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培在一旁插嘴到:“我也是,欠依依姐姐和靜靜姐姐每人一條命。”
兩女孩笑著,何靜輕聲說:“哪裏的話,我們又沒有做什麼,隻是我們運氣好,讓依依找到了一莖草。”
“還沒做什麼?她們倆為了救你,初吻都沒了。”高培說著剛才他們沒有說的那一段。
“什麼?”梁曉飛詫異地問。
“是靜靜。”李依依咯咯的笑著取笑何靜說,“靜靜把一莖草嚼碎,然後呢,溫溫柔柔,恭恭敬敬,小心翼翼,口對口喂你吃的。咯咯……”
“你不也是一樣?用你嬌豔欲滴的嘴唇去試曉飛嘴唇的溫度。有你那樣試溫度的嗎?”何靜被李依依羞紅了臉,低著頭反駁她說。
“你還說,就好像你沒試一樣。”李依依也紅了臉,說著何靜。
“哈哈,都開始互相出賣了。”高培笑的渾身亂顫。
梁曉飛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心裏也不好意思起來,撓著頭皮,鬼使神差的說了句:“我都沒感覺到。”
“那讓她們再來一次,讓你感覺一下。”高培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壞!你還說這種話。”李依依瞪著梁曉飛說。
“就是,真討厭!依依,我們揍他。”何靜聽了也氣不過的說。
“恩,揍他!”李依依說完,兩女孩一起笑著撲倒梁曉飛,在他身上輕輕打著,撓著癢。
“加油!加油!”高培拍著手喊著。
鬧夠了,笑累了,兩女孩才罷手,放開求饒的梁曉飛,坐在一邊休息。
梁曉飛坐起來,看著外麵已經出了太陽。就詢問著三人說:“我還是出去到外麵看看嗎吧,王自消失的太詭異了。還有那個‘一莖草’,是什麼樣的?我們看看別的地方還有沒有,要帶回去一顆。”
三人都同意了。於是一起往外走。
梁曉飛蹲在“一莖草”的前麵,看著這株救命的草。不禁感歎著:真的是萬物相克相生,大自然真的太神奇了。
“曉飛哥哥,這兒還有一顆,比那顆還大。”高培在不遠的地方喊著。
“知道了,那我就挖這顆。”梁曉飛對高培說。
“曉飛哥哥,那怎麼不多挖幾顆帶回去種?”高培問。
“離開這兒,它們也就活不了了。我帶一顆,劉伯伯那兒,一片葉子大概就足夠了,然後把剩下的整顆交給有關部門研究一下。多挖了也沒用,白白要了我們恩人的命。”梁曉飛解釋的說著,就把一莖草連同周圍的泥土一起挖出來,裝進了一個塑料袋。然後又把口袋裏的“聖物”放進了獸皮袋子,小心的拿好。
梁曉飛不甘心的看著周圍,暗自尋思,那王自為什麼可以憑空消失?實在太奇怪了。
梁曉飛站起來,慢慢走著,往外觀察著。按著何靜的講述,在王自消失的地方徘徊了很久,又擴大了範圍,仔細看了很長時間,卻沒有發現一絲蛛絲馬跡。
梁曉飛失望的走回來,對他們說:“算了,我什麼都沒有發現。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四人回到山洞,稍事休整了一下,走出了山洞。
筏子還在,四人坐上筏子,逆流而上。回到了離瀑布稍遠的地方停下來,棄了木筏,沿著紮斯雷德河河岸,找了一個坡度大的地方,準備上山。
又休息了一會,梁曉飛從那裏攀岩上山,再放下繩子,把他們都拉到山頂。
下山很順利,很快就回到了原來的那個草原。梁曉飛還打趣說:“依依,我們打的賭,還沒有懲罰你呢。”
“哈哈”四人笑著一路小跑,返回到泥村。
已經接近中午,他們到村裏隨便找了一家,要了一些開水,每人吃了些壓縮餅幹,坐下休息。看到買孩子的那家鎖著門。梁曉飛覺得很奇怪,應該是吃飯的時間,怎麼沒人在家呢?
這時,從另外一個胡同裏開出來一輛農用三輪車停在門口,一個中年男人下車,打開大門,從家裏抱出一些被褥放進車上。
他正打算鎖門,剛才給梁曉飛水的男人和他打著招呼:“栓子,借三輪幹啥去?”
栓子鎖著門回頭看了男子,臉上忙堆滿了笑容,從兜裏掏出一包煙,取出來遞給男子說:“村長,我和我婆姨今天趕集,撿了一個三四歲的男孩子。等到集散了,也沒人找。後來有人說認識這孩子,是後山王家屯的,一家人找孩子都找瘋了。我婆姨不放心那人帶走,怕是人販子。就讓我先回來,借上三輪車給人家送回去。”“哎呀栓子,你這是做了大好事呀,是積了陰德的大好事。快去吧,路上小心。”村長誇著他,剛要回去,又看見梁曉飛四個人往他們那邊看著,就轉身對已經坐在車上的栓子說,“對了,栓子,這幾個娃娃怕是想要去鎮上,你帶他們回去吧?”
“行行行。”栓子說道。
梁曉飛四人聽見後,高興的站起來跑過去,對著他們鞠躬致謝。坐著栓子的車到了穀香鎮汽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