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嗨!你這是又哪兒根筋不對了?我從天球回來的時候就在監視器裏看見你和天球的外交部長雙山豐心光著身子聊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我也不好打擾你們對不對?我也不能進去對不對?我就隻好在監視器裏欣賞了!嗬嗬!”雙山豐心這時被千裏草氣得已經忘了衣服和皮膚的事兒了,她氣急敗壞的說:
“好啊!好啊!你們玩兒的是真好啊!那個什麼狗屁的部長在衛生間禍害我,你在監視器那兒看著,你們兩個狗男女是不是想要害我呀?這不?衣服脫不下來了吧!你別貓了個咪滴覺得自己怎麼回事兒是滴!你要個那個娘們兒走老娘不攔著你,你以為你是根兒蔥是吧,老娘可沒拿你當蘸醬菜!要滾就快點滾,滾得越遠越好,再也別讓我看見!滾!立即!馬上!”千裏草心裏明白雙山豐心的性格,心說這是醋壇子又底朝上了,所以他並不生氣,還是笑嗬嗬的往雙山豐心的跟前湊乎,雙山豐心順手就抄起來美人榻上的一個毛茸茸靠墊兒,高高的舉過頭頂搖晃著說:
“說!你跟那個白骨精究竟滾過幾次床單兒?你這回要是跟我說不明白咱們就沒完!”千裏草還是笑嗬嗬地說:
“你怎麼淨幹這些兒不靠譜的事兒呢,你也不是沒見著,天球人有那個玩意兒嗎?”雙山豐心心說對呀!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呢!可是她的性格從來都是墨索裏尼--永遠有理!可是不管怎麼有理,雙山豐心的火氣在直線下降,她為了不讓千裏草看出來她的火氣在下降,還是把靠墊兒甩在了千裏草的臉上,千裏草接過靠墊兒,知道雙山豐心的疾風暴雨式的政審可能快要接近尾聲了,於是她就上前拉著雙山豐心的手說:
“走吧,咱們回到客廳去研究研究你的這身衣服吧?”雙山豐心就像泄了氣兒的皮球那樣跟著千裏草來到了客廳,千裏草摸著雙山豐心的肩膀把她扶到沙發裏坐下,心說這衣服還就是有溫度,難道說這是成紅院長在鬧鬼?難道說我剛剛回來她就來了?應該是她!雙山豐心外長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那麼成紅院長這麼做究竟是要幹什麼呢?想到這兒千裏草就說:
“你看看能不能把它脫下來!”雙山豐心主席坐著掙吧一會兒,又站起來掙吧,完後她一賭氣一屁股就坐到沙發上說:
“完了完了!它長到我身上了,這可咋辦呀?明天我還要到市裏開會,你說我還怎麼見人?”千裏草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就笑嗬嗬地說:
“你要是穿這身禮服去開會的話,媒體肯定會為你開一號新聞的,人們不是說不上新聞的領導那就不算領導嗎?這回您老人家可算是領導了!”雙山豐心主席揪著衣服和帶起來的皮膚僵在那裏不動,千裏草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隻能也坐在那裏靜靜地看著雙山豐心。突然雙山豐心嗚嗚的哭了起來,這下千裏草可慌了手腳了,她知道雙山豐心是個極度堅強的女人,自打和她認識以來的三十年間就沒有見她哭過幾回,甚至兒子重山在孟買失蹤的時候,雙山豐心也隻是暗暗地流過幾次眼淚,她也不曾嗚嗚的大哭!想到這千裏草就說:
“成紅院長你給我出來,你把我老婆的皮膚和衣服來到一起了,那你的告訴她怎麼換衣服和皮膚啊!你弄得禿嚕翻掌的就不管了。”這時就見一個拳頭大小銀色的煙袋鍋子在空中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