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不太相信。”男子說,“我隻相信,死人的嘴巴是最嚴的。”男子說著,就一把捂住那女人的嘴,從懷裏掏出匕首,使勁的朝女人脖頸處的動脈劃去。
直到女人沒有了生息,男人才匆忙離開,遺忘了最裏麵,還有一個隔間。而那個隔間裏麵,還有一個被嚇得縮成一團,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雙腳都踩在馬桶上的索亞。
索亞緊緊的捂住口鼻,阻擋自己發出聲音,也阻擋住空氣中濃重的血腥氣。
她側耳聆聽,直到外麵一點聲響也沒有了,才慢慢的放下腳,打開一點點隔間的門縫向外看。
外麵已經沒有人了,索亞的腿也已經軟了,轉臉又看了看隔壁的隔間,門還關著,隻是,從外麵就能看到隔間的牆壁上,滿是那女人的鮮血。
索亞驚恐萬分,捂住胸口,壓製住胃中的翻騰,離開了衛生間。
她使勁的克製住自己身體的抖動,機械的走著,第一次感覺自己的腳步如此的沉重,第一次的感覺自己見到梁曉飛的欲望是那麼強烈。
索亞看見於順義那桌上的人已經離開,才稍稍鬆了口氣,向著梁曉飛的方向跑去。直到確定了自己已經被梁曉飛抱在懷裏的時候,身體一下都癱軟了下來。
“依依,去結賬,我們馬上離開。”梁曉飛抱著索亞說。直覺告訴自己,這案子太大了,分明是高培在購買軍火。這種情況,索亞不能被警察帶走詢問,不然的話,索亞就很危險了。所以,他決定,馬上離開,一刻也不能停留!
“好。”李依依馬上去了服務台結了賬。
而其他女孩跟著抱著索亞的梁曉飛,走到酒店的外麵。
甄小可攔了車,李依依也結完賬出來,大家一起上了車,回到了武館。
“又是小培,他在幹什麼啊?怎麼完全變了個樣子啊?”李依依痛心疾首的說。
“他在購買軍火,看來,他已經在攝神幫安定下來了。”梁曉飛說。
“什麼攝神幫?”李依依問。
“那個時候,你還在C市,補習外語,我遇見了高培,他說謊稱把你抓住了,把我騙到了T國,那裏是他的鐵拳集團,從事打地下黑拳的勾當。我把那個集團給他搗毀之後,他就逃到了H市的攝神幫,還被推舉成為臨時的幫主。”梁曉飛說。
“哦,這個我知道一點。”甄小可想起了梁曉飛在那家歌舞廳救自己的時候,聽他們說起過這些。
“天哪,這麼複雜啊?他想做什麼?顛覆國家嗎?”李依依憂心忡忡的問。
“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在玩火。”梁曉飛說著,低頭看看蜷縮在自己懷裏的索亞說,“索亞,我們已經回家了,沒事了。”
梁曉飛想把索亞從懷裏推出來,可是,索亞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依然很害怕的抓著梁曉飛的衣服,緊緊的貼在他的懷裏。
“你推她幹嘛啊?就讓他趴一會吧。”甄小可心疼的看著索亞,對梁曉飛說。
“總不能這樣抱一夜吧?”梁曉飛說。
“抱一夜就抱一夜唄,別人想抱還沒得抱呢。”甄小可回答。
“那我要想去廁所怎麼辦?”梁曉飛說。
“想去你就去唄,反正她那樣掛著,什麼也都看不到,你怕什麼?”甄小可反問。
“你的歪理真多。”梁曉飛說著,又對李依依說,“哎,依依,你剛才和媽聯係的時候,媽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