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怎麼說?”何靜問。
“媽媽說感覺他們這次說的是真的,會去監獄門口鬧事。”梁曉飛說完又看著何靜問,“你們女的,第六感管用嗎?”
何靜一挺胸脯,認真的說:“別小看女人的第六感好不好?很準的。”
“那我們就去監獄門口看看?”梁曉飛懷疑的看著何靜說。
“那就去。”何靜回答。
梁曉飛和何靜打車去了市監獄。市監獄在城市的東邊,被四明山圍繞著,像一個盈盈啼哭的嬰兒在母親的懷抱裏漸漸安睡。
出租車載著梁曉飛和何靜奔向市監獄,路上,沒有行人。蒼木斷崖在這夕陽中給人一種淒美的感覺。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說的就是這樣子吧?”梁曉飛看著兩邊淒涼的景象說。
“你還有詩意呢,看著兩邊,我就感覺到冷。”何靜說。
“淒涼也是一種美。”梁曉飛說。
“這樣的美,怕是沒人會喜歡。”何靜撅起小嘴,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車子在監獄門口停下,梁曉飛給錢下車。然後出租車風一樣絕塵而去。
“我去,至於這麼快嗎?晦氣還能粘你身上啊?”梁曉飛看著遠去的出租車罵道。
“曉飛,你看你,什麼都不如你的意似的。”何靜過來挽住他的胳膊說。
“就是看不慣這樣的,犯人也是人,怎麼就讓他覺得晦氣了?”梁曉飛爭執。
“人家也不是覺得晦氣,覺得晦氣的話就不拉我們來了。人家是想快點回家過年。”何靜解釋道。
“哦,你說的也是哈。”梁曉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皮說。
監獄外,兩名哨兵荷槍實彈的站著崗,警惕的看著梁曉飛兩人。
梁曉飛沒理他們。隻是向四周認真查看。
手機響了,梁曉飛拿出來接了:“媽,什麼事?”
“曉飛,今天監獄馬上就要有任務了。”許芸說。
“什麼任務?”梁曉飛問。
“是李學軍,因為李學軍工作認真,兩袖清風,有著很好的群眾基礎。為了照顧群眾的心情,市委決定,沒有對李學軍進行公審。今天已經判決,李學軍被判有期徒刑三年,剝奪政治權利兩年。於今天下午轉至市監獄服刑。”許芸在電話中說。
“判這麼長時間?那有沒有家屬知道?”梁曉飛問著,他是想知道李依依有沒有去參加李學軍的審判會。
許芸說:“這次審判沒有對外公開,所以外界並不知曉。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肯定是他們預先入侵了電腦,盜走了信息。”梁曉飛略一停頓又說,“還別說,這個天塔集團,能人不少。”
“可是他們以人民為敵,最終的結果隻能是被消滅。”許芸說。
“我和靜靜已經在這兒了,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啊?”梁曉飛又向四周看了看說。
“公安局的人說,押送的車輛剛剛出發,我們也正等著和公安局彙合,一起去監獄。你們注意安全。”許芸說。
“好的,我知道了媽。”梁曉飛說完掛了電話,看著何靜詢問的眼神就說,“依依的爸爸一會就會被押送過來,媽媽和公安局的回合後一起趕過來。”
“哦。這麼多人,看他們在眾目睽睽之下還能做出什麼壞事來。”何靜恨恨的說。
“又是你的第六感?”梁曉飛問。
“不是。”何靜回答。
“那現在你的第六感是什麼?”梁曉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