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門這次沒有猶豫,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強調說:“你想的不錯,就是你求生的本能意識。”
“那你把自己描繪的如此偉大幹嘛?”梁曉飛生氣的質問。
“跟你學的。”氣門回答。
“我什麼時候裝偉大了?”梁曉飛問。
“什麼時候?很多的時候。”氣門提高了聲調,抱怨著說道。
“胡說八道。你說來我聽聽。”梁曉飛說。
“好,那我就說給你聽聽。”氣門賭著氣,說,“你嘴上說索亞小,不能對人家有男女感情,心裏呢?卻經常回味著她嘴唇的柔軟,還不止一次的在心裏偷偷的和其他三個女孩比較。”
梁曉飛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張大嘴,到底是自己的潛意識啊,自己有什麼想法,怎麼能瞞得過這張大嘴呢?
“還有,那三個女孩對你那麼好,你心裏竟也不止一次的褻瀆人家,偷偷想人家的身體是什麼樣子,有一次看見依依脖子後麵粘上的一顆黑色的東西,你竟然下流的想象人家屁股上會不會有那樣一顆痣。”氣門激動的說著,嘴裏噴著口水。
“好了好了,別說了。停!”梁曉飛大聲的朝它喊道。
“哼,說我裝偉大。”氣門心有不甘的停了下來。
梁曉飛極其的尷尬,心裏忐忑不安,麵紅耳赤,渾身汗涔涔的,低下頭來,無言以對。
過了好大一會,梁曉飛才沒話找話的問道:“我來了幾天了?”
“要我說幾遍?我!不!知!道!”氣門沒好氣的回答。
梁曉飛受了搶白,又一次低下頭來,偷偷打量著自己的意識海。
對了,這裏是我的意識,這些事,它說出來,也其實是我自己想明白的,我憑什麼不好意思?憑什麼怕它呀?
“你在想什麼?”氣門聲音有些哆嗦,害怕的問道。
哈哈,想來,我想些什麼,它都是知道的,也就是說,在自己的這個意識海裏,自己才是真正的主宰。也不用擔心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更不用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隻要潛意識存在,自己就沒有死亡,最多,就隻是昏迷而已。
“你,你是怎麼想到的?”氣門戰戰兢兢的說著,那張大嘴巴停止了翕動,不再吞食丹田之氣,頓時,那些丹田之氣馬上變得濃鬱起來。
“別這麼說話,你是說我傻,還是說我傻?”梁曉飛問。反正這意識也是自己的存在,不管氣門說誰傻,其實都是在說梁曉飛自己。
氣門不再說話,濃鬱的丹田氣,阻擋了氣門的大嘴巴,看不出它是不是已經膽怯,不再和自己爭辯了。
那麼,自己上次為什麼沒有把它移到丹田之處呢?
“你,你別想了,我哪兒都不去,我就在這兒。”氣門害怕的說。
“原因。”梁曉飛簡單地說了兩個字。
“我,我懶。不願意活動。”氣門說了一個蹩腳的理由。
“我可以說,由不得你嗎?”梁曉飛反問。
“你,不能,上次你也試過,根本打不過我。”氣門的氣焰不再囂張,甚至有些低三下四起來。
“哼,上次,上次是我太善良。”梁曉飛站了起來,背著手,看著氣門說,“現在我才發現,人,有些時候,是要對自己狠一些的。”
“別,我在這裏真的很好,不願意再動了。”氣門祈求的對梁曉飛說。
“你不會不知道,上次在T國鐵拳集團的時候,如果不是那個拳手無意中打到了你,我會暈倒?如果我被打死,會有你的存在嗎?你還能在這兒大肆的吞食丹田之氣嗎?”梁曉飛言辭激烈的責問氣門。
“我吃一點丹田之氣,會還給你很多的。”氣門說。
“很多危險嗎?遇到了危險你會躲嗎?”梁曉飛生氣的問,然後他坐下來,對著氣門說,“我不和你爭吵了。”
氣門不再說話,梁曉飛見狀,閉上了眼睛,運行了丹田之氣。瞬間,自己的身體周圍,濃鬱的丹田之氣瞬間急速的流淌起來,氣門也緊緊的閉上了嘴巴,等著梁曉飛的動作。
既然這裏我是主宰,既然你就是我的潛意識,那麼我何必苦苦哀求,更不必生拉硬拽,而是……
梁曉飛調整氣息,一股又一股強大的氣流瞬間充斥了整個氣脈,梁曉飛心思一動,氣門竟然漸漸移動起來。
“喂,你幹嘛?我真的不想走,咱們再商量一下可以不可以?”氣門害怕的哀求著梁曉飛。
給我走!梁曉飛加快了氣息的運行,潛意識裏,調動著這裏的一切,梁曉飛讓氣門爆發著脾氣一頓訓斥,在極度的尷尬和忐忑之中,突然就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太極的奧義,一句口訣在他意識海裏漸漸的升起:我在氣中,氣在我中,混沌一體,氣為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