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體訓練結束,接下來,是格鬥技巧,警棍盾牌術,旗語的訓練。九天魔鬼似的力量訓練。柔韌訓練,六天單兵突擊訓練。訓練更是嚴格苛刻,學員也都是熱情不減,刻苦訓練。
梁曉飛更是刻苦,白天訓練,晚上跟著於沐陽學習搏擊,現在梁曉飛的搏擊技術突飛猛進。畢竟那些都是於沐陽總結下來的搏擊的精要和心得體會。於沐陽一點都沒有藏私,毫無保留的教給了梁曉飛。打個比方:就像平常人學武術,要先入門,再慢慢學,幾年甚至幾十年的熟練掌握,然後才能慢慢參透,最終領悟其中的精妙。然而要有一個高手從頭指點呢?就像得到的秘籍一樣,讓人事半功倍,十倍甚至百倍。
休息的當兒,於沐陽和梁曉飛靠在一棵大樹下閑聊:“曉飛,十多天了,你覺得你學的怎麼樣了?”
“說實話,十幾天前的我,十個八個的沾不到現在的我的身體。”梁曉飛自信的回答。
“嗯,我看也差不多。我們下麵的訓練是槍械使用,戰鬥技巧,近身格鬥和野外生存,之後就應該組織CS對抗賽了,有把握贏嗎?”於沐陽問。
“應該是有把握,不過,挑大梁的還是你。”梁曉飛學會了謙虛。
“應該是我們倆。”於沐陽給著他信心。
“嘿嘿,我還沒出師,不敢這樣說狂妄的話。”梁曉飛轉頭看著於沐陽笑笑。
“嗬嗬,學會謙虛了,挺好。哎,你父母是什麼樣的人?”於沐陽誇獎了梁曉飛,然後又問。
“我媽媽是個普通的棉紡廠的工人,爸爸常年不在家,我也是兩年沒見到他了,不知道他在做什麼。”梁曉飛神情很失落。
“不可能的,你被蒙蔽了吧?”於沐陽肯定地說。
“蒙蔽?怎麼講?”梁曉飛不明白他說什麼。
“你是怎麼來這兒的,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於沐陽反問。
“一個朋友幫我辦的啊,夏令營啊。”梁曉飛不解。
“夏令營?你以為來這兒就隻是玩的?”於沐陽被他的無知打敗了。
“哦,是領導特批的。免費的。”梁曉飛補充著說。
“哪兒跟哪兒呀,這是國家安全局聯合特警總局搞的一次預備役培訓,人員都是從內部嚴格挑選的,也就是說,這兒的學員,全都是國家安全局的領導或者部隊裏高級官員的直係親屬。”於沐陽一語道破天機。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爸媽是國家安全局的?”梁曉飛愕然了,自己從沒想過自己的來頭這麼大!父母都是國家安全局的人!
“肯定是的,而且還是有官銜的,不然你進不來這兒。你再想想,你爸做什麼生意會那麼忙,幾年不回家?”於沐陽看看突然做了高幹子弟喜不自勝的梁曉飛。接著說,“除非,他在做一個不能暴露身份的事。”
是啊,爸爸再忙,也不至於家裏連一張照片都沒有啊。難道,爸爸在當臥底?那豈不是很危險?梁曉飛害怕了,想象著電影電視劇中臥底的身份被識破,被人各種折磨,殘忍殺害的橋段。呼吸有些急促。
於沐陽感覺到梁曉飛的變化,對他說:“你也不要擔心,現在是和平社會,不會動刀動槍的,你爸爸參與調查的,很可能是經濟犯罪。”對,於沐陽分析的很對,我爸肯定是在調查某個貪官,現在這些社會蛀蟲實在太猖獗了。梁曉飛漸漸放下心來。
“你媽媽也不會隻是個工人的,是你父母不想你知道罷了。”於沐陽接著說,“想想看,你媽媽有什麼地方是不能用工人解釋的?”
“不能用工人身份解釋的?”梁曉飛抬頭望著天空想著,“我媽媽那麼整潔,那麼利落;那份氣質和幹練,不是一個工人所能擁有的。我自學高中的課程,不懂的地方,都是媽媽給我講;還有她喜歡聽英文歌,發音也是地道的倫敦音,以前她好像給我說過和我爸是在法國留學的時候認識的。”梁曉飛在幻想媽媽一身警服的樣子,那肯定是一支警花。
“就是,法國留學生隻是一名普通的工人?你開什麼國際玩笑?還有,你家搬過家吧?是不是沒見過爺爺奶奶姥姥姥爺的?”於沐陽繼續推論。
“是搬過,來到A市才四年;還真的是沒見過爺爺奶奶姥姥姥爺他們。”梁曉飛有些傻的回答。
“那不結了?還有你的那朋友,我敢肯定,也一定不是個凡人,並且和你爸媽也很熟悉。”於沐陽下著結論。
“他?”梁曉飛想著鄭大炮的種種讓他不能解釋的行為,“嗯,差不多。那你說,他們會不會是在秘密調查A市的某一個案件?”梁曉飛已經在想象有一個貪官被押上警車,媽媽和鄭大炮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喜悅悄悄離開了圍觀人群的場景了。
“那不知道,也許是,也許不是。”於沐陽回答的模棱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