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梁曉飛依然備受尊重,L國人都以能一睹梁曉飛的容顏而感到十分榮幸,大街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有梁曉飛頭像的徽章再賣了,梁曉飛,W國,成為L國人民口中最時髦的名詞。
“蘿卜,我來了這麼多天,也該回去了。”梁曉飛對若波·特·郝馳說。
“師傅,我也知道,和你終有一別的,可是你不能讓它再晚幾天來嗎?”若波·特·郝馳神傷的挽留著。
“我們還有機會見麵的,你忘了?我還欠你一個讓你煉體的機會呢。”梁曉飛強顏歡笑。
“那好吧,等你辭別了我父親,我送你。”若波·特·郝馳知道挽留不住。
“那謝謝你蘿卜。”梁曉飛說著。
“師傅,你走後,你這邊的公司呢?”若波·特·郝馳問。
“就先那樣運轉吧,雖然隻能接到一些家裝的小活,但是成績還是不錯的,我回國後,就把那邊已經在推廣的遊戲拿過來。就先麻煩你替我照看著,下次回來,我再找別人替你。”梁曉飛說。
“行,我一定替師傅把公司管好。”若波·特·郝馳信心十足地說。
“另外,我教你的太極心法,你還是練著,每天記著鍛煉身體,一有機會,我就會給你打電話帶你去煉體。”梁曉飛說。
“那你就快點吧師傅,我都二十四歲了,三十歲,我就要接任總統,不能再出去了。”若波·特·郝馳說。
“放心吧,我明白。”梁曉飛說。
梁曉飛辭別了總統和眾議員,和若波·特·郝馳一起,來到了機場。
梁曉飛對著窗口說:“給我一張去L國的頭等艙的機票。”
“請出示證件和護照。”裏麵的服務小姐禮貌地說。
梁曉飛遞過去自己ID身份卡給那小姐,她接過來查看信息,然後慌忙的拿起ID卡還給梁曉飛微微鞠躬說:“對不起副總統先生,我看你有些麵熟,隻是不大敢確定是您。您是不需要買票的。請到旁邊的貴賓室等待,最近的飛機起飛前會叫您的。”
待遇還真不錯,梁曉飛很高興的對她說了:“謝謝。”然後和若波·特·郝馳一起走進貴賓室。
兩人閑聊到有人敲響了房門:“副總統先生,去L國的飛機還有十分鍾就要起飛了,您確定要乘坐嗎?”
“好的,請你帶我過去。”梁曉飛說著,又朝若波·特·郝馳說,“那再見了,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麵的。”
“落地後給我電話,再見師傅。”若波·特·郝馳走過來和梁曉飛擁抱。送著走到登機口,看著梁曉飛登上飛機,才轉身離開。
梁曉飛回到國內離開機場,又給若波·特·郝馳打了電話之後,已經是上午8點多,他打算去趟學校,給何靜一個驚喜。
走到學校大門的時候,就看見嚴校長匆匆走出校門,好像還擦著眼淚。梁曉飛有些心慌,看見嚴校長,他莫名的感覺害怕。就稍稍慢下腳步。
嚴校長看見了梁曉飛,也慢下腳步。嚴校長明顯是哭過,紅紅的眼睛,眼窩還有沒擦幹的淚水,鼻子不通氣的微張著嘴巴呼吸。
她走到梁曉飛麵前,吸了下鼻子說:“你回來了?”
嚴校長聲音輕柔的讓梁曉飛覺得奇怪,就問道:“嚴校長,你哭了?發生什麼事了?”
“沒……沒事,你去……上課吧。”嚴校長說著又哭起來。
“嚴校長,你說下,也許我能幫到你呢?”梁曉飛說。
“梁曉飛。”嚴校長哭著對他說,“我今天早上送我兒子去了幼兒園,因為學校有事,我看著他自己進了幼兒園大門就走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幼兒園老師給我打電話,問孩子為什麼沒有送來上學,我才知道我兒子壯壯被人偷走了。我懷疑是被綁架,等著綁匪給我打電話要贖金,可是到現在也沒有。”嚴校長大聲哭著。
梁曉飛一聽,事情挺嚴重的,不要贖金,那就是報複了。是不是張自新幹的?自從自己來到學校,嚴校長因為打架,也得罪了他,他就報複嚴校長?
“嚴校長,你有沒有仇人?”梁曉飛問。
“我都是在學校,哪兒來的什麼仇人啊。”嚴校長哭著說。
“你別急,我找人幫你查。”梁曉飛拿出手機打通了許芸的電話。
“媽,我回來了……嗯,剛下飛機……那些以後再說,現在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讓你幫忙……我們嚴校長的兒子叫壯壯,昨天下午放學後被綁架……我懷疑和張自新有關係,您能不能馬上派人去查一下?……好的,謝謝媽,再見。”梁曉飛掛了電話對嚴校長說,“嚴校長,我媽說馬上派人查,十分鍾後給我電話。我們等等好不好?”
嚴校長緊緊盯著梁曉飛,過了一會,選擇了相信他,重重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