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唉!以後我可怎麼上學啊?走到哪兒都被圍觀,我可受不了。”梁曉飛憂心的說。
“哎,你說哪裏話?我雖然粗魯,但是卻不糊塗。也知道你說的情況,在你們W國叫謙虛,是美德。”亞曆桑德拉說,“可是這是在E國,一個人如果有本事,就必須高調,這樣才會被人看重。放心,他們不會圍觀,隻是會想盡一切辦法的認識你,崇拜你。”
梁曉飛沒出聲,對亞曆桑德拉的話還是有些半信半疑。
亞曆桑德拉接著說,“不過呢,我的部隊沒有開走,擋在了圍住你宅子的記者。”
“啊?”梁曉飛絕望地望著天空說,“天哪,最害怕記者了,看見他們,我連話都不會說了。”
“哈哈,沒關係,你跟我走吧,趁著學校重新裝修和聖誕節放假,去你的馬場玩幾天吧。”亞曆桑德拉說。
“那也隻有這樣了。”梁曉飛說著對三個女孩說,“你們收拾下,我們走吧。”
“我們不能走啊。”甄小可說。
“對呀,我們走了,那些學員們怎麼辦?”何靜回答。
“你走吧,我們三個在這裏,應付那些記者什麼的。”李依依說。
“唉,好吧。”梁曉飛歎了口氣,對亞曆桑德拉說,“將軍,那我們走吧。”
“走,E國的大英雄,我回去還要給你申請政府的獎金。”亞曆桑德拉說。
“獎金就算了,我隻想清靜。”梁曉飛回答著。
梁曉飛跟隨亞曆桑德拉坐上了他的車,離開自己的武館,隻見他的武館,被大學的同學們和很多記者圍得水泄不通。
唉!依依,靜靜和可兒,她們三個這下有的忙了……
梁曉飛從總統府下了車,亞曆桑德拉又派了車把他送到了男爵莊園。
梁曉飛沒有通知劉毅峰,自己信步走著,走進了一個精美的大型拱門,上麵用多國文字刻著“男爵莊園”。
馬場建築造型就像一個足球場。四周很多出口,一個大大的走廊,連著後麵的馬舍和辦公區。
馬舍幹淨整潔,有三四十匹高大的駿馬在裏麵靜靜的立著,一匹匹毛色油亮,精神抖擻。一名工人穿著橡膠的衣服,正在清潔馬舍,還有一個人,同樣裝束,用刷子刷著馬的身體。
“喂,你是誰?怎麼進來的?快出去!”那個清潔著馬匹的人抬頭看見了梁曉飛,馬上走了過來,擺著手,讓他趕緊的出去。
“哦?我打擾到你們工作了嗎?”梁曉飛問。
“不是,你身上沒有消毒,會傳染到細菌的,快點出去。”那人說著,把梁曉飛推出了馬舍。
“你們要給馬消毒?那他們以後參加比賽要出去怎麼辦?”梁曉飛問。
“首先就是要最大程度的保證它們的健康。”那人把梁曉飛推到了門外,對他說,“在家養得好了,身體健康了,即使出去,也不會被感染。即便感染了,也恢複得快。”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你很有經驗?”梁曉飛笑著問。
“笑話,我養了一輩子馬了,原來跟皇室幹,退休以後,就被這兒的劉經理招了過來。”那人說。
“老先生叫什麼名字?”梁曉飛問。
“叫我威爾遜好了。”他說。
“威爾遜,現在這兒有多少匹馬?都能接什麼業務?”梁曉飛問。
“這兒有四十五匹,全是上等的馬匹,可以參賽,旁邊建立了遊樂場,可以挑選一些退賽的馬供遊客賞騎。現在我們已經接到了幾單參賽的通知了,我養的馬,一定會拿到好的名次!”威爾遜說著,激動起來,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鼓勵了一下自己。
“哈哈,你真自信。”梁曉飛笑著說。
“哈哈,那是,對我自己養的馬,就像對自己的兒子,想法脾氣的不摸透,還怎麼教育他們?是不是?”威爾遜大笑著說。
把馬當自己兒子來養?難怪他養出來的馬會這麼好。
“威爾遜,你真棒!”梁曉飛拍拍他的肩說。
“哈哈。”威爾遜笑了一陣,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就問:“你到底是誰?來做什麼?問東問西的打聽這麼多幹什麼?”
“額?哈哈。”梁曉飛看著,他儼然把自己當成了打聽小道消息的壞人了,就笑了起來說,“威爾遜,我不是壞人,也不是打著旗號來打聽你養馬絕技的。”
梁曉飛說著,就打算離開,如果自己對他說自己是這裏的老板,估計這個眼裏隻有馬,隻認劉毅峰的威爾遜,一定會把自己當成精神病一樣看待了,說不定,還會很認真的打了醫院的電話把自己抓去。於是他站起來,準備離開馬舍。
“哎哎哎,你不許走,沒有查明你的身份之前,你不能離開。不然我就報警了。”果然,威爾遜馬上攔住了梁曉飛的去路,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