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巴還算守信用,第二天就把那本泛黃的老書在硬紙板的包裹下偷偷的給了韋小三,並一再叮囑他及時看完千萬不要被弄破了。
回到租房裏的韋小三把安心從書房裏趕了出去,小心翼翼攤開那本書。這是一本用文言文記錄的書籍,想想很可能是一位老人家在晚年的時候寫下的,因為當時文字已經得到改革變成了白話文,還堅持用文言文的那隻有那些生在老時代的人了。
泛黃的書頁,鏗鏘的字句,那遠去的年代似乎在這一刻又重現了。
乾隆王朝二十三年,為了平定叛軍,朝廷特派定邊將軍前往葉爾羌城。經過涉山涉水的長途跋涉終於來到了叛軍所在的葉爾羌城不足五十裏的地方。但就在這個時候,帶領軍隊的定邊將軍發現有一對人馬追了上來,也不過十個人左右,他們快馬加鞭,用馬車載著什麼東西急向葉爾羌城飛奔而去。
這位將軍看著這一行人第一反應就覺得是叛軍的奸細,他急忙命令部下去把這一隊人給攔下了。
“你們是叛軍的奸細?”將軍一臉威嚴的盯著帶頭的蒙麵精壯漢子說道。
“我們是朝廷的禦用鏢局,現在為皇上運送一件特別重要的東西,我想將軍是誤會了,希望將軍不要為難我們,耽誤了大家的時間都不好。”
“嗬嗬。”將軍撇嘴冷笑,大喝一聲:“全都抓起來!”
自稱是鏢局的這一行人沒有反抗,被二十幾個人帶走了。當這二十來個人押著鏢局一群人走了一段時間看不到大部隊了以後,這十來個蒙麵的人突然發難,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二十幾個清兵給打敗了。
人逃脫了不重要,重要的是東西不能丟,那個精壯的男子讓手下全都到葉爾羌城等待,盡量不能讓清兵們發現。而他自己則悄悄跟上了這支大部隊觀察馬車裏的東西到哪裏去了。
很快,他發現將軍的馬鞍上掛著一件淺白色的袋子,不錯,正是裝寶物的蠶絲袋。
下一秒,這個蒙麵漢子猛的助跑,一腳踏在馬上,一個前空翻把袋子拿到了手中,一落地就逃走了,速度比馬還快。
將軍大喊一聲晦氣,自己沒有估計錯,這就是叛軍的奸細。心裏盤算著怎麼把這十來個奸細到達葉爾羌城之後各個擊破呢。
這十來個鏢局的人會合了,他們拍拍胸口幸虧這玩意兒沒有丟,不然的話自己整個鏢局的人都得抄斬。
他們的目的就是拿著這件寶物交到葉爾羌城裏頭的城主手裏,據傳葉爾羌城的城主與朝廷聖上有些交情,這裏麵的東西就是聖上送給這位城主的。
經過輾轉,東西已經交到了這名城主的手裏,當鏢局一行人正要離開的時候,葉爾羌城城門轟的一聲巨響被火藥給轟開了。
城主用顫巍巍的手指指著精壯漢子說他是清軍的奸細,他把寶物砸向漢子。漢子見勢不妙,趕緊一把接過跳下窗子逃跑了。鏢局一行人連跑帶飛的離開了葉爾羌城,可是他們並不知道,城主在他離開之後被一個姓段的高手帶著他的一隊人馬埋伏在了去南方的路上。
鏢局一行人帶著寶物準備回南方,他們並不參與到戰爭之中,在這個年代是非難辨啊。
就在他們在茶館休息了片刻準備動身的時候,忽然,有二十來個人從樹林裏跳了出來,而且每個人手裏都有火藥槍。
“韋無量對嗎?我認識你,上次比武大賽把我父親踢下台去的時候你好風光啊!”姓段的男子說道。
男子皺皺眉頭,說道:“那次我和你父親進行的是公平的對決,朝廷也參與了評判的。我和你父親的對決是很公平的,被我打敗隻能說明他平日裏的練習還不夠,這是規則,就算你爹是朝廷親王!”
“哼!”姓段的男子晃了晃手裏的火藥槍說道:“我不管你怎麼說,現在這麼多的人和槍把你們圍在這裏,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跟我鬥!”說完,他的眼睛瞟到了韋無量腰間的蠶絲袋。
“那是,朱雀黃璽?”男子冷笑,招呼一聲身後的人紛紛圍了上來。韋家的人都不敢動,他們深知這鐵疙瘩的威力,血肉之軀是不管用的。
正當這個姓段的男子把韋家一行人全都綁上,把朱雀皇璽拿在手裏沾沾自喜的時候,更遠的南邊煙塵升起,仔細一看一位朝廷的將軍帶著一大隊人馬往這邊趕來。那聲勢浩浩蕩蕩,恐有千軍莫擋的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