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曉飛把我訓哭了呢。”何靜嘟著小嘴委屈地說。
眾人又笑,梁帥道:“臭小子,在公司你是老大,訓我們,我們聽著;在外麵你還是兒子,罰你給我們倒水。”
何靜笑著說:“這活哪兒能讓他幹啊,還是我來吧。”說著,何靜就給他們倒了水。
“兒媳婦倒的水更好喝!”鄭德江又打趣著說。
“鄭伯伯,你少說幾句不行啊?”何靜小臉剛剛恢複,又紅了起來。
“哈哈。誰讓曉飛剛才那麼訓我們的?你也不管管?”鄭德江笑著說,然後又舉起茶杯說:“為了我們總裁今天第一次給我做指導,第一次下決策,我們以茶代酒,幹杯!”
“幹杯!”眾人也都舉起茶杯,碰在一起。
“幹嘛呢?你們幹杯也不等我。”許芸推門笑嘻嘻的走了進來。
“來這麼快?”梁帥問。
“你也不看看幾點了,我猜你們就在公司,下了班就往這兒走,靜靜給我電話的時候,我就在那邊路口。”許芸說著,就走到靜靜旁邊坐下,問何靜,“點了什麼好吃的?”
何靜還沒說話,鄭德江就開了口:“今天我們總裁請客,什麼貴就吃什麼。”
“什麼事這麼高興?”許芸又問。
“是夠高興的,今天總裁第一次視察我們公司,親自做了一次決策,又訓了我們一頓,能不給我們壓壓驚?”鄭德江故意抱怨著說。
“咯咯,訓你們?”許芸咯咯笑著問。
“不信?靜靜,給你媽媽講講。”鄭德江似笑非笑的對何靜說。
何靜紅著臉不出聲,許芸隔空朝鄭德江做了一個打他的動作,拉著何靜的手問:“怎麼了,靜靜?誰欺負你了?是不是曉飛?”
“我哪兒敢啊?”梁曉飛說。
許芸看梁曉飛說完,又看看隻笑不出聲的梁帥,最後又看向鄭德江。
鄭德江笑了笑,也看著何靜問:“靜靜,你發下令,讓不讓我說?”
何靜的臉更紅了,低下頭去。許芸看著便明白一定是何靜被鄭德江取笑了,就指著鄭德江說:“你呀,也不管著點嘴巴,看把我們靜靜給難為的。”然後又對何靜說,“靜靜乖,我們不理你鄭伯伯,就數他嘴巴壞。”
“哈哈,靜靜,你可別聽你媽媽的不理我。放心,你剛才叫了爸爸的事,我不告訴你媽媽的。”鄭德江指著梁帥笑的渾身發抖。
“老鄭,你再亂說,有一件好消息我就不告訴你了。”許芸把羞紅了臉藏在自己懷裏的何靜抱緊,對鄭德江說。
“哈哈,現在全是好消息,快告訴我,又有什麼好事了?”鄭德江問。
“我已經打了報告,把嫂子和你兒子的戶口遷到這兒了,批下來估計會很快。你們牛郎織女的生活馬上就要結束了。”許芸笑著說。
“真的啊?”鄭德江兩眼放光,激動地看著許芸說,“那太好了!真謝謝你,還是你體恤下屬,還想著我個人的事。”
“不用感謝我,是你的工作成績突出,我才順水推舟的。不過,嫂子他們來了,你總不能也住單位吧?”許芸說。
“這個好說,先租房子啊。”鄭德江高興的回答。
“笨,給你們總裁提提意見啊。哪兒有這樣不關心下屬的領導?”梁帥替鄭德江出主意說。
“我去!人家是坑爹的兒子,你這是坑兒子的爹。”鄭德江大笑,然後說,“不用了,還是我自己想辦法吧。”
“鄭伯伯,你也別客氣,我們就像一家人,就別說兩家話了,你先去看看哪兒的房子,喜歡上哪兒,就告訴我,我給你買一套吧。”梁曉飛說。
“真不用,曉飛,你對我已經夠好的了,我不能再要你房子了。”鄭德江一本正經的拒絕著。
“別推辭了,這樣吧鄭伯伯,我限你三天,把報告交給靜靜。”梁曉飛隻好用權利來壓鄭德江了。
“唉!”鄭德江歎了口氣說,“再說吧。”
梁曉飛又問許芸:“媽,你能不能聯係到範桐?”
“找他幹嘛?”許芸問著,又見服務員送菜進來,對服務員說,“送幾瓶飲料過來。”
“讓張自新綁架的孩子,是他的。”梁曉飛說。
許芸皺起眉頭,看著何靜問:“孩子不是你們嚴校長的嗎?啊?範桐是你們嚴校長的老公?”
何靜點點頭說:“今天嚴校長親口對我們說的。”然後何靜給大家又把嚴校長的話說了一遍。聽得三人唏噓不已。
“媽,能不能聯係到他?”梁曉飛問。
“行,明天我就讓部裏把他弄回來,交給你們,帶給你們嚴校長去處理。”許芸作勢狠下臉說。
“對,恨恨地教育教育他,學誰呀這是?幾年都不給老婆聯係。”鄭德江狡黠地笑著說。
梁帥笑笑,帶給他一雙筷子,又惡狠狠地說:“吃菜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