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葉子時看不到花,花葉兩不相見,生生相錯,因此才有‘彼岸花,開彼岸,隻見花,不見葉’的說法。是說:葉掉光了,花才開始生長,雖是同根生,但兩者從不相遇,從沒見過對方。相念相惜永相失,如此輪回而花葉永不相見,也有著永遠無法相會的悲戀之意。”李依依說著撫摸著光禿禿的手腕,望著城市的方向。看來又在想她的母親和哥哥了。”
過了很久,高培才說:“真淒慘,我現在真不喜歡這花了。”
“說點高興的事,出來玩弄這麼壓抑。”梁曉飛說。
“好吧,還是你來說腦筋急轉彎吧,猜不出的罰唱一首歌怎麼樣?”高培提議。
“行。”李依依也同意。
“你們唱歌好聽,我唱歌是好毒。”梁曉飛說。
“咯咯,不管,就是要聽,看能不能引來狼。”李依依笑著說。
這時候,天色漸晚,城市裏已經亮起了燈光。梁曉飛從帳篷裏拿出了兩件外套,遞給高培和李依依,坐下說:“好吧,既然你們倆不怕狼,我就同意。”
“周瑜,諸葛亮和張飛的母親都姓什麼?”李依依說出了一個。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梁曉飛說。
“笨,這麼簡單還猜不出?”李依依說。
“那還不簡單,猜不出就唱歌啊。”高培說。
“唱歌唱歌唱歌。”兩人拍著手起哄,沒辦法,梁曉飛隻好唱歌了。
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啊,嘿,嘿嘿,說走咱就走啊,你有我有全都有啊……梁曉飛豪邁地的歌唱,換來的是兩人的捧腹大笑。
“不錯不錯,曉飛哥哥對唱歌是七竅通了六竅了。”高培笑的小氣不接下氣。
“怎麼講?”梁曉飛問。
“一竅不通啊。”李依依笑的合不攏嘴。
“哼,說了我唱的不好聽,你們非故意取笑我。”梁曉飛故作生氣。
“哈哈,好吧,該我了。聽好。”高培好不容易收住笑,揉著肚子說。“有誰跳的比這山還高?”
“還用說?站在這山頂上跳啊。”李依依快速回答。
“恭喜你,回答錯誤,唱歌。”高培笑著說。
李依依唱:當我還是一個懵懂的女孩,遇到愛不懂愛,從過去到現在,直到他也離開,留我在雲海徘徊,明白沒人能取代,他曾給我的信賴……聲音婉轉悅耳,清脆動人。
玩到很晚,旁邊已經很少人在欣賞夜色了。他們三人也都進了帳篷,鑽進各自的睡袋裏睡覺。李依依和高培瘋了一天,累的幾乎躺下就睡著了。
而梁曉飛卻沒有睡著。看著旁邊嬰兒般安靜睡著的李依依:自己也不傻,李依依對他的感情和依賴,怎麼會沒感覺?怎麼會不知道?隻是現在太小,彼此都不能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再有,現在還是要學習為重,不能表露什麼。
不過,聰明漂亮溫柔賢惠的李依依,也的確討人喜歡,以後的事就順其自然吧。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不知道什麼時間,梁曉飛被驚醒,他聽見自己的帳篷外麵悉悉索索的聲音,如果是遊客起來小解,怎麼會顯得這麼鬼鬼祟祟?梁曉飛悄悄起身,走到外麵,俯下身躲在一塊石頭後麵觀察。
已經黎明了,這個時候人們大都睡的正熟。果然,有個人影正鬼鬼祟祟的摸向他們的帳篷,不好,裏麵高培和李依依還在睡覺。“誰?”梁曉飛一聲低喝,迅速向那人靠近。
那人沒說話,回身就是一個回旋踢,梁曉飛倉促地低頭躲過。練家子啊?梁曉飛不敢大意,認真盯著那人。那人見一腳沒中,回身就是兩個直拳,直撲梁曉飛麵門。“啪啪”兩聲,梁曉飛盡數擋開,但是震得他兩手發麻。
是個勁敵!看他每出一招都往要害處盡著全力,分明是要取自己的性命!
梁曉飛全神貫注和那人對打,找準一個機會,佯裝抬腿踢那人的軟肋,看那人身體一躲,急速打向那人的肋骨彙合的地方——太陽神經叢。這是一個致命的地方。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候,梁曉飛沒有必要留情,要迅速打掉這人的行動能力。
“嗯。”那人吃痛,一聲悶哼,癱軟了一下。梁曉飛飛起一腳,踢向那人太陽穴。那人行動雖然有些遲疑,但還是躲開了足以讓他暈厥的一腳。被梁曉飛踢到肩膀上,滾出去五六米遠。翻身向著那塊大石頭後麵逃。
梁曉飛追過去,看見那人從石頭後麵拿出一根長長的東西對著梁曉飛——是槍!梁曉飛馬上向後翻滾,隨著“砰”的一聲槍響,那人趁著梁曉飛躲開的當兒,扶著受傷的胳膊逃跑了。
宿營的人都被驚醒了。大聲叫著詢問著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