯誤?”
眾記者都笑了起來。
“我說的都是真的啊。”那人竟然不知好歹,跪著爬過來,對著梁曉飛說。
“我看,是真的要給你點教訓了。”梁曉飛說著,拿著剛才的木條,朝他臉上抽打過去,“我打你那一張破嘴。”
“啊!”那人一聲慘叫,身子騰起飛到屋外,滿嘴的鮮血直流。
他暈頭暈腦的趴在地上,支起身子,吐出了四顆牙齒。
“還會不會胡說?”梁曉飛問。
那人捂著腫的發紫的臉,用一隻眼睛看著梁曉飛,搖了搖頭。
“帶走!把他關起來,讓他清淨幾天。”梁曉飛下令。
“是!”卡威朝梁曉飛敬了一個軍禮,轉身對著士兵下令,然後上來兩名士兵,很熟練的把那人捆了起來,押上了車。
“首長萬歲!首長萬歲!”人群爆發出一陣歡呼,梁曉飛知道,他們是在為除掉了一個奸細而歡呼。
梁曉飛雙手虛壓,讓他們平靜下來,對著記者說:“記者先生,小姐們,請你們配合我做一件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