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家確實出色,我看,人品相貌的不比何小姐遜色。”蔣文生說著,又想起來自己還有事的,就又急匆匆的往馬路上走,“不跟你扯了,我得走了。”
“你幹嘛去?慌慌張張的,偷別人東西啦?”梁曉飛故意的說,觀察著他的反應。
“什麼呀?我約了一個客戶,本來他是要周一回來的。可是臨時改變了行程,今天在我們城市呆幾個小時,然後就要出國了。我給他談了一個合同,要趕著讓他簽字。”蔣文生著急的解釋著。
“喂,我說,你還走不走?都讓我等了五分鍾了。”路旁一個出租車司機,從駕駛位上伸過頭,朝蔣文生喊著。
“就走就走。”蔣文生不好意思的對著出租車招招手,一邊朝出租車方向走,一邊對梁曉飛笑笑,“不好意思了朋友,我們下次再聊。”
“拜拜朋友。”梁曉飛朝車裏的蔣文生揮手說。
看著出租車疾馳而去,他已經完全打消了對蔣文生的懷疑。一定不會是他的,他心裏隻有理想抱負和工作,沒有私心的人,幾乎是沒有弱點的。
梁曉飛也沒有了去公司的想法了,看看剛亮起來的路燈,慢慢往家裏走著。聽到手機響,就接了起來。
“範叔叔,咱倆是不是心有靈犀啊?我正愁沒吃飯的地方,你就給我打電話來了。”梁曉飛笑嘻嘻的說。
“什麼事啊,這麼嚴肅?”梁曉飛聽範桐的語氣不對,“好吧,我馬上去。”
梁曉飛又攔車去了教育小區,來到了範桐家裏。
“範叔叔,什麼事啊?”梁曉飛進了門,看見範桐就問道。
“來這麼快?”範桐坐在沙發上,看見他就問。
“我去!範叔叔召喚,我敢稍有遲疑嗎?掛了電話就火速趕來了。”梁曉飛又伸頭看了看其他地方,沒有發現嚴麗和壯壯,就問,“嚴校長和壯壯不在家?”
“她們吃了飯就去跳廣場舞了。我專門等你的。”範桐說。
“怎麼了?”梁曉飛看著範桐的神色,不由地心頭一緊,坐在範桐對麵問著。
範桐沒說話,而是掀開了自己的上衣,讓梁曉飛看。
一條又長又粗的刀疤,展現在梁曉飛麵前。那條刀疤,斜著從範桐的腋窩,筆直的延伸到小腹還沒有結束,幾乎把範桐整整的劈成了兩半!
“啊!”梁曉飛大驚失色,忙問道,“範叔叔,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沒有這個疤啊?”
“是刀疤。”範桐放下了衣服,看著梁曉飛說,“是上次送你走後,可能是那個殺手,認出了我,糾結餓一幫人打我。”
“怎麼可能?”梁曉飛等著眼睛不相信的說,“你不要告訴我,你隻會太極,不會精鋼鐵骨的功夫,我的都是你教的。”
範桐點點頭說:“我會。”
“那怎麼還弄成這樣子?是因為刀嗎?特製的刀?”梁曉飛百思不得其解。
“那時候,幾十人圍著我。起初,對我來說,也是小菜一碟,我為了吸引那個殺手到來,就故意放慢節奏,隻用輕功躲避。”範桐回憶著,還是心有餘悸的說。
“我正閉著眼隨風躲避,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一根鋼管,捅像我的腋窩。被捅到之後,我馬上渾身無力,身體裏麵的氣息竟然可怕的無影無蹤!我頓時就茫然了,招架不住那麼多人的圍攻,在被打暈之後,身上挨了這麼一刀。幸虧他們以為我必死無疑,沒有再下殺手。你阿姨發現後,多管閑事,就出去大喊著報警。等嚇跑那些人後,才發現是我,就送我去了醫院,我才躲過一劫。”範桐眼裏滿滿的後怕。
“奇怪,為什麼會捅到你?你竟然沒有感覺到?”梁曉飛問。
範桐說:“我也不知道。開始的時候,我以為,鋼管是中空的,會抵消空氣的阻力,才讓我感覺不到。後來我做了實驗,我又能感覺到了。”
“你說被捅到之後,氣息全無?”梁曉飛吃驚的問。
範桐點頭說:“是的,氣息全無,和普通人無異。”
“那你醒來後呢?氣息回來沒有?”梁曉飛又問。
範桐又點點頭說:“醒來的時候,氣息又存在了,和以前一樣。”
“那為什麼這麼奇怪?你跟誰學的?你問問。或者你有沒有什麼書,上麵有沒有記載?”梁曉飛著急的問。
“哪兒會有那個,我是跟我父親學的。我父親已經作古多年了。”範桐說。
“那真的太奇怪了,我以為這是牢不可破,堅不可摧的。”梁曉飛自言自語地說。
“所以我才叫你過來,給你說這件事。看能不能發現這個破綻,做個防範。”範桐說。
“防範,也得發現了破綻才行啊。現在自己的弱點和破綻在哪兒都不知道。”梁曉飛痛苦的抓著頭皮,這萬一被人找到,那自己不是變成了放在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