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四周壓了壓,叫罵聲才熄下火。刀疤男叼著一根煙,說道:“梁猛,你們的鋼材憑什麼就壟斷了望陽州的所有地產項目,你們這麼稱霸一方,叫我們這幫兄弟還怎麼活下去?”
梁猛看了眼劉唐宋,首先說話“刀疤,並不是我們有意壟斷,物競天擇,是那些地產公司覺得我們廠的鋼材好所以才選用我們的鋼材。相反,你看你們的,鋼材中的碳含量完全就沒有達到鋼的標準,叫人家怎麼能對你們滿意。”
“麻痹的,那還不是你們教唆的,看著報社電視台有人就肆意宣揚我們幾個廠的不良之處,我們幾個廠的兄弟們了都看著呢!”梁猛說道,往後搖了搖手,各種謾罵聲不斷。
劉唐宋深深的皺起了眉頭,眼前一百多個人說都不說說少不少,他甚至還記得自己曾經帶著上千號人在內蒙古幹架的時候。相比起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不過現在孤身一人,拿什麼跟人家打。
梁猛有些無言,其實在報社電視台確實有熟人,其他鋼廠確實是他爆的料。說的好聽這是商業手段,說的不好聽這就是小人陰謀。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報社電視台我確實有熟人,不過你們總不能就憑這就能說是我們報的料吧,再說如果你們廠的鋼材質量好的話怎麼會被人家當做反麵教材。”
“我呸!草泥馬的,現在YN的媒體不都是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麼?我不管,你現在說說,這事該怎麼辦?”
“你說該怎麼辦?”劉唐宋開口說道。
“你是什麼人?”刀疤問道:“你能代表這個廠子說話麼?”
刀疤的眼神極其輕蔑,看劉唐宋麵生,這我的地盤我做主。
“這是我們劉哥,廠子就是他交給我換的。”梁猛說道。韋小三在一旁默不做聲,看了眼人群,大多都是一些骨頭架子,沒什麼戰鬥力,估摸著獅吼功好久沒用了,今天是不是該展示下。
“我管你們什麼劉不劉哥的,我們這裏有三個廠子,每個廠賠償個二十萬。怎麼樣,這總行吧。”刀疤笑嘻嘻的說道。
“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打劫啊,還賠償,賠你媽逼!”梁猛在心裏罵道,卻不敢說出來,如果著百號人打過來這個廠子了就完了,這等大事還是得劉哥來處理啊。
隻見劉唐宋麵無表情,蹲下身子撿起一小鐵片,突然猛的往刀疤扔去。誰也不知道劉唐宋會來這一手,鐵片不是很鋒利,但卻帶著極快的速度,刹那間刀疤手臂的衣服被擦破,皮膚也被擦破了。但鐵片並沒有停止,直接噗的一聲插進了刀疤身後人的肚子裏。鐵片插進去了三分之二,那個疼的在地上筋攣抽搐著。
“哎呀,打偏了,真是的。”劉唐宋一臉輕鬆,仿佛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
劉唐宋也不傻,拉著梁猛往工廠裏麵跑去。
一群人都快氣炸了!特別的刀疤,簡直都快跳起來,罵道:“我操你這個13養的!”說著,手一揮,帶著百來號人就要殺進去。
“吼!!!”
突然,一聲仿佛來自上蒼的一聲大吼,在場所有人都覺得自己的世界已經崩潰,天崩地裂,地動山搖,腦神經已經紊亂。從耳道傳來一道強波,直接衝破了耳膜,打亂了腦神經。有的鼻子耳朵流血,全都昏倒在地,無一幸免。甚至連整個廠子都在輕微震動,大梁子上的灰塵紛紛抖落。
當一切都安靜下來,韋小三腦袋也有些發昏,這聲大吼是把真氣運到了嗓一才吼出來的,這回有些過了頭,有幾縷真氣衝到了腦海裏,與主體脫離了。韋小三就地打坐,花了片刻時間就調整了過來。
某個車間一堆鋼材的下麵,梁猛整個人都被剛才那聲吼震下來的鐵屑給埋掉了,不久他伸出一隻手臂,伸出頭來搖了搖,挖了挖耳朵,自我感覺良好。
他方才被劉唐宋拉走,幸虧跑的快,還及時的趴下了,不然肯定也逃不過被聲波震昏的下場,對了,劉哥呢!?
梁猛大吃一驚,連忙扒掉四下的鐵渣屑。一個橙色的頭盔露了出來。梁猛繼續一陣猛扒,終於將劉唐宋給扒了出來。
“什麼?剛才發生了什麼?!天呐!太可怕了,上蒼現威了嗎?”劉唐宋驚魂未定,驚慌的站起身走向大門口,梁猛在後頭攙扶著。
眼前,上百來號人全都昏倒在了地上,密密麻麻的身體縱橫交錯,有的五官都流血了,十分可怖。隻有韋小三一臉輕鬆的站在一旁,臉帶笑意。
“這、這都是怎麼回事?”劉唐宋瞪大了一雙眼睛,一旁的梁猛也是一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