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很複雜,連我也沒有查到他原本擁有哪個國籍,隻知道他從W國,到了T國,於三年前離開,到了R國,不過,在R國也隻是小住了半年,搞了一套R國國籍,然後借著一篇無用的論文在E國拿了獎,獲得了國籍,並且在社會科學院進行研究工作。真不知道那些負責文化的官員是怎麼審批的。”亞曆桑德拉繼續說著,故意的看了看比格爾,損了他一下。
“你討打。”比格爾揮了揮拳頭,“接著說吧你。”
“哈哈,還不算老糊塗嘛,還知道我說的是你。”亞曆桑德拉躲了一下笑著說。
“小孩似的。”比格爾指點著他說了一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那有沒有查到他經常去哪兒?還有經常和誰聯絡?那天在牛排店和他一起吃飯,男扮女裝的凶手,又是誰?”梁曉飛問出一連串的問題。
“沒有,這個人出入無常,還經常回到家也不亮燈,搞的我們的偵查員無法正確的判斷。”亞曆桑德拉攤開雙手,無奈的說。
“你們難道就沒有在他家裝監控和監聽嗎?”比格爾問道。
“你以為我不想?他回家經常不開燈,普通的監控不行,夜視的監控用手機一看就能看到,不能裝;監聽倒是裝了,但是他在家就根本不打電話,聽到的也隻是他睡著打呼嚕的聲音。”亞曆桑德拉有些委屈的大聲辯解。
“這幾天,你的偵查員就能搞到這些信息,也很難得,有的時候,偵查員也確實沒有辦法。”梁曉飛說。
“是啊,我們的偵查員也很辛苦,連續的盯梢,蹲守,很少睡覺,連水都不敢喝,唉!”亞曆桑德拉痛心的搖了搖頭。
“嗯,確實是這樣。”梁曉飛點點頭,又對亞曆桑德拉說,“將軍,請把他的地址給我。今天起,我開始跟蹤監視他。”
“可以。”亞曆桑德拉拿過梁曉飛手裏的資料,翻到最後一頁,指著一行字給他看,“這就是他的住址,需要我配合你嗎?”
“暫時還沒想到,想到再說吧,不過,我需要一套微型的監聽設備。”梁曉飛暗暗記下了那個地址,回答說。
“這個好辦。”亞曆桑德拉說著,就拿起電話按了一串號碼,“喂?給我送來一套最高級的超薄微型監聽設備。”
稍時,便有一聲敲門的聲音,得到了亞曆桑德拉的允許後,進來一個人,把一個盒子放在了辦公桌上,就退了出去。
“會不會用?”亞曆桑德拉指著那個盒子,問梁曉飛,“超薄的,厚度不足一毫米,可以放進手機SIM卡的插槽裏。”
梁曉飛拿了過來,打開看了看,點了點頭說:“會用,這個太棒了,謝謝將軍。”說著,他站了起來對著比格爾和亞曆桑德拉說,“我先謝謝兩位對我的幫助,我現在就去了。”
“你現在就去?”比格爾問。
梁曉飛點點頭說:“對,現在就去。”
“那武館,你交代好了嗎?”比格爾問。
“交代好了,謝謝侯爵的關心。”梁曉飛說。
“我派人過去,在武館門口稍遠一點站崗去,保衛公主們的安全,你就放心吧。”亞曆桑德拉說。
“好,那謝謝將軍。”梁曉飛說完,朝著他們鞠躬說,“再見,希望這件事,早點結束。”
“小心點。”比格爾又一次說。
“保重,等你回來,我為你慶功。”亞曆桑德拉鄭重地說。
梁曉飛離開了總統府,馬上打車,來到了社會科學院的大門口,迅速的安裝好了監聽器,然後坐著等待。
梁曉飛打算,先從這裏等,然後一路跟著他,沿途看看街上有什麼,再做打算。
到了下班的時間,大批的人都離開了單位,可於順義還沒有出來,梁曉飛拿出手機,看了看,確定自己的手機是在靜音的狀態,才又繼續等著他的出現。
馬路的對麵,是一家咖啡店,浪漫的音樂已經響起,霓虹燈開始閃爍,臨窗的座位,一對男女對麵坐著,靜靜的喝著咖啡,女的,一直低著頭,男的也是轉臉向外麵看著。
梁曉飛不禁要笑出了聲,這樣的偵查員,有一點經驗的人,就能覺察到他們的存在,能查得出真正有用的東西,還真的是挺不容易的。
過了一會,於順義終於出來了,還是全身緊裹,臉上還戴著一副大大的墨鏡,如果不是他的口罩沒有別人那麼隆起,梁曉飛還真的不敢認他。在這比較寒冷的冬天,他這一身縮在衣服裏的裝扮,倒也是合情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