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韋小三出來把柳雁給攔住了。韋小三示意讓我來,柳雁相信自己哥哥的能力,自覺退後幾步。
韋小三笑咪咪的盯著慕白馬,邁步向他走去。慕白馬看著眼前這個大不如從前的人不禁笑了氣來,他們之所以還敢來找韋小三的麻煩是因為他們覺得韋小三再也不是以前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韋小三了。老虎以前再威猛,盹打久了猴子都來你頭上撒尿,再說明天就放假,打一架還怕什麼處不處分麼?
慕白馬五個人抱著手看著韋小三走過來,一臉的不屑,當韋小三走到離幾人不足一米的地方時,仍然用著一副笑臉,問道:“剛才是誰罵的我妹妹?”
見韋小三沒有半分殺氣,慕白馬更加的指高氣揚了,拍著胸脯高傲的說道:“是老子!怎……”
沒等他說完,韋小三突然猛的一拳過去砸在慕白馬的下巴上,他噴出一口血來身子都飛了起來,直接從走廊掉了下去,這可是三樓啊!
韋小三如一頭非洲雄獅上身了一般,全身都散發出野性與不羈,血紅的眼睛盯著其他四個馬仔。他們被韋小三的眼神嚇的一屁股坐在地方,渾身都在發抖,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老子不發威還真不把老子當人啊!”
韋小三大吼,整個顧遠高中都聽到了,每個班甚至辦公室大樓的玻璃全都在抖動,嘩嘩作響。而離韋小三最近的十三班的窗子直接出現一道長長的裂紋,嘩啦一聲就碎了,玻璃渣子掉一地。校園裏有的人甚至以為聽到了上蒼的聲音,紛紛驚恐不已。倒在地上戰戰兢兢的四個人則直接昏了過去。
“哼!”韋小三扒了扒衣服,溺愛的揉了揉柳雁的秀發,回到了教室裏捧著一本書繼續看了起來,跟沒事人一樣。
……
校長辦公室裏,王名江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這一切他都看在眼裏,這個韋小三實在是有點恐怖啊!
救護車來了,醫院的人直接把掉下三樓麵目全非的慕白馬和其他四個嚇昏的馬仔抬上救護嗚嗚的開走了。
不一會兒,三輛警車開到了顧遠高中裏,很快,警察們就來到了十三班。
“誰是韋小三?”警察的聲音都是透發著威嚴的,在十三班空蕩蕩的教室掃視了一遍。警察們之所以能找到這裏來是因為有個醒過來的馬仔一五一十、添油加醋的說出了扭曲的事實。
韋小三合上書,最後一本書總算看完了。他看了眼警察,走了過來。柳雁也用一種不安的眼神看著韋小三和警察。
“我就是。”
“你?”警察一看,這個男生也不是什麼大塊頭啊,怎麼可能一拳把人從三樓打下一樓去?
韋小三仿佛看出了警察的疑慮,掏出學生證和身份證給警察看。這回警察終於相信了,掏出手銬熟練的把韋小三的雙手給拷上了。
“你涉嫌故意傷害罪,情節嚴重。跟我們走吧。”警察們押著韋小三就要走。韋小三回頭看了眼柳雁,說道:“雁兒別擔心,最多今天晚上我就能回來。”
說完,韋小三就被帶走了,在警察來到校門口之前王名江就與警察們在交涉,看看能不能讓韋小三高考完在帶走,可是人家警察根本就不買你的賬,堅持要帶走他。
走廊上,柳雁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自己三哥被帶走的方向,一顆心像是被狠狠的抽了一下,一滴滾燙的淚水從她眼角流了下來。
……
SH市人民醫院,慕白馬還在急救室裏搶救,四個馬仔早恢複過來,正在接受警察的談話。
這一次慕白馬可謂是傷的有些嚴重,下巴骨頭開裂,掉下樓時幸虧是屁股先著地,盡管如此,但還是造成了雙手以及脊椎骨的骨折,整個人昏迷不醒。
這個時候,一對夫婦腳步匆匆的跑了過來,婦女拉住一名警察的衣服就問:“我兒子怎麼了?是誰幹的?我兒子要不要緊啊!”
一通問後婦女嚎啕大哭起來,躺在長椅上那叫哭的那一個歇斯底裏,撕心裂肺,有個護士本想過來阻止她,說這是醫院請保持安靜。可是一看這裏的警察,婦女身上的LV包包,脖子上的大金項鏈,有錢的主兒不好惹啊!所以這個小護士就當做沒看見離開了。
而旁邊的中年男子就顯的有素養多了,隻是深深皺著眉頭,不斷的抽著手上的軟中華。
等警察給四個馬仔做完筆錄時,中年男子才過來問:“警察先生,請問這是怎麼一會事兒?”
警察見此人氣度非凡,頗有一副領導模樣,所以就不敢用對待平常老百姓那樣的態度對待眼前這個人,說道:“受害者與犯罪嫌疑人產生爭執,受害者被一拳打飛,摔下了三樓。”
男子一聽腦袋也是轟的一聲,眼前眩暈,差點摔倒。警察急忙扶穩:“先生你沒事吧。”
他搖搖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