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群傻子(1 / 2)

哈哈,鄭大炮這就算承認了。梁曉飛眉開眼笑,接著問,“我媽什麼警銜?”

“二級警督。”鄭大炮幹脆說了。

“官職很高嗎?”梁曉飛問。

“嗯,”鄭大炮點點頭。“相當於公安廳副廳長。”

副廳長!這官職可真的不小!梁曉飛非常高興,媽媽真的很棒!“那其他還有什麼警銜?”梁曉飛又問。

“警監,相當於公安部部長。後麵是警督,在後麵是警司,警員。”鄭大炮介紹著。

“那你和我爸呢?”梁曉飛又問。

“一樣,我們都是警司。”鄭大炮回答。

“哈哈,”梁曉飛捂著嘴小聲嘲笑著,“你們真笨,被我媽管著。”

“是你媽媽太優秀了。”鄭大炮臉上寫滿了敬畏。

“話說你這心理素質,都怕成這樣了,要是和壞人,你還不馬上曝露身份啊?”梁曉飛把茶水遞給他。

“那不一樣。別看扁了我,我也是經曆過任務的。你媽是首長,一般情況下,我這樣的職位和她是說不上話的。而且你媽媽還很嚴厲,昨天還剛罵了我,狗血噴頭啊。”鄭大炮委屈著說。

“為什麼?”梁曉飛非常感興趣。安全局,這讓人感覺很神秘的地方,我媽媽竟然在裏麵是副廳長一級的。

“這個,不能說,是保密的。”鄭大炮說,“我隻能說,是我工作不力,讓你媽媽失望了。”看樣子,他很懊悔。

許芸做事真的幹淨利索,不多時,一大桌菜就端了上來,有葷有素,有涼有熱,顏色鮮豔,讓人看著就食欲大開。可是,鄭大炮卻沒有什麼食欲,極度尷尬地夾了幾口菜,喝了一小口幹白,就推說吃好了。

吃完飯送走了鄭大炮,許芸和梁曉飛坐在沙發看電視,梁曉飛對許芸說:“媽媽,我覺得我們教導主任有問題。”接著他對許芸詳細地講述了遇見疑似教導主任的事以及自己的猜測。沒想到許芸卻風輕雲淡,依舊看著電視。

梁曉飛搖了搖許芸的胳膊,說:“媽媽,你說話呀。”

“說什麼?”許芸反問梁曉飛。

“你說是不是我們教導主任?”梁曉飛說。

“是不是他和你有什麼關係?”許芸說。

“你們就看著壞蛋為非作歹不管嗎?”梁曉飛說。

“抓壞蛋是警察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許芸回答。

“我想抓壞蛋。”梁曉飛說。

“你是警察嗎?”許芸反問。

“不是。”梁曉飛搖頭。

“這不結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學習。”許芸勸導梁曉飛,“不要想這些你做不了的事。”

梁曉飛不吭氣了,輕輕地說:“我也想進國安局。”

“異想天開,國安局要你小孩子?”許芸企圖打消他的念頭。

“你們幹嘛都瞞著我?瞞得我好苦。我爸爸的樣子我都快忘了。”梁曉飛有些委屈。

“這點委屈都受不了,還想進國安?”許芸轉過身,看著他又說,“不告訴你,是怕你年齡小守不住話亂說,也不想因為這些影響你的學習。你爸不能常回家,是有他自己工作上的不便。還有什麼問題嗎?”

“那怎麼才能進到國安?”梁曉飛有些灰心。

“這個不是秘密。大學最後一年,會有國安的招聘簡章。”許芸解釋著,又說,“媽媽不想讓你進國安。”

“為什麼?”梁曉飛問。

“這職業太危險,太清苦了,有朋友不能見,有家人卻不能在家人身邊。”許芸說著低下頭,眼圈有些泛紅。“媽媽不希望隻知道你在,卻聽不見你的聲音,看不見你的樣子。”

“是不是想爸爸了?”梁曉飛心疼媽媽,看著媽媽傷心,就坐近許芸身邊,攙起了她的胳膊。

“何止啊,還有你的爺爺、奶奶、姥姥、姥爺,我們都不能守在他們身邊盡孝。”許芸終於落下眼淚。

“媽媽,別太傷心了,他們會理解的,你把愛給了太多的人。”梁曉飛印象裏,許芸沒有哭過,所以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麼勸解,隻是拿了一張紙遞給許芸。

是啊,大批的國安隊員,奉獻了自己太多的愛,把危險,孤獨,牽掛,思念都留給了自己和家人。像自己的父母,還有鄭大炮,本應該和自己的親人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可是現在,他們隻能忍受著思念家人的痛苦,把對家人的牽掛和擔心放在一邊,用另一種身份和隱藏的敵人鬥智鬥勇,執著的麵對未知的危險。

還有幾天就要開學了,梁曉飛心急如焚,一旦開了學,自己就沒有充足的時間來破解心中的謎團了。接下來的幾天,梁曉飛經常去那片老房子,在那兒他發現了一個廢棄的陽台,三麵圍著,正好可以用來蹲守。

梁曉飛算著人少的時候就去守著,一連三天,都沒有任何發現。梁曉飛明白,捕獲獵物需要等待,需要十足的耐心。像狼一樣耐心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