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真巧在這兒碰見你,你幹嘛去?”梁曉飛笑著問。
“我在這兒上班。”蔣文生指著工地說。
“你在這兒上班?”梁曉飛故意裝作不知道。
“這是我們公司,還在建,不過馬上就建好了。到時候,你就能看到一個雄偉氣派的大公司了。”蔣文生自豪地說。
“哦,那天沒叫你的號是怎麼回事?你知道了嗎?”梁曉飛又問。
“好像是我們老總比較賞識我吧,就沒讓我麵試,而是直接錄用了。真托了你的吉言了。”蔣文生高興地說。
“那敢情好,想不到你和公司老總認識。”梁曉飛逗他說。
“我哪兒會認識梁總他老人家呀。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何小姐是梁總他女兒呢。哈哈,真的是不敢低估梁總了,你沒見我們何小姐和鄭總,他們的氣勢,就能看出梁總會更有胸懷。”聽著蔣文生的話,梁曉飛心裏已經樂開了花,又聽蔣文生問,“你呢?有沒有被聘上?”
“沒有,大概是我水平有限吧。”梁曉飛裝著低人一等的樣子說。
“沒關係,你再努力學習一下,回頭我用你。”蔣文生說。
“那你現在能不能錄用我?”梁曉飛做出很期待的樣子問。
“現在不行,你沒有被錄用,那說明你還沒有達到公司的要求,達不到要求的話,我也不能用你。”蔣文生正直地說。
梁曉飛心中暗喜,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誠實人啊。看到他的公文包,梁曉飛計上心來。故意好奇的問:“看你急匆匆的,去幹嘛?”
蔣文生拍了拍公文包說:“今天公司給我一個任務,是對我的考驗,我要堅決的完成。不能辜負梁總他老人家對我的期望。”
又說我是老人家,本來不老,也被你說老了。
梁曉飛就問:“你們梁總是老人家?”
“我不知道,但是我看他手下的強悍,對公司業務的不同常人的管理,我覺得他應該是在商場摸爬滾打很多年的了。應該是老人家,也許會年輕點吧。”蔣文生又摸了摸腦袋,想了一下說,“六十歲左右吧。”
我去!整整多說了四倍!梁曉飛不由得瞪大了眼看著蔣文生。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蔣文生問。
“我都沒問你的名字,其實名字就是個記號,知道和不知道也沒多大區別,我們倆彼此知道認識對方,就夠了。”梁曉飛說。
“你說的也是。”蔣文生說。
“你們公司給你的什麼任務?說給我聽聽。”梁曉飛裝作很好奇的問。
“你幹嘛想知道這個?”蔣文生不再笑了,看著梁曉飛問。
“好奇啊,我想知道你們公司給你的第一個任務是什麼。”梁曉飛說。
“不好意思,我不能告訴你。”蔣文生笑著說。
“為什麼啊?說一下怎麼了?那麼小氣?”梁曉飛裝作不高興的說。
“不是小氣的問題,而是這個任務屬於我們的商業機密,我要是告訴了你,就算是泄密了。”蔣文生解釋說。
“不至於吧?說那麼嚴重。”梁曉飛說。
“至於,你不懂這些的。有時候比我說的還嚴重。”蔣文生認真地說。
“切!我不管,我就問你,我們還是不是朋友?”梁曉飛無賴地說。
“我們當然是朋友啊。”蔣文生說。
“是朋友的話,就把你的任務告訴我,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呢。”梁曉飛說著伸出手作勢去拿他的公文包。
蔣文生拿起公文包躲著,對梁曉飛說:“真的不行,你要是拿我當朋友的話,就別讓我為難。你不會想以後到監獄裏麵看我去吧?”
梁曉飛縮回手,裝作生氣的樣子說:“哪兒有你說的那樣,我就看一眼怎麼了?他們又不會知道。”
“真的,別讓我為難,公司不知道,但我是知道的,我不能做這種欺瞞的事,太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對不起公司的信任了。”蔣文生為難地說。
“就知道你不把我當朋友。”梁曉飛生氣了。
“對不起,回頭我會像你賠罪。但是這個的確不能給你看。”蔣文生指著手中的公文包說。
“好吧,那你去忙吧,不打擾你了。”梁曉飛裝出一副索然無味的樣子說。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回頭我請你吃飯當賠罪了。我先走了,拜拜。”蔣文生說完急匆匆的走了。
梁曉飛看著他的背影,滿意地笑著。何靜走到他身邊輕聲說:“曉飛,又在為難他?”
“哪兒是在為難他?是在考核。”梁曉飛說。
“那考核的怎麼樣?”何靜問。
“除了說我是老頭子,把你當成我女兒之外,別的都不錯。”梁曉飛看著何靜笑著說。
“啊?說我是你女兒?什麼眼神啊!”何靜有些惱怒的撅起嘴巴瞪著蔣文生遠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