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沒到?什麼是到時候?”梁曉飛問。
“我也不知道,隻覺得還欠缺點什麼。”劉毅峰有些茫然的說。
“你們先聊著,我去給你們準備咖啡。”兩女孩說著就離開了。
“謝謝兩位嫂子。”劉毅峰客氣地說。
“為什麼會有這個感覺?來,坐下說。”梁曉飛問著,把劉毅峰讓到花草中間的座椅上。
“謝謝飛哥。”劉毅峰坐下來,想著說,“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隻覺得心裏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好,沒放下來。”
“讓你感覺到顧慮的是什麼事?”梁曉飛問。
“唉!我姐,也沒嫁;我爸,身體也不算好,自從去年,身體好像垮了下來;我哥的情況也大不如從前,經常的迷糊。”劉毅峰又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接著說,“我給他們找了兩個保姆悉心照料,不敢有半點差池。”
“哦,老人身體不好,也是正常的事,你找了保姆也對了,能讓他們得到更科學的照料。”梁曉飛說。
“嗯,我來L過之前,他們的情況也才好轉一些。在國內的時候,櫻櫻也經常跟著我去照顧我爸和我哥,吃了不少苦。她在娘家的時候,驕傲的公主一樣,跟著我卻……”劉毅峰說著,難過起來,低下了頭。
“別想這麼多,困難總是有,也總會過去的。”梁曉飛安慰著他說,“越是這樣,就越是要打起來精神,不能讓困難嚇倒。至於王櫻,你要對她好,給她幸福和安全,她也就滿足了。”
“我就怕給不了,我總感覺始終是她付出的比我多得多,心裏愧疚,所以,感覺和她結婚就是暴殄天物,毀了她。”劉毅峰傷心的說。
“怎麼這麼不自信了?你以前的自信哪兒去了?”梁曉飛看著劉毅峰問道,“我剛認識你的時候,就是看上了你的自信,可這麼多年,你變得圓滑了,事故了,考慮事情周全了,可最要命的是你的自信也沒有了。到底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劉毅峰痛苦的說。
“唉!”梁曉飛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對著低頭難過的劉毅峰說,“你回去吧,準備一下,跟我去E國。”
“E國?去做什麼?”劉毅峰站了起來,抬頭問道。
“幫我開發馬場和葡萄莊園,那裏荒無人煙,一切都要重頭開始,我看,你是好日子過得順了,才讓你滋生這樣那樣的不自信,喪失了自信。”梁曉飛有些生氣的說,“你就跟我去那裏吧,我要把你的性子再磨回來!”
“我,我能勝任嗎?”劉毅峰有些膽怯的說。
梁曉飛瞪起了眼睛,大聲說:“劉毅峰,你不能勝任也要給我勝任!快回去吧!給王櫻做好交接,等待我的通知!”
劉毅峰害怕的看著梁曉飛,低了頭小聲回答:“是,飛哥。”
“我聽不見!”梁曉飛大聲說。
“是,飛哥。”劉毅峰聲音大了一點。
“大點聲!”梁曉飛大喝一聲。
“是!飛哥!”劉毅峰又大聲說了一遍。
“去吧。”梁曉飛滿意的點點頭,對他揮揮手讓他去了。
何靜端著兩杯咖啡過來,看著劉毅峰急匆匆走去的背影,問梁曉飛:“你對他說什麼了?很遠就能聽見你的聲音。”
“他失去了自信了,我要幫他找回來。”梁曉飛看著劉毅峰走去的方向說。
“失去了自信?為什麼?”何靜把咖啡放到桌上,奇怪的問。
“自己的壓力大,他父親年齡大了,身體不好了,他的哥哥也是不如從前;再加上王櫻太優秀,讓他覺得自己對不起人家。就越來越不自信了。”梁曉飛說。
“是啊,他是挺不容易的,年紀輕輕,卻背上了這麼沉重的負擔。”何靜坐下來說,“我見他頭上,都有了白頭發呢。”
“那個人都有不容易的一麵,俗話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不過,勇敢的麵對,總會過去的。”梁曉飛說。
“那你有沒有什麼遠慮和近憂?”何靜微笑著,歪著頭問。
“嗯,我在想……”梁曉飛偷眼看一看何靜,故意說了一半,就停了下來。
“想什麼?”何靜把手放在了桌子上,伸著頭好奇地問。
“我在想。”梁曉飛狡黠一笑,湊在何靜耳邊輕輕說,“我們結婚後,能生幾個孩子。”
何靜的小臉馬上變得通紅,雙眼含羞,閃爍著幸福喜悅的光華,低了頭小聲說:“討厭!對人家說這些沒羞的話。”
正說著,李依依卻走了過來,看著何靜奇怪的神態,問道:“你們說什麼呢?”說著,李依依彎下腰看看何靜漲紅的臉,驚歎道,“天呐,小臉這麼紅!是不是被曉飛吃了豆腐去了?”
何靜聽了李依依的話,臉更紅了,站起來追著李依依就打:“討厭!你個死丫頭,看我這次真的要撕你的嘴了。”
“咯咯,你來呀,你追不到。”李依依咯咯笑著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