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鄭,小心腰,別累的晚上不能動了。”梁帥打趣著鄭德江說。
“你看看你那嘴,孩子在呢,也不怕教壞孩子。”鄭德江難得的臉紅了一次,一本正經的對梁帥說道。
“今天我們雙喜臨門,是不是應該慶賀一下?”許芸提議。
“當然要慶賀了。我支持!”梁曉飛跳起來說。
“好好好,我也支持!”何靜拍著手大聲說。
“我們去哪兒?”鄭德江問。
“當然要選最高檔的了。”許芸臉上洋溢著光彩,打了一個響指說,“我們去海天大酒店。”
“走嘍。”梁曉飛拉著何靜的手說。
何靜被梁曉飛拉著,轉頭對許芸說:“媽,我們先走了。”
鄭德江扶著王燕茹的肩,剛擦了高興的淚,就聽見了何靜又喊錯了嘴,就指著何靜大聲說:“靜靜,我可聽見了,以後就這麼叫,不許改了。”
何靜聽見鄭德江的話,心裏馬上就明白自己叫錯了嘴,忙捂住嘴巴,眼睛滴溜一轉,眯起來說:“不改就不改。”說完和梁曉飛一起跑出了公司大門。
海天大酒店最大的一個包廂裏,洋溢著歡笑,兩家人都興高采烈的互相攀談。
服務員給他們倒上酒水和飲料之後,許芸說:“今天真的是很高興,多少年了,我們大家天天等,年年盼,終於盼來了今天這樣一個團聚的日子。”許芸說著,留下了眼淚。她趕忙伸出無名指將眼淚蘸掉,換上了牽強的微笑。
在座的人無不感歎,都在想著自己與家人聚少散多,心裏裝著的,都是自己妻母的牽掛;眼裏看著的,是別人家的歡聲笑語;手中做著的,都是國家的重托。
“不過,我們為了我們的坎坷而驕傲,為了我們曾經有的經曆而自豪。今天,因為兩個可愛的孩子,我們相聚在一起;以後的路,為了孩子,我們要走好;我們的孩子,會走的更好。”許芸含著淚微笑著說完,看大家都一言不發的看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然後端起杯子說:“我提議,大家為了我們今天的相聚,為了我們的明天,幹杯。”
“好,幹杯!”眾人都附和著,各自端起杯子站起來,在璀璨的燈光下撞擊出豐滿的泡沫,反映著五光十色的光芒,襯著他們燦爛的笑臉。
鄭德江的兒子才六歲,叫鄭慕龍。經過了一次快樂的晚宴之後,便和何靜,梁曉飛兩人熟識起來。纏著兩人在他的新家裏捉迷藏。
鄭德江的新家,就在“三江別墅”區,一個兩層的別墅,雖然不算大,但是房子的布局和裏麵的裝修已經算是豪華了。
大家又在鄭德江的新居,聊天到了深夜,索性就又做起夜宵來。
何靜在客房,逗引著鄭慕龍,最後竟和他頭對抵著頭一起睡著了。梁曉飛替他們蓋上被子,就走了出來。
大家談興正濃,一見他自己出來,就問:“靜靜和小龍呢?”
“靜靜和小龍比賽睡覺,結果他們倆不分勝負。”梁曉飛笑著說。
“哈哈。”眾人都笑。
“對了,何總,你剛來,也沒地方住,就別去賓館了,我這兒空房子也多,不如你就住這兒吧?明天我們還可以一起去你女婿公司。怎麼樣?”鄭德江對何蘭靜說。
“老鄭,你看你,孩子都還小呢,你別女婿女婿的說著了。”王燕茹指責鄭德江道。
“什麼呀?你剛來,什麼事都不知道。這兩個孩子這一年多,經曆的事,比咱倆的還多。早就一條心了。再說曉飛,嶽母都叫了,怎麼了?我告訴你,現在的父母啊,隻要是孩子學習好,身體棒,走正路,明事理。其他的,咱就別操心了。”鄭德江給王燕茹講著大道理。
“那還是父母管著好。”王燕茹委屈著說。
“唉!你不懂。你想,你給孩子弄個方的,圓的那樣的框框,讓他們在裏麵長,他們就長不出別的樣。對了,你知道這麼大跨國公司,老板是誰嗎?我們現在住的房子,又是誰給我們的嗎?”鄭德江問。
“知道啊,公司不是梁總裁的嗎?房子也是他送我們的。”王燕茹看著梁帥說。
“當然不是。梁兄隻是打工的,真正的老板是他的兒子——曉飛!”鄭德江看著驚訝的王燕茹說,“以後教育孩子的事,你別管了。”
“那好,我們把孩子給芸姐管。”王燕茹驚訝的看著梁曉飛之後,突然就想明白了。高興的說。
“你拉倒吧你,芸姐不用上班了。”鄭德江有些尷尬的說。
眾人看苗頭不對,紛紛站起來說今天玩得很高興,也很累,準備回家休息了。
何蘭靜因為何靜已經睡在了這裏,隻好客氣地說“叨擾一宿。”梁帥一家則告辭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