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連續的打開幾個箱子,裏麵全是這樣的子彈。看看碩大的儲藏室,放置了足足五六百箱!這是多麼龐大的一個數字,如果讓高培拿到,有理由讓所有的人都相信,W國甚至整個世界,將會變得暗無天日!一定不能讓高培拿到這些彈藥,必須要想辦法把這艘船弄回W國或者E國。
他悄悄的離開儲藏室,又到別的艙室看了看,倒沒有了什麼,隻是一些生活用品。
梁曉飛來到了甲板上,向上層的建築摸去。門沒有關,這倒是讓梁曉飛省了點事。
他走到盡頭,開始打開第一扇門,裏麵沒人。
第二扇,裏麵睡著兩名水手,滿屋濃重的酒氣,讓梁曉飛作嘔。
梁曉飛不想枉殺無辜,推了推他們兩個,然後坐在了椅子上,等著他們醒來。
“幹嘛?老子剛睡著。”一個長臉的水手睡眼惺忪,不耐煩的叫罵。
“你號喪啊?老子也沒叫你,你他媽推我幹嘛?”另一個水手翻轉了身子,閉著眼嚷了起來。
“靠!不是你,難道有鬼啊?”長臉的水手從枕頭下麵摸出一把槍出來,閉著眼睛對著對麵的床威脅,“你他媽再罵一句試試?老子我送你去見耶穌。”
“你他媽的長本事了,別忘了誰教你的開槍。”另一名水手叫嚷著也坐了起來,隨手把自己的槍也拿在了手裏。剛要再威脅長臉的水手時,卻看見了坐在他們中間的梁曉飛。
“你他媽是誰?為什麼坐在這裏?”水手拿著槍,奇怪的問。
“我是我,走的累了,才坐在這兒休息一會。”梁曉飛回答。
“哦,那你不要出聲,老子睡覺。”他說了一聲,就又躺下睡覺了。
“哎?我說你小子怎麼上的船?”長臉的水手問道。
“對啊,你是怎麼上來的?”另一名水手聽見了長臉水手的話,咕嚕一下爬了起來,用槍指著梁曉飛問。
“你們不是停下了嗎?我就上來了。”梁曉飛實話實說。
“哦,我們是停了,在等人呢。”水手嘟囔著,放下了手裏的槍。
“他娘的,你糊弄傻子呢?我們不是汽車,這是船,還停在了公海,你他娘的到底是怎麼上來的?”長臉的水手氣憤的問。
這句話激怒了另一名水手,他又一次舉起手槍,指著梁曉飛的頭問:“快說,你怎麼上來的?”
看來,這邊的這個水手傻乎乎的,可以從這名水手嘴裏問出一些東西。
梁曉飛對著長臉的水手說:“你們的船靠岸了,不信你出去看看。”
“真的?難道我醉的這麼厲害?連什麼時候開的船都不知道。”他說著就懷疑的看著艙門,起身走出艙外。
“不信你看看。”梁曉飛說著就跟在他後麵走出了艙室,來到了甲板上。
水手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睛,站在甲板上,向外看去。
不料,眼前的景象讓他勃然大怒,一把掏出手槍,指著梁曉飛狠狠地罵道:“你他媽的想死啊?敢騙……”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梁曉飛一巴掌打碎了腦袋,身體跌落到海裏去了。
梁曉飛轉回水手艙,那水手還沒睡,靠在床頭看著艙門,見他回來,問道:“怎麼你自己回來了?長臉呢?”
原來,那家夥外號就叫長臉啊?看來他這點成績是有目共睹的,梁曉飛在心裏暗自一樂說:“他看見船靠岸,就著急忙慌的跑向岸邊了。
“娘的,就知道找女人,早晚死在女人身上。”水手狠狠的咒罵一句。
“你們的船為什麼停在這裏?”梁曉飛問。
“你問這些幹嘛?”水手警惕的問道。
“這麼緊張幹嘛?船上的貨不是要……”梁曉飛決定賭一賭,把彈藥的事說了出來,以騙取他的信任,不料卻被他打斷了自己的話。
水手豎起手指在唇邊朝著梁曉飛“噓”了一聲,站起來,關上了艙門。
然後,他又走回來又躺在了床上,對梁曉飛說:“千萬別提高老板的名字,會被殺的。”
“哦。”梁曉飛長長的哦了一聲,又問:“為什麼?”
“你既然知道這船上的貨是給高老板送去的,就不會不知道方老板說過的話。”水手說。
“什麼話?”梁曉飛問。
水手看看四周空蕩蕩的房間,神秘的朝梁曉飛招招手。
梁曉飛湊到他跟前,側耳去聽。
“如果誰提到高老板的名字,就會被殺掉。”水手用手做了一把槍的姿勢,對著自己的太陽穴,嘴裏說著,“啪,額。”又假裝中槍,向後倒在床上。
“嗬嗬。”梁曉飛笑笑,對他說,“你裝的還挺像的。”
“哈哈,開個玩笑。”水手爬了起來,又坐在了床邊。
“我們停下幹嘛?”梁曉飛又問。
“本來是停在公海的,這地方誰也管不到。也隻有在這兒,才是最好的交易的地方。”水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