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突然感覺狂睚上傳來了一股寒冷的煞氣,對沒錯就是煞氣,當這煞氣傳入胡妠體內的時候卻巧妙的和靈力融為一體,頓時胡妠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受自己控製一樣,感覺好像是狂睚自己在用一種莫名的招式運轉,隻見幾點紅色殘影閃過,圍著兩人的匪寇包括坐下的馬匹全部應聲倒下,再看眾人,全部是頸部有一條血紅傷口,但是詭異的是傷口沒有血液流出,而傷口的肉卻泛著雪白色,這是典型的血液被吸幹之後的樣子,就連馬匹也是一樣。
這些說來很慢,可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在神秘女子眼裏看來,也就是胡妠突然全身爆發紅色光芒,一陣刺眼,讓她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當她再次撐開眼睛的時候就發現隻有胡妠一個人站在哪裏,而周圍的匪賊包括馬匹全部死去。
望著眼前還殘留著一點暴虐氣息的胡妠,女子想到:“難道這個人也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嗎?”就在女子胡思亂想的時候,隻見胡妠無聲的暈了過去。
血紅,周圍全是妖豔的紅色,當胡妠掙開眼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處身在一片紅色的世界,“這事哪兒?我不是在沙漠中救了一位姑娘嗎?為什麼現在卻是這個鬼地方?”抬頭看看天上的太陽,就連太陽都是血紅色的,不自覺的嘲笑了一下自己,感覺自己好像和血紅挺有緣的,第一次穿越過來的時候是血紅色的月亮,這次莫名的出現在這個空間又是血紅色的太陽。
就在胡妠胡思亂想的時候,大地開始了震動,隻見左邊一群身穿黃色鎧甲,手拿統一武器的兵士狂衝了過來,整齊的吼聲帶來無盡的壓力,為首一身高八尺壯漢全身紅色鎧甲,頭戴紅色羽翎將盔,手拿一赤紅色長槍,槍頭血紅無比,槍頭連到槍身處三個倒刺呈三角狀,腳下一匹同樣身披血紅鎧甲烈馬。
“額。。。。。。這不是我的長槍嗎?”胡妠傻傻的看著,不過細看之下好像有不是一樣,至少自己的那長槍沒有這麼華麗,自己的長槍一看就是生鏽的。正在亂想的時候,胡妠的右邊一聲不下於剛才的吼聲想起,隻見一群奇形怪狀的魔獸或像一座小山一樣高大,手拿一顆參天大樹作為武器的高大巨石人,在一隻全身冒著火焰,頭生龍角,身似豺狼,全身血紅的高大魔獸帶領下衝了過來。看見那魔獸,胡妠一下就想起了自己搶上的睚眥。其實沒有錯,這魔獸就是睚眥,龍生九子中的老二,嗜血好戰的——睚眥神獸。
到目前為止胡妠才發現,自己居然位於一個戰場的正中間,“天啊,這什麼情況?看著陣勢,自己沒有一個打的過的,快跑。”胡妠當即決斷到,可是當他想要運轉靈力加持在自己雙腳上以提高移動速度的時候發現,體力沒有半點靈力。可這個時候在漫天的殺氣中,雙方已經衝到了一起,雙方碰撞在一起的時候,漫天的法術,法寶同時飛起,地麵上將士們各種武力戰鬥在一起,巨石人的大樹武器往地上一砸,頓時地上出現一個很大的深坑,而地麵上的人類戰士或者是魔獸,都不能幸免的被砸飛了開去。
這時候隻見手持像狂睚長槍的那個將軍騎馬征戰,殺入魔獸群中,長槍在手一挑一刺,一劈,就像戰神一樣殺進殺出。無人能敵。
可就在這時候,胡妠感覺頭上一黑,隻見一個巨石人的大樹往自己猛砸過來,正當胡妠想要跳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了,“怎麼回事,啊,動不了了,怎麼辦?難道我要死在這裏了?”胡妠心驚肉跳的想到,這種感覺從來未成有過,死亡在這一刻離自己是如此之近,隻見黑影越來越近,一聲悶響,胡妠站著的位置多出了一個大坑,而胡妠卻完好無損的站在大坑的正中間。
雙腳忍不住的顫抖,胡妠傻傻的看著眼前的大坑,用手摸了摸自己,“沒。。。。。。沒有死。。。。。。我”激動著結結巴巴的胡妠說道:“不帶這麼玩人的,原來這事幻影啊,太真實了,呼。。。。。。”
呼出一口氣,一屁股坐下,既然知道是幻境,對自己沒有影響,胡妠幹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這場戰鬥。
戰鬥越來越激烈,魔獸基本被人類戰士殺的節節敗退,那名大將也與睚眥戰在了一起,雙方各種絢麗的打鬥場麵響起,戰的難分難解,正在這個時候,天空突然出現了一個白胡子老頭,隻見他輕輕的往那大將方向一點,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隻見那名大將原本是飛身跳起,越過睚眥頭頂的時候突然被一道閃電擊中,頓時飛灰煙滅,隻留下一把長槍刺入了睚眥的後背,一聲吼動蒼天的哀叫之後,隻見睚眥全身閃現出一道強勁的閃著藍色的光芒,再看光芒的中心位置,居然是從長槍上發出的,就在睚眥被光芒吸進長槍,化身為槍身上的圖案之時,胡妠清楚的感覺到,睚眥神獸好像回首看了自己一眼,而那眼中透露的卻是滿滿的不甘心。
胡妠清晰的感覺到,睚眥神獸明明就是看的自己,這感覺太奇怪了,難道這是真實的?在看那把血紅長槍,槍身上浮現出了睚眥神獸的樣子,一聲怒吼從槍上傳出,隻見長槍在空中一個轉身飛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