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極泰來?什麼意思?”若波·特·郝馳不解的問。
“讓我先賣個關子,好蘿卜,哈哈。”梁曉飛近乎瘋狂的大喊大笑,跳了起來。
“師傅,你瘋了?”若波·特·郝馳似乎有些害怕的問道。
“哈哈,不錯,我瘋了!就讓我瘋了吧!我高興!”梁曉飛止不住的狂笑,回答著若波·特·郝馳。
“師傅。”若波·特·郝馳皺起了眉頭,對梁曉飛說,“我又開始不舒服了。”
說完,他就閉上了眼睛,皺起眉頭,緊閉著嘴唇,準備著迎接身體帶來的痛苦。
梁曉飛看到他的表情,心裏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停下來,伏在若波·特·郝馳的身上,鼓勵著他:“蘿卜,運功抵抗,什麼時候你沒有了那種痛苦,什麼時候你就成功了。”
“嗯。”若波·特·郝馳用鼻子答應一聲,不敢稍作放鬆,立即運功,在身體裏讓丹田氣急速的遊走起來。
過了一會,他便睜開了眼睛,悵然若失的盯著房頂。
“怎麼了?”梁曉飛看著他奇怪的表情,緊張的問,“不難受了?”
“奇怪。”若波·特·郝馳左右轉動了一下眼球,奇怪的說,“怎麼沒疼啊?隻癢了一下就沒了?”
“我去!蘿卜,你成功了!”梁曉飛大喜過望,朝若波?特?郝馳肩上擂了一拳,“快起來,別躺著了。”
“哎喲。”若波·特·郝馳見梁曉飛使勁的捶打自己,意料會很疼,就提前呻吟了一聲。看到自己肩上粘合成塊狀的草藥被打碎,而自己卻沒有感覺到疼痛,心裏不好意思起來,“嘿嘿,還以為師傅會打的很疼呢,就先哎喲了。”
“你心裏敢褻瀆師傅?”梁曉飛佯裝生氣地說道,“快起來,自覺的走到屋門口讓我踢你一腳。”梁曉飛說著,就往外走。
“師傅,我這樣怎麼走啊?”若波·特·郝馳著急的在床上大叫。
“自己想辦法,快點!”梁曉飛怒吼著抬腳走出門外。
“奇怪,師傅怎麼生這麼大的氣啊?”若波·特·郝馳小聲的嘟囔著,看著像蠶蛹的自己,不知道怎麼逃離束縛。
運功試試?讓自己身上的肌肉塊鼓起來,或許能撐破草藥吧?
想到就做。若波·特·郝馳運行丹田之氣,第一次感覺自己的力氣是這樣的壯大起來,從以前的涓涓細流,變成現在奔流的江水一樣,在體內咆哮著,翻騰著,觸摸著天空,擊打著岸邊的岩石。
這是真的嗎?若波·特·郝馳停了下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力量這樣強大!愣了一會,才又試探的運行心法,剛剛平息的江麵,又一次驚濤駭浪起來,轟鳴著,奔流著。
若波·特·郝馳暫時壓抑著驚訝,不斷地運行心法,氣息越來越快,越來越強大,身上的肌肉逐漸漲大,掙破著束縛,隨著“哢嚓”撕裂的聲音,蠶繭似的外殼爆裂,若波·特·郝馳便暴露在空氣之中了。
“哈哈,我出來了!”若波·特·郝馳不顧自己赤身露體,一下跳將起來,欣喜若狂的喊道。
沒有得到梁曉飛的回應,若波·特·郝馳便跑出竹屋,他要將自己剛才讓人驚喜的成功告訴師傅,讓他一起分享自己的喜悅。
剛跑出竹屋,就見梁曉飛站在竹林邊,抬腳將地上的石頭提的粉碎。
師傅說要踢我一腳的。若波·特·郝馳突然就想到了剛才梁曉飛的話,看著粉碎的石頭,頓時冷汗直流,躊躇著慢騰騰的向前挪著腳步。
梁曉飛看著若波·特·郝馳害怕的樣子,心裏暗自好笑。他實際上是想給他一個驚喜,用他能扛住自己的擊打這種方式來告訴他,練成了精鋼鐵骨。
另外,這幾天的提心吊膽,梁曉飛也需要宣泄,可是為什麼把宣泄的矛頭指向若波·特·郝馳?其中的原因也不難理解,自己的苦熬,自己連續幾天的不眠不休,提心吊膽,都是拜他所賜。不揍他一頓,梁曉飛難以平複自己的心情。就好像剛產下寶寶的女人,剛經曆了那種痛,第一眼看見寶寶的時候,不是喜歡,而是討厭。
“快點!”梁曉飛大聲命令道。
“哦。”若波·特·郝馳不知所措,機械的回答一聲,依舊龜速前進。
“我讓你快點,你沒聽見啊?”梁曉飛有些急了,快速的朝他走了過來。
“師傅。”若波·特·郝馳見梁曉飛走過來,嚇的臉都綠了,雙手護著屁股,大聲央告,“能不能輕點?我可是大病初愈。”
“我去你的大病初愈,害我這幾天不眠不休,提心吊膽的,你倒是自在的睡覺。”梁曉飛說著,已經走到了若波·特·郝馳身後,看著他的手命令道,“把手拿開。”
“師傅。”若波·特·郝馳轉過上半身,可憐的乞求著,“別打我了行不行?我比不了那塊石頭,你那一腳,還不得把我踢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