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為了完成自己的使命,就必須改變這種現狀。不然,我守著這些個規距,隻能老老實實的呆在後邊,一說話的權力都沒有,怎麼才成把我心中所想,變成可以完成的事實昵?這是目前非常重要和急迫的事。不能再等待下去了。有些不太明了的事,隻要我把那些掌握這些情況的人吸收進來,成為我小隊中的一員,他們的經驗和了解的線索就會成為我們共同的了。
所以,要快速的實現我的目標。從新來的這個家夥提供的情況來看,近來不斷和有人在進出那個地方,政府無法做到秘而不透的管理。那麼大的地盤,不可能派人去圍起來保護,整個秦嶺腹地,莽莽群山,大溝縱橫、深山密林、疊峰複水,人跡罕至,鳥獸難處之地,如何去有效管理?所以,要想把那重要萬分的、事關國家安全的地方給保護起來。就必須做到先行一步,去挖掘出那秘密,掌握主動才行。
扛子的外甥說,他們一次進去了六個人,現在出來的兩個,而且攜帶著收獲,隻是人還在醫院裏治病。那就好,還能把人先押住再說。可誰還能保證這個時候,沒有再進去嗎?現在,世界各國探險的人不少,別有用心的國家也不少,特別是那些掌握了這個秘密的國家,因為事關重大,也會不恤血本來做這些事的。我們得趕快行動起來。現在,國家真還沒有重視這件事,隻是讓我們大隊把它當誌一件非急要事務來處理。我受命後,因為在調查的過程中發現,此事真正非同小可,比起國家現在在新疆羅布泊和青海昆侖山進行的事一樣重要,甚至在某種程度上講,都超過了那些事的重要程度。與這裏的事相比,現在國家花幾百億所進行的探索,都隻是在外圍剝著皮毛,而真正的心心骨,卻在這秦嶺腹地。這裏才是中花文明的搖籃,也是史前文明隱退消失的地方。
所以,要想得到我們國家想要得到的那種能源,也就隻能在這裏入手了。科學發展到現在,成為一種非常艱難的選擇了。人們上百年來建立的真理,現在統統淪為對這個世界的一種解釋而已。許多在以前的正統科學常識裏認為是異端的事情,現在發現,卻有著非常合理的存在理由。不能象過去一樣,一棍子打死而不承認。
量子科學的發展、相對論的探索,世界的本源到底是什麼?人們爭論幾個世紀的東西,由於科學的深入研究,我們突然發現,自己原來用一種非科學的手段把自己禁錮了起來。以前的那種,對封建迷信的反叛而建立的基礎科學世界,又成為了我們今天新的枷鎖,對更新的知識和探索進行了壓迫。
一切新生的科學理論,一些實踐,由於得到了與我們現在掌握的科學知識相悖論,就變成了邪說!這與當初神權社會對自然科學的態度何其相似?當地球不再是世界中心時,代表上帝的神權社會是如何驚怒的?而現在,又一種理論提出來,在我們以前的地球上,那四十五億年漫長的曆史中,不僅僅隻是我們這種生命形式在地球上生存時,我們的科學家就抱著怎樣的心情和態度來對待了?我想不通的原因就是,承認這種發現,並沒有改變什麼,也沒有威脅任何人的地位,那為什麼不去承認呢?而是要百般掩飾呢?
我們的國家,建立在辯證唯物主義的基礎之上的,如果打破了這種主義的核心理論基礎,那是否意味著我們的信仰是錯誤的?我們國家存在的合理性就值得懷疑呢?其實也不是,人民是寬容的,隻要你認識到自身的局限性,用包容的心去承認這個世界真實的麵目,沒有人會去反對什麼的。隻要你能給人民安居樂業的社會基礎和環境,人民是寬容的,是會本本份份安守著這一份真誠、公平的生活的。