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曉飛和何蘭靜一起乘飛機來到了L國,果然,乘務員在讀取了梁曉飛的IC國民卡之後,便沒有對兩人要護照,非常禮貌的將其帶進貴賓室,等待著司機來接。
兩人乘坐專車,進入總統府,來到了梁曉飛的寢宮。
“嗬!曉飛,你還真的是有權有勢了。媽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你都做到了。你真棒!”何蘭靜誇著梁曉飛。
“媽,我也就是幸運罷了。”梁曉飛謙虛著。
“師傅!”梁曉飛聽到外麵的聲音。
何蘭靜奇怪地問:“你在這裏還有徒弟?是誰呀?”
“哦。是L國的王儲。”梁曉飛笑著解釋。然後衝外麵大聲回應了一句,“來了。”
“王儲?”何蘭靜大吃一驚,驚慌失措的問,“王儲竟然是你的徒弟?他叫什麼名字?他是來找你的,進來後,我怎麼稱呼他?”
“媽,那麼緊張幹嗎?王儲也是很隨和的,更何況你是我媽,更會對你禮貌相待的。他的名字嘛……我還真沒記住,都叫他蘿卜。”梁曉飛不好意思的笑著說。
“蘿卜?”何蘭靜搖搖頭不置可否,忙對梁曉飛說,“那快請人家進來吧,人家是專程來看你的。”
梁曉飛點點頭,就來到了院子裏,高興的喊道:“蘿卜!”
“師傅!我想死你了,你怎麼突然就來了?”若波·特·郝馳高興的問著。
“我有點急事,就來了,也沒有提前給你打招呼。”梁曉飛說著就打開了矮小的院門,讓他進來,“來,裏麵請。”
“師傅先請。”若波·特·郝馳禮貌的後退,彎腰讓梁曉飛先行。
“進來吧,哪兒有這麼多講究。”梁曉飛笑著拉若波·特·郝馳一起走進屋裏。
“你好。”何蘭靜笑著朝若波·特·郝馳說。
“師傅,這位是?”若波·特·郝馳問。
“我來給你介紹,她是何靜的母親,按照我們國家的習俗,我也叫媽。”梁曉飛解釋。
“哦,是師奶奶是吧?”若波·特·郝馳看著梁曉飛點頭,就朝何蘭靜恭敬的鞠躬道,“師奶,您好。我是若波·特·郝馳。”
“哦,若波你好,早就聽曉飛說起過你,今天見到,當真是一表人才,風流倜儻。”何蘭靜笑吟吟的誇讚著若波·特·郝馳。
“謝謝師奶誇獎。師奶和師傅一路勞頓,就先休息一下,然後請允許我為師奶和師傅接風吧。”若波·特·郝馳真誠的說。
“蘿卜,不要這麼客氣。讓媽休息,我們兩個聊聊天,好不好?”梁曉飛說。
若波·特·郝馳求之不得,高興的狂點頭答應下來。
“媽,樓上最邊上是衛生間,然後你隨便找個房間休息一下,裏麵都有電腦可以上網。”梁曉飛對何蘭靜說。
“好的,那你們聊,我去休息了。”何蘭靜笑著對他們說。
“師奶再見。”若波·特·郝馳說。
“媽,等下吃飯的時候我叫你。”梁曉飛說完,就對若波·特·郝馳說,“來,我們到我的臥室。”
若波·特·郝馳跟隨梁曉飛走向臥室,邊走邊說:“師傅,我向你彙報一下,公司業績很好,你發過來的遊戲已經累計銷售了六百多個億,並且還在不斷攀升。開發部那兒,還有一個新的手遊正在測試中,馬上就要彙報總部,投入市場了。”
“嗯,很好。謝謝你的努力和幫助。”梁曉飛說。
“沒關係,為了師傅做這點事情,都是我情願的,也是微不足道的。和師傅對我的大恩大德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若波·特·郝馳動情的說著。
“好了,我們之間就不要客氣了。這段時間,你的丹田氣修煉的怎麼樣了?”梁曉飛問道。
“我依照師傅的話,每天都堅持強度很大的體育鍛煉。”梁曉飛聽若波·特·郝馳說著,捏了捏他胳膊上的肌肉,果然比上次更加強壯,讚許的點點頭,聽他繼續說,“我的丹田氣,也在鍛煉,從上次的斷斷續續,到現在,集中思想的時候,已然能夠隨意的彙聚和遊走。”
梁曉飛高興的看著若波·特·郝馳的眼睛,但可惜並沒有發現意念之種。可能他缺少了一個契機,或者,他根本就不能擁有意念之種,大概和文化差異和對太極不同的解讀有關。
“現在還有沒有身體很脹的感覺?”梁曉飛問。
“偶爾會有,所以我不敢間斷高強度的體育鍛煉。”若波·特·郝馳認真的說。
梁曉飛點點頭,他想,若波·特·郝馳的這種狀態,也許會一直持續,直到他經曆一種特定的契機。不過,這種契機卻是置之死地而後生,所謂不破不立,隻有打破身體的固有結構,再重新組合,才會讓他有質的飛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