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警衛員在門外大聲喊。
“進來。”梁曉飛回答。
“報告副師長,梅西爾公主求見。”羅福亞大聲報告。
我去!不是走了嗎?怎麼這一會就又回來了?梁曉飛看看手表,走了才半個多小時。
心裏納悶著,就對羅福亞說:“讓她進來。”
梅西爾進來,警衛員就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梁曉飛沒有抬頭,繼續做著自己的工作。
梅西爾怯怯的走近辦公桌,看著梁曉飛說:“飛,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這麼有男子漢氣概的人,你真男人!”
我去!估計是這人平時被男人捧著寵著習慣了,冷不丁被一個不理睬自己,罵自己的人痛扁一通,心裏反而高興,崇拜起來。
梁曉飛沒說話,低頭繼續工作。
梅西爾走過來,輕輕的把手放在梁曉飛的肩膀上,輕輕的給他按摩說:“你別生氣了好不好?都是我見識少,剛才我給爸爸打了電話說起這事,爸爸狠狠的罵了我一通。”
“去去去,去那邊說。”梁曉飛把她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拂去,指著辦公桌外麵說。
“哦。”梅西爾唯唯諾諾的答應著,走到辦公桌外麵接著說,“爸爸說你為人正直,自然受不了別人的質疑,還說軍區的駕照最快是一個小時就可以拿到的。爸爸讓我給你道歉。”
“哦?原來是你父親讓你道歉的?”梁曉飛低著頭說,“那好,你已經道歉了,你可以走了。”
“飛,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真的錯了,我改,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梅西爾試探著說。
“我是你什麼人?什麼都聽我的,用不著,我也不是你的監護人。”梁曉飛說。
剛說完,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梁曉飛按下了免提:“你好。”
“副師長是我,羅福亞。”羅福亞回答。
“哦,羅福亞,說,什麼事?”梁曉飛詢問。
“副師長,你是喜歡路虎衛士,還是悍馬?”羅福亞問。
“路虎衛士和悍馬不是都長得一個樣嗎?坦克似的,那麼難看,都不喜歡。”梁曉飛回答著,“你再問問還有沒有別的?沒有的話再換一家。”
梁曉飛就聽羅福亞問了幾聲之後說:“他們沒有了。”
“那就去別的地方看看吧。”梁曉飛說。
“等等。”梅西爾聽著說了一句。
梁曉飛奇怪的看著她走過來詢問:“飛,你是要買越野嗎?”
“沒錯,我讓我的警衛員去看了。”梁曉飛回答。
“我知道有一家賣越野的,你肯定會喜歡的,要不我帶你的警衛過去看看?”梅西爾肯求著,期待著梁曉飛給她這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
梁曉飛沒有說話,梅西爾就對著電話,很有禮貌的說:“你好,我是梅西爾,我知道有個地方,現在我就過去,我們在阿郎米斯特爾教堂門口碰麵好不好?”
“那好吧。”羅福亞猶豫了一會,說完掛了電話。
沒等梁曉飛說話,梅西爾就對梁曉飛說:“你放心,我絕對會讓你滿意的。”說完就高興的跑出了辦公室。
阿郎米斯特爾大教堂,是上個世紀的建築,高大雄偉,在E國,不管從哪個角度,都可以看見這座建築,它裏麵的壁畫和裝飾都是國寶級的。這個教堂除了每個周末做禮拜之外,又增加了一個新的使命,那就是變成了現在讓每一對有情人向往的地方,都希望自己在這所教堂走上自己婚姻的殿堂。可是,這教堂隻對有特殊貢獻的人開放,被看做是身份和榮耀的象征。
如果自己和幾個女孩在裏麵舉行婚禮,那就太好了。梁曉飛自覺自己的想法有點荒謬,但還是情不自禁的想象那熱鬧的場麵。
冥想了一會,梁曉飛就讓警衛員叫來了所有校級以上的軍官,安排訓練和考核的事。
忙碌了一個下午,梁曉飛舒了口氣,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後麵思索著怎麼樣才能弄到卡特的犯罪證據。這的確是個難事,像這樣的事,卡特是不會說的。突破口,隻能是卡特那傻乎乎的女兒梅西爾,可是自己也不能賣身啊。
正想著,就聽門外羅福亞的聲音:“報告!”
“進來。”梁曉飛說,待羅福亞進來,又問道,“怎麼才回來?”
“副師長,是梅西爾。”羅福亞為難的說。
“飛,別責怪他,是我。”梅西爾從外麵說著話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串車鑰匙,放在梁曉飛麵前的辦公桌上。
“怎麼回事?”梁曉飛問。
“梅西爾公主拉著我買了車,又拉著我去了郵局辦理了手續,這才回來的。”羅福亞說。
“買了車?你怎麼沒有給我打電話要錢啊?還辦手續?郵局今天很清閑嗎?”梁曉飛問。
“是梅西爾公主付的錢,在郵局裏調出了你的信息,把車安在了你的名下。然後又讓他的父親卡特議員關照了郵局,所以,很快辦理了手續。”羅福亞回答。
“G500,我想你會喜歡的。”梅西爾說著,又從包裏拿出了購車手續放下,“不過車牌我實在是沒好運氣,是要到了兩個6的號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