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幫我,我沒理由不接受啊,梁曉飛心裏狂喜,微笑著說:“那就有勞將軍了。”
“小事,小事。我很欣賞小友的品格,為了好人做件好事,我心裏很滿足,很高興啊。哈哈。”亞曆桑德拉誇張的笑著。
“那好,我們就回去了,謝謝你的好意,我等著你的好消息。”梁曉飛說。
“好,再見。”亞曆桑德拉大聲說著,又對門外喊,“來人,開我的專車,把比格爾議員和這位小友,安全的送到他們的目的地。”
“是!”哨兵回答一聲,引著三人走向門外的汽車。
在比格爾再三的懇求下,梁曉飛終於答應,晚上到比格爾家做客。梁曉飛隻好給郝專員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到比格爾家休息。
汽車徑直開到比格爾的公寓,單獨的兩層小樓,紅色的樓體,白色的柵欄,院子裏種著的各種花草,開的正豔,清香逸人。
家裏有一位保姆,肥胖的黑人,看見院子裏比格爾回來,便打開門迎接:“先生,今天回來的好晚,公主也回來這麼晚,不困嗎?這位是?”
“山奇拉姆,你還沒休息嗎?”比格爾脫下外套,山奇拉姆接過去掛了起來。
“先生沒有回來,我怎麼放心睡?”山奇拉姆的口氣不像個保姆,而更像他們的家人,“先生,你還沒吃飯吧?”
“沒有,真的餓壞了呢。”比格爾說著,就給山奇拉姆介紹,“這位先生,是我們家族的救星,今天還救了我的命。”比格爾略一沉思接著說,“唔,還有亞曆桑德拉上將。”
“啊,先生,你好,見到你很高興。”山奇拉姆朝梁曉飛鞠躬。
“不客氣。”梁曉飛笑著回敬了她。
“爺爺,不是的,那個亞曆桑德拉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一直低頭不語的索亞抬起頭對比格爾說。
“哦?”比格爾轉身看看索亞,關愛的走到她身邊,摸了摸她的額頭,皺著眉問,“寶貝,你今天怎麼了?似乎有些不太正常,今天變得出奇的安靜,為什麼?太累了嗎?”
索亞搖搖頭,偷偷瞥了一眼梁曉飛,輕聲地說:“沒有。”
“可能是受到了驚嚇了吧。”比格爾憂心的說著。
“先生,快來吃點東西吧。”山奇拉姆端上來三人份的晚餐,三塊三明治,黃油,果醬,和一大盒牛奶。
“來,一起吃點吧。”比格爾招呼著梁曉飛,“不好意思,感謝你的晚宴,隻有這些了。”然後他又看著索亞說,“坐過來寶貝,陪爺爺吃點東西,告訴我你剛才說的是怎麼回事。”
“哦。”索亞又偷看了梁曉飛一眼,走到餐桌前坐下。但是沒說話,似乎在等著梁曉飛一起坐。
梁曉飛坐下,索亞便開了口:“爺爺,我們去找亞曆桑德拉,但是他們不見我們,還放了狗。他的狗是比特犬。”
“然後呢?”比格爾緊張的看著索亞,咬在嘴裏的三明治也忘記了咀嚼。
“他一巴掌打死了狗,嚇住了哨兵,才進了院子。”索亞瞟了瞟梁曉飛。
“一巴掌打死?”比格爾不理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追問道。
“嗯,就像這樣。”索亞學著梁曉飛的動作,輕輕的一揮,“一下就把狗頭打碎,貼在了牆上了。”
“額。”比格爾充滿懷疑的目光看看索亞和梁曉飛,接著說,“好吧,你接著說。”
“我們進了客廳,亞曆桑德拉還是不願意去救你,甚至拿槍威逼我們。”索亞很平淡的說,依舊微低著頭,手指反複的輕輕擦拭桌麵上的小黑點,顯得神情有些遊移。
“他還拿了槍?”比格爾不敢相信的問道。
“是的,爺爺。”索亞說,“我害怕,躲在了他的身後,後來,聽見了槍聲,我以為他被打死了。”
“亞曆桑德拉不會真的開槍打你們吧?是在嚇唬你們。”比格爾看看健康的梁曉飛,勉強笑了一下說。
“不是的,爺爺。他真的開槍打了他,打中了他。”索亞解釋。
“打中了?”比格爾放下手裏的三明治,站了起來,看著梁曉飛。
“不過,他沒事。”索亞說著,停止了搓動桌麵的手指,從衣兜裏掏出了一顆銅扁豆狀的子彈頭放在餐桌上。
“這……這是?”比格爾看著那顆扁了的子彈頭。
“這是子彈,我撿起來放進兜裏的。”索亞說著,纖細白皙的手指又繼續擦拭桌上的黑點。
“天哪,真的不可思議。先生,你穿了避彈衣嗎?”比格爾捏起子彈頭反複看著,問著梁曉飛。
梁曉飛笑笑,沒有說話。
“爺爺,他沒有穿避彈衣。”索亞說,“亞曆桑德拉見到這樣的情景,也嚇呆了,被他提著放進了客廳的沙發上,給他講著一些朋友要互相幫助的話。”
比格爾還沒有從震驚中醒來,定定的看著子彈,又驚奇的說:“提著?他足足有二百多磅!”
“不用懷疑的,爺爺,他就是提著他,還繳了他的手槍。”索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