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心裏就不相信呢?”何蘭靜反問。
“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何靜翻著白眼說。
“好吧,你們有人領著,門口會讓你們進去。可是,那些老大憑什麼聽你們瞎扯?”何蘭靜問道。
“喏,不是有這個嗎?”何靜抬起胳膊,讓金蘭花露了出來。
“哦,怪不得呢,都是遊君梅平時用這個控製他們的思想,反而給了你們可乘之機。”何蘭靜悟然大悟的說著,然後有皺起了眉,看向何靜又問,“你們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就按著曉飛說的:遊君梅已經死了,臨死前托付我們,為了大家的安全,解散公司。”何靜說。
“啊?”何蘭靜大吃一驚,有些後怕的指著他們說,“你們好大的膽子,敢說這樣的謊話。如果他們當時有人質疑你們,給遊君梅打電話,你們不就慘了?”
“有啊。有一個長著絡腮胡子的人就要打電話的。”何靜很平靜的說。
“然後呢?”何蘭靜緊張地問。
“然後,然後曉飛就讓他自殺了。並且沒收了他的手機,送人了。”何靜雙手一攤,如無其事的說。
“啊?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何蘭靜問。
“那當然啊,不然怎麼震懾到那幫家夥。”何靜說。
何蘭靜朝他們豎起大拇指,捂著自己的胸口說:“我被你們驚到,嚇死了。”
“哎喲,媽,再怎麼說,你也是大風大浪過來的,不會就這麼一點膽量吧?”何靜笑著走到何蘭靜身邊坐下,扶住她的胳膊,笑眯眯的看著她說。
何蘭靜打了何靜一下說:“還說呢,被你們兩個小鬼頭給嚇個半死。對了,你們剛才說警察去了?”
“昂,去了。”何靜輕輕的說。
“那警察不是看見了那個……‘自殺’的人?警察怎麼說?”何蘭靜問。
“還能怎麼說?就問曉飛。”何靜清了清嗓子,粗著聲音,學著警察的口氣說,“不是有兩個自殺的嗎?”
何靜覺得自己學男人說話挺好玩,說完就咯咯大笑起來。
何蘭靜又輕打了她一下說:“別笑,你們怎麼說的?”
“曉飛說。”何靜又學著梁曉飛說話,粗著嗓子,“另一個今天晚上自殺。”
說完又咯咯大笑。梁曉飛也被她逗笑了起來。
何蘭靜沒有笑,而是沉著臉,看了看梁曉飛,問何靜:“曉飛到底是什麼身份?學生?商人?總裁?副總統?難道還是警察?”
何靜笑起來說:“咯咯,除了警察,都是。不過說到警察,他身邊幾乎全是國安廳或者國安部的人。”
“哦。原來如此。”何蘭靜點了點頭。
何蘭靜站了起來,拍了拍何靜說:“走吧,我們去吃飯。”
“要吃飯了?這麼快?”梁曉飛問。
“你又不餓。我連驚嚇帶跑路的,早就餓了。”何靜說。
“其實我也不餓,中午喝的還沒緩過勁來。”何蘭靜說。
“走吧?我請客。”梁曉飛說著走向何蘭靜的辦公桌。
“你請客?我們的錢不是都給劉毅峰了嗎?”何靜問。
這時,梁曉飛已經從張海安兜裏掏出了一遝錢,朝她們晃了晃,走過來遞給了何靜。
“咯咯,我都忘了。隻覺得惡心,都沒到那邊去。”何蘭靜笑著說。
三人離開公司,對麵的電影院已經開始放映了,還有人陸陸續續的走進大廈。
三人隨便找了一家火鍋店,走進去找了位置坐下,要了鍋底,看著麵前旋轉著的各類菜品,取著菜吃。
“你們昨天住哪兒了?”何蘭靜問。
“賓館,來這兒之前有朋友就給定了房間。”何靜想著兩人昨晚相擁而臥,同床而眠,臉紅起來。
何蘭靜沒有注意到這些,接著說:“你們今天跟媽媽回家住吧,家裏空房也多。”
“那好啊,終於能睡得踏實了。”何靜點頭高興的說。
正說著,何蘭靜的手機響了,何蘭靜看著手機,皺了皺眉不情願的接了起來,然後換上很高興的口氣說:“你好啊吳局長。”
“是,我是何蘭靜。”何蘭靜對電話裏說。
“是啊?什麼時候去?”何蘭靜有些不耐煩,但還是強作高興的問著。
“哦?他在,在。要不要把電話給他?”何蘭靜說著看了看梁曉飛,就把電話給了他。
梁曉飛納悶的指了指自己,見何蘭靜點點頭,就電話接過來說:“喂,你好?”
“你好,梁曉飛先生嗎?”電話裏的人說。
“我是,你是誰?”梁曉飛問。
“我是Y省公安局的吳軍。就是今天帶隊去抓人的那個。”吳軍說。
“哦,想起來了,你找我有事?”梁曉飛問。
“是這樣,我們在從那些證據裏麵,見到很多關於利劍集團何蘭靜女士的不理信息,就找她來我們這裏核實一下。”吳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